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两三圈,刘辩感觉自己能够找到马背上的平衡感了,遂扯扯缰绳,踢踢马肚子,让白马慢慢加速小跑起来。
白马初一加速,刘辩身子猛的往后一仰,若非是他心有准备,双手紧紧抓住马鬓,定然会跌落马下。
“好险!”
过了好大一会儿,刘辩依旧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
“不过,还好..”
刘辩轻轻拍了拍马脖子。
不过,很快耳边的风声,纵马驰骋的感觉就让他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这感觉,确实够爽。”迎着秋风,刘辩心道。“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骑马。这种感觉,确实够爽!”
“驾!驾!”
刘辩踢踢马肚。
白马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没入林间。
“你们快跟上,莫要让殿下摔着。”眼看刘辩身影没入林间,刘陶对一旁的禁军士兵道。
两个士兵很快翻身上马,飞奔入林。
在上林苑里跑了足足一个时辰,刘辩这才从马背上下来,不过心中却恋恋不舍。
“哎呦..”
刚刚下地,刘辩感觉自己胯部一阵疼痛,腿猛地一拐,差点儿倒在地上。
“嘶——”
一旁的士兵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殿下,怎么了?”杨修眼尖,急忙问到。
“殿下应该是在马背上时间过长,胯部磨出血了。”扶着他的士兵显然是经验丰富的骑兵,回答到。
刘辩低头检查自己的垮裤,果然大腿内侧有湿润的痕迹,很显然就是他说的胯部被磨出血了。
刘辩伸手拉了拉垮裤,刚刚扯动了一下,又是一阵疼痛:“嘶——”
“杨修,你怎么样?”刘辩看向杨修。
“殿下,我还好些。”杨修道。“我骑了不到一刻钟,就下来了。”
对于这个答案,刘辩一阵郁闷。
“快扶殿下下去医治。”刘陶道。
一旁候着的高望赶紧引着到了最近的宫殿当中。
退下衣服后,早已在一旁候着的医官为刘辩涂上了一些药水,并叮嘱到:“殿下这几日一定不能再骑马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骑马?”
“等到伤口结痂完全脱落以后才可以,不然伤口会反复,到时候殿下会更难受。”
“好吧,孤知道了。”刘辩皱着眉头,颇为郁闷道。
刚刚学会骑马,刘辩心中正是火热的时候,如今却被告知不能骑马,心中如何不郁闷?
刘陶很显然也知道这个情况,刘辩涂完药出去之后,就直接给刘辩和杨修放了两天的家,两天之后才会在宫中授课。
刘辩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静静地养伤。
这两日,就算是上课,刘辩也无法端端正正坐在课堂上。对于一向严肃、注重礼仪的刘陶而言,还不如干脆放假。
刚刚回到宫中,何皇后就赶到了刘辩的寝宫。
“不要行礼了。你都受伤了,还行什么礼。”刘辩正要从床榻上起来行礼,却被何皇后一把按在了床榻上。
刘辩笑道:“母后,儿臣无事。不过是些许小伤罢了,没事的。”
“那也不行。”何皇后嗔怪到,随即又埋怨起刘陶起来。“刘陶这皇子傅是怎么当得,教个骑马还让你受伤..”
“母后,这可不怨先生。是儿臣任性了,一直在马上不下来,先生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儿臣呀。再说了,谁骑马,胯下没有被磨出血过呀。”刘辩道。
何皇后也知道这个道理,再没说什么,只是叮嘱道:“这两日,你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床榻上躺着。高望!”
“奴婢在!”
“这两日史侯你给本宫照顾好了,若是伤口有所反复,本宫拿你问罪。”
“喏!”
刘辩刚要辩解两句,不过看到何皇后那关心又严厉的眼神后,只得将话咽下去,改口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好好养伤。”
得到刘辩的保证后,又陪着自己儿子说了一会儿话,何皇后这才起身离开。
一直到十日后,刘辩这才被准许再次骑马。
可以再次纵马驰骋,刘辩心中高兴坏了。刚一上马,双脚狠狠一提马肚子,迎风驰骋而去。
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胯部磨损的情况,在胯部下面垫了厚厚的丝绸。这样一来,胯部磨损的几率就小了许多。
最终,刘辩在马上一个多时辰。下马后,虽然胯部还有些疼痛,也有些磨碎,不过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胯部出血。
这让刘辩心里出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出血,不然又要被勒令在床榻上躺上几天。那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之后的日子里,刘陶带着刘辩和杨修,隔一日来一次上林苑,练习马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
“明后起,我们休息三日。这三天,我们暂时不讲课。”一日,讲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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