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位糜家的家将,虽然比不上糜竺身边的几位武师那么厉害,但也是身手不凡的人物,跟踪方面当然也不差。
在闹市的时候,你跟得近些也无所谓,反正人多,你怎么知道我是跟着你的?但到了郊区,一条路上没几个人,就不能跟太近了,否则很容易被发现的。于是四人保持了较远的距离。
跟着她们走过了一些乡间小路,却见她们走进了山林,然后,竟不见了踪迹!
领头的一人姓石,名叫柱儿,不仅是糜家的家将,在徐州军中也是百人将。石柱儿见她们在自己眼皮底下竟然消失不见,大感惊奇,赶紧让人分头去找。
四人分头行事,那石柱儿往西寻去,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忽听耳边有风声,就后脑一痛,双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时,石柱儿发现自己和其他三人都已经被结结实实绑了起来,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两个美丽动人的双胞胎侍女。
淑儿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跟踪我们?”
四人皆不语。要知道糜芳也是警告过他们的,不要让别人知道他们是糜家的人。糜家和傅家交好,如果让傅雕龙知道糜家调查他,会引起反目的,所以他们不敢说。
再说了,两个小丫头能使什么招,还会严刑逼供不成?所以他们不怕。
画儿此刻右手拿着一把匕首,左手拿着一截竹子,她正在把竹子削得很尖很尖。
一会儿之后,她削好了,就拿着竹子对着石柱儿,说道:“姐姐,跟他们罗嗦什么!不用问了,一定是媚娘派来杀我们的!我们不杀了他们,就迟早会被他们所杀!”
说完,就作势想刺过去,那石柱儿忙道:“且慢!是误会!什么媚娘,我们闻所未闻!”
画儿停住了,又问道:“那你们受何人指使?”
石柱儿镇定了一些,说道:“这我不能说,但我说过,我不是那个什么媚娘派来的,更没有要加害你们……”
话还没说完,就听画儿怒喝一声:“那你可以死了!”就把手中尖锐的竹枪刺进了石柱儿的胸膛!
“无喜,不要!”淑儿赶紧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石柱儿已经被穿心而过,扎了个透心凉!他惊恐得瞪大了眼睛,软了下去。
画儿一脚踩在他的腹部,用力那竹枪拔了出来,转身对淑儿笑道:“姐姐忘了,我现在叫‘画儿’,不叫‘无喜’。”
她笑得那么温柔,那么无害,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她一样。然后,她又拿着滴血的竹枪在另外三个糜家家将面前扫过,说道:“他们的嘴那么硬,显然是那媚娘调教出来的。我们只能杀了他们!”
那些糜家的家将看到这貌似娇柔的小姑娘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只好把整件事情和盘托出,一点儿也不敢隐瞒了。
“想不到竟然是糜家的人,还好,不是他们……”听完之后,淑儿松了一口气。
画儿却冷冷地说道:“要是早点说了,也就不用死了!”
“啊!就不能饶了他们吗?他们都已经招了。”
“姐姐忘了我们为什么要来徐州了吗?若是走漏了消息,被人知道我们还活着,下次死的就是我们!更何况,已经杀了糜家的人,糜家知道了还能善罢甘休吗?一旦追查起来,姐姐能保证我们的身份不暴露吗?”
淑儿心头一惊,却也只能转身走开了。然后,只听到几声惨叫,淑儿不敢回头,她知道他们必须得死,尽管她不忍心看到。
淑儿原本叫“无伤”,画儿原本叫“无喜”,都曾经是袁绍培养的刺客。她们在刺杀吕布的时候选择了诈死逃亡,之后隐姓埋名,在傅家做侍女。
两人虽是双胞胎,性格却截然不同,淑儿虽然也做了多年的杀手,却依然怕见血。而画儿虽然是妹妹,却杀伐果断,也知道姐姐心善,总是愿意替她姐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料理了糜家的家将们,两人从林子里出来,淑儿看了一眼画儿的鞋子,说道:“鞋上有血迹,不能就这么回去。”
画儿低头看了一眼,把鞋子踢掉,就要光脚走了,淑儿赶紧阻拦道:“别!我背你走!”
画儿被淑儿背在背上,听淑儿说道:“糜家的人……既然跟踪我们,就说不定要对傅家不利。老爷不在,我们是不是要告诉夫人一声。”
她们俩到甘家没多久就到了傅家,所以她们把傅雕龙称作老爷,而不是像琴儿、琪儿那样称他为姑爷。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相依为命,什么事情都相互商量。当时诈死离开冀州就是两个人一起想出来的主意。离开冀州之后,她们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离冀州当然是越远越好,所以她们来到了徐州。可是她们没有户籍,无法在徐州安居,于是她们谎称是家乡饥荒,甘愿卖身为奴。只要不过刀口舔血的生活,奴籍就奴籍,下人就下人,做什么都可以。当她们遇到白发苍苍的甘老板的时候,她们甚至想着,若这个老头儿垂涎她们的美色,想要她们的身子,她们也愿意做她的侍妾。
她们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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