“张让,你不在却非殿为先帝守灵,到哀家这永乐宫作甚?”看到张让,董太皇心情很是不好,没好气道。
张让低头笑了笑:“奴婢是听闻太皇太后心中烦闷,特来陪太皇太后解闷。而且,有陛下在守灵,高旺在一旁照应着。”
“解闷?呵呵..”听到陛下儿子,董太皇的脸当即沉了下去。“你张让还能帮哀家解闷?你又怎么知道哀家心中在烦闷什么?”
张让道:“奴婢虽然只是个下人,但是先帝在世时心中有什么不快,总是会对奴婢说的。太后心中有什么烦闷,何不说于奴婢听听。奴婢虽然愚钝,但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太皇太后一解心中烦闷。”
“哦,是吗?”听到先帝二字,董太皇心中一动,随即笑了起来。“你这奴才有心了,怪不得先帝很是看重你。”
“奴婢不敢。”张让半弯着腰,低着头道。
“唉..”董太皇重重叹了一口气。
张让听到叹息声,心中大喜,嘴上却道:“太皇太后何故叹息?”
“张让啊,你说..”董太皇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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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府,书房。
何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对面的张津,询问到:“子润,你有什么话,只管说。何故前来书房,还如此甚密?”
“大将军,津今日之言,关乎大将军甚至是陛下的身家性命..”张津郑重道。
听到涉及天子,何进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用心倾听起来,一脸严肃道:“你说吧。”
张津道:“请大将军诛杀十常侍。”
“守杀十常侍?”听到张津的话,何进先是一愣,而后就是心中,随即又犹豫起来。“现在可是国丧期间..”
“正是国丧,才好动手啊。”张津现学现卖起来。“大将军,现在说不定十常侍正在谋划要擒拿大将军呢。”
“容我再想想。”何进踌躇不决。
张津心知机会已到,对何进道:“大将军,津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将府中椽属与大将军亲信之人请来,共同商议。津智术短浅,所言不足为凭;但是大将军幕府之中都是智术过人,惊才艳艳之辈。想来定能商议出一番结果。”
“也好!”何进听完,怦然心动。
张津闻言,心中暗喜:“终不负本初之所托。”
从何进书房离开以后,张津就寻着机会向袁绍报信。接到张津的报信,袁绍心中大喜,暗道:“只差最后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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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寂静无声。
看着前面跪在先帝灵柩前一动不动的天子,蹇硕心中很是忐忑。他不知道天子为何突然要他来却非殿——却非殿内的护卫早已经撤除,来时的路上询问高望,对方却摇头不语,只说陛下相诏。到了却非殿,天子却一言不发,只是将他晾在原地。
“莫非..和张让私下相商之事被陛下知道了?”蹇硕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心中更为忐忑。
就这样,刘辩跪在刘宏灵前一动不动,蹇硕站在后面不远处不敢擅动,高望则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一片寂静。
“蹇硕!”
硕眼睛有些酸涩时,刘辩突然喊了一声,将他吓得差点儿失声叫出来,还好他及时醒悟,这才没有出声:“奴婢在!”
刘辩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随后又跪在了原来的位置,这时他又问到:“先帝在时,待你如何?”
蹇硕当即跪下:“君恩似海,奴婢万死不能报!”
“你待先帝如何?”刘辩的声音随风飘入蹇硕耳中,有些缥缈。
“面前纵有刀山火海,奴婢也会为先帝踏平之!”蹇硕的声音铿锵有力!
“若是先帝需要你去死呢?”
蹇硕楞了一下,声音更是高了几度:“奴婢绝不皱眉!”
“很好!”刘辩点点头,忽又问到。“蹇硕,你观朕为人如何?”
蹇硕闻言,惊出一声冷汗,急忙道:“陛下乃是天子。又岂是奴婢这等卑贱之人,敢去评判的。”
“知恩,忠义,知进退。很好,先帝没有看错人!”刘辩沉默良久,叹息到。
蹇硕身子一震。
“蹇硕——”刘辩又喊到。
“奴婢在。”
“你可知道,先帝如何评判你?”
“奴婢不知。”
“你当然不知道。”刘辩站了起来,声音高了三分。“这件事情,除了先帝与朕,没有人知道。去岁置西园八校尉,先帝以你为上军校尉兼统领西园新军。朕不解其意,遂问先帝。朕问蹇硕有何能,得以统领西园新军。先帝对朕讲,你蹇硕知恩,忠心耿耿!”
“奴婢愧不敢当..”蹇硕哽咽着,眼泪当即流了下来。“陛下啊,奴婢怎么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蹇硕此时口中的陛下,指的自然不是刘辩,而是灵帝。
刘辩一直在暗中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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