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这些,秦崇和苏梅便各自散去了,阿葵则是在急匆匆地赶往姚彩凤院子的路上,知道了罂粟果的事,她可不放心让姚彩凤一个人留在姚金玉身边了!
阿葵到了小院,日头已经快落下了,这院子比白日里更加阴森了些,她加快脚步往姚彩凤的房里赶。“下午出去过了?”姚金玉端着一碗“花生浆”不知从哪个角落走了出来,阿葵害怕她,后退两步和她拉开了距离。“是回去了一趟。”“既然回去了,干嘛还要回来呢?”姚金玉阴森森地笑。“啊?”阿葵疑惑地看向她,结果面前立刻扬起一道白雾,她不过嗅到一丝甜香,整个人便人事不省了!
此刻月榕园里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苏梅到阿葵的屋子叫她吃饭,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想到她上午去了姚彩凤那里,似乎很担心的样子,猜测她可能有去了那里。这么一想就忍不住着急,那姚金玉是好相与的吗?这时候还往她那里撞!苏梅思索了片刻,拉了邹世凌一起往九黎馆去。她知道就这么闯过去,想要人不太现实,不过她本来也不是去要人,只是做个姿态,让姚金玉明白阿葵和邹世凌关系不浅,就算她想要动也要掂量一二。另外这种鲁莽的样子,也能让姚金玉放松警惕,以为他们对姚彩凤的重病没有起疑。
“巫女阁下,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邹世凌礼仪周全地向姚金玉道。“邹公,但说无妨。”“我那小女葵儿,上午来看过彩凤姑娘之后,就没有再回去过,不知道是否还在府中。”苏梅很不习惯邹世凌这文绉绉的样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紫葵姑娘还没有回去吗?我见她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啊!”姚金玉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没有再回来过吗?”虽然早知道她会是这反应,苏梅仍然又问了一句,毕竟阿葵多失踪一分,便多一分危险。“我一直在这院中,没有见过她!”姚金玉很坚决。
邹世凌赶紧道:“好多谢巫女阁下了,我们再去别处寻寻!”说完拉着苏梅走了。两人又去许多地方寻找,连朝天门都去过了,但仍然没有寻到。不知为什么邹世凌总觉得苏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天色渐渐晚了,这夜的月色格外明亮。
苏梅看着那月色,心绪格外不宁,她忽然向邹世凌道:“说不定阿葵已经回了园子,我们回去看看吧。”邹世凌一想也有道理,于是两人就一起回了月榕园。还没到门口,就看见秦崇、板儿和新收的丫鬟晓雨还有容氏都站在门口,不用想也知道阿葵肯定还没回来。
苏梅不由分说把邹世凌往园子里推。“去去去,孕妇需要早睡,你去陪着!”容氏愣了一下,见苏梅悄悄向她眨巴眼睛,立刻会意拉着邹世凌往里走。“赶紧走,赶紧走,你又帮不上忙!”邹世凌被莫名其妙地拉走了,板儿和晓雨自然也跟着进去了。秦崇这才凑上来道:“走吧,一起再去九黎馆!”苏梅很不习惯他靠得那么近,面上虽然仍然僵硬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已经是火烧一片了。“你自己先去,我还要准备些东西。”秦崇不疑有它,急匆匆地就走了。
苏梅见他走开,一闪身躲进旁边的一人高的树丛里,片刻之后里面钻出只8条尾巴的白色狐狸,舔舔自己的爪子和皮毛,居然口吐人言:“用着别人的身体,化形就是麻烦。”说完看了一眼树丛里的苏梅,这才一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如果有心人就会发现九黎馆最深处的院子此刻笼罩着浓浓的黑雾,什么都看不真切。再仔细去找,一丝一缕的黑雾源头正是那些奇形怪状的雕像!此刻它们也在逐渐被黑雾所吞噬,再晚些时候怕是连整个九黎馆都要笼罩进去了!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姚彩凤被束缚在院中的大石磨上,连惊愕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虚弱地问道。就在刚才姚金玉给她服下一颗丹丸,她立刻就觉得浑身更加酥软无力,就跟骨头全都融化了似的。“你还不明白吗?当然是要帮你磨花生浆了!”她诡异地笑着,忽然凑到姚彩凤耳边呢喃道,“不过,今天的原材料——是你!”
姚彩凤的嘴唇都有颤抖,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滚落。“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姚金玉的表情瞬间又变得很狰狞。“你以为那天灯真是飘到你家的吗?那是我看上了你的纯阴之体故意让它飘过去的!”“就算如此,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姚彩凤目光莹莹地颤声问道。“一开始我是真的挺喜欢你这丫头,你那么懂事,那么可爱,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了女儿……”姚金玉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回忆起幼时的姚彩凤忍不住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可是!你长大了!学什么都快!我的一身巫术早被你掏得一干二净!我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要不了几年,也许就是明年,你成年礼之后我就要被族里的老家伙逼着退位了!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姚金玉一生为了九黎,连最基本的亲情于她也是奢侈的东西,她又如何甘心将苦心经营多年的东西拱手让人?哪怕这个人是她最亲近的徒弟!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对我们之间的情感的重视程度要远远高于那个劳什子的巫女之位呢?”姚彩凤简直痛心疾首。“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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