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戴琼华怎么都没想到迎接他的会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本来就被景悦天打肿的脸,此刻更多了五根清晰的指印。摸着受伤的脸饶有兴趣地看着阿葵。“如果你的目的是让我记住你,恭喜你!女人,你已经成功了!”阿葵明显感到戴琼华身上的那只鬼物在他说完这话之后便恶狠狠地看向了自己,莫非这鬼物是他养的?
“至于你……”戴琼华顿了一下看向景悦天,脸上淡淡的笑喜瞬间隐去。“这次的事,看在你女儿的面上我可以不计较,不过回落英的事就别想了。”说完就转身进了名叫海琼阁的院子,阿葵这才知道自己与这恐怖的男人竟然只有一墙之隔!
没了主角,这场戏便到了散场的时候。景悦天没心思与她多聊,很快便借故离开了,阿葵也在这“见鬼”的地方多待,转身就回了月榕园。进了院子才想起自己先前是追着那白狐出去的,如今白狐虽然没跟到,不过它既然是从麽麽房里出来的,当然还是应该进去瞧瞧。
“咚咚咚!”阿葵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是睡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情况?想到这里阿葵敲门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结果刚一用力,门就“吱嘎”一声开了。“麽麽?”阿葵唤了一声仍然没有人答应,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看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床头上外衣和亵衣都整整齐齐地放着,摸摸床褥,也还留有一些余温,看来走得并不久也不像被谁强拉了去。借着月光一看,床单上有什么东西在莹莹地反光,凑近仔细一看就发现是一些白毛,看长短和毛色似乎就是先前那只白狐的!这么晚麽麽到底去哪儿了呢?和那白狐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些白毛又是怎么回事?
带着诸多的疑惑,阿葵回到了房间,闹腾了这一阵总算是好睡了,一觉就睡到大天亮。她起来的时候邹世凌等人都围着饭桌吃早饭。这几天以来,邹世凌因为金沙帮的事他一直很被排弃,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他轻咳两声开口道:“那戴琼华一脸的桃花相,指定又是招惹了那家的姑娘,人家家里的来寻仇了,真是年少多风流啊!”“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戴琼华年少风流,想再找几个小的啊?!”容氏打翻了醋坛子,掘起一张嘴,连平日里最爱的毛豆角都不剥了。邹世凌又是紧张又是欢喜,没想到让女人吃醋居然还有打破僵局的功效,真是天生受虐狂……“没有!我怎么会羡慕他呢?我娘子这般温婉美丽,腹中还有我老邹家的骨血,我哪有那个胆啊~”板儿翻了个白眼,深深地为自己有个这么没骨气的老爷而感到气恼。
邹世凌对板儿长期无视或者彼时自己的行径早就感到气愤,这丫头的工钱老子从来没有克扣过,结果还是天天摆臭脸,真是只养不熟的鸭子!邹世凌眼珠子一转,决定给板儿找找不痛快:“娘子啊,其实板儿年纪也不小了。”容氏看了看板儿,说起来她如今也快17了,在青丘绝对称得上大丫头了。一般人家的姑娘早就成亲,孩子都怕有了2、3个了,板儿却还是个闺女,这方面倒是自己疏忽了。“是该给板儿说个好人家了。”
邹世凌不等容氏继续,就打断道:“我看戴琼华就不错啊!风流倜傥又是位高权重的,家中还没有正妻,板儿这种高冷的美人说不定就对了他的胃口,直接扶了正呢~”板儿不善言辞,一听之下脸色大变,也不知该说什么,就跪在地上拼命给容氏磕头。容氏苦笑,白了邹世凌一眼,邹世凌也是摸摸鼻子。其实两人都明白,邹世凌就是开个玩笑,像戴琼华这样的人婚姻怎么可能自主,收个小妾也就罢了,正妻的位置肯定是留给寒武帝指婚用的。
好笑的是,不明真相的群众居然还不少,阿葵也跪到容氏面前恳求道:“可不能把板儿嫁给那个坏蛋!瑞文就是被他害死的!女人跟了他都没有好下场!”阿葵也是急了,学着夸大其词起来。容氏简直哭笑不得,秦崇却是敏锐地捕捉找了里面的关键:“葵儿,你说景瑞文是他害死的?难怪总觉得昨晚那声音很熟悉,是景悦天的啊!”
容氏和邹世凌也都纷纷看向她,暂时忘了去解释板儿的事。“景瑞文是不是被戴琼华害死的我不知道,不过看诊的时候确实发现她两只手臂上都没有守宫砂。”苏梅也出现在了饭厅,她今日比平时都起得晚。听到守宫砂三个字,阿葵的脑子里又涌出一连串的信息。
其实守宫砂算是一种最简单的蛊术,只要用朱砂喂养壁虎,吃满七斤朱砂后,壁虎全身会变赤,此时把壁虎捣烂并千捣万杵,然后用其点染处女的肢体,只有在发生房事后,颜色才会消褪。效果绝佳且能步骤简单的能够验证女子“贞操”在青丘宫廷和贵族中应用广泛。甚至还设有专门的坊司,专门负责制作守宫砂。
像景瑞文这样的名门贵女必定的出生起便点上守宫砂的,她的守宫砂却消失了!略微想一想她在这之前与那个异性走得最近,发生了什么就一目了然了。“难怪了……这戴琼华真不是个东西!”秦崇气哼哼地把碗摔得砰砰响。阿葵也接口道:“是啊!所以干娘千万别把板儿姐嫁给那家伙!”邹世凌、容氏、秦崇都“噗嗤”笑了。苏梅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你干爹那是开玩笑呢!”容氏也道:“是啊,板儿于我如亲人,怎么可能嫁给那种人当小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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