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辰风从莱曼紧握着的图纸筒里取出一整叠图纸的时候,小克虏伯同样从客厅里另一侧出来,不过身后紧跟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衣着得体的绅士。年纪应该有30几岁,个子不高却带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给人一种不同于年龄的成熟,白皙的脸上五官典雅端正,偏棕黄色油亮的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十足的美男子。辰风可以确定,这位绅士对女人的杀伤力绝对是爆表级的,连他都有些妒忌这位的长相了。
“韦德尔侯爵,莱曼先生,为你们隆重介绍安特·马克思·本先生,克虏伯机械设计部门最年轻的机械设计工程师!他被同行誉为天才设计师,曾经参与设计......”
小克虏伯热情的把这位年轻的机械设计工程师向辰风作了介绍,语气颇有一丝耐人寻味,而一旁的老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始终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变化,辰风只好无奈的放弃自己的原有打算。
“您好!韦德尔珍珠侯爵殿下,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有关您的传闻让我对您敬佩之至!您好,莱曼助理!”
安特·马克思·本带有磁性的嗓音无不具有穿透性的感染力,虽然礼节并未有任何的不当,但是言语间的那丝挑衅辰风怎么能感受不到。只是辰风不太在意,反而对其拥有这样极富感染力的好嗓子不去做歌唱家或者广播员深感惋惜。当然前提是有广播行业才行。
“您好!安特·马克思·本先生,很荣幸与您这样的天才相遇。”
辰风基于身份的原因并没有还礼,但也正式的站起,礼貌的开口,就像没有听出那弦外之音一样。
“您好,安特·马克思·本先生,很荣幸见到您。”
莱曼只是合乎身份的礼貌性问候,就很坦然的端坐辰风身边,仿佛除了作为助理,更重要的是担当保卫的职责一般。完全没有再理会安特·马克思·本尴尬的站在一边。
“好了,先生们,让我们研究一下韦德尔侯爵的图纸吧!”
小克虏伯在父亲极其隐晦的眼神催促下,很合时宜的开口,把安特·马克思·本从尴尬的局面里拯救出来。
安特·马克思·本并没有表现出因为尴尬而被羞辱的样子,反而微笑的坦然接受了小克虏伯的提议。
辰风对这位名叫安特·马克思·本的年轻天才工程师颇有好感,也对克虏伯家族敢于引进年轻设计师的魄力心生敬佩,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位本先生对他跨越时代的剽窃作何看法。
安特·马克思·本自信的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极其专注的观看每一幅图纸,仔细、严谨而富有某种天然规律似的翻阅,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流露出或是欣喜、或是不甘,让本已打算看戏的辰风心中不仅又对这位天才设计师好感攀升。这无关于才华,仅仅只是辰风欣赏这种做事的认真态度。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10分钟,20分钟,寂静的让人呼吸都有些慢上半拍,就好像害怕自己的呼吸声过于明显,在这静默的氛围中打断翻动纸业时的固有默契似的。
大家都在等待,除了辰风信心十足的欣赏着这位年轻的设计师在浏览图纸时流露出来的专注、严谨外。其他人包括莱曼在内,都在等待这位机械工程师专业的评估。
莱曼虽然早已见识过图纸,但对能打动像克虏伯家族这样的企业,心中却并未十分肯定,毕竟个人的审美是有所差异的。一件艺术品也会因为欣赏它的人不同,呈现不同的价值。有可能分文不值,也有可能价值连城,任谁都很难中肯作出理性评价。
老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和小克虏伯同样在等待,他们同样知道,即便是时下流行的自行车在辰风的销售模式之下,同样可以获利不菲。只是出于家族的谨慎性格决定了他们更趋于产品质量的好坏来决定投资比例的大小罢了。
安特·马克思·本在浏览这些就像拥有生命的设计图纸时,内心曾经大胆创新某些残缺新构思仿佛一下有了灵感。虽然他并不是一个自行车爱好者,但是那极尽完美、大胆的设计让他不禁心中暗暗折服于这位设计者的眼光卓越,他那挑剔的眼睛无法找到图纸上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还有什么遗憾之处。不可辩驳,这些极尽艺术的设计彷如蒙娜丽莎的微笑一般让人著迷,这是超越时代精美艺术,它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件设计图纸。安特·马克思·本在脑海里构思,在骑乘中领略飞一般的感觉。
“完全杰出的设计,任何稍稍了解自行车的行家只要一眼都会肯定它的完美,菱形的主架,富有创意的气胎设计,完美无瑕似的做工,超前的细化设计,竟然如此完美的组合在一起,这该是怎样的设计师才能赋予其灵魂,他真不应该只涉及这些,在任何机械制造领域,他都能更发光、闪耀。我对他的敬仰只能谦卑的追随他的脚下,可怜、自卑式的躲在角落里玷污天才这个称号!”
“本,你真的肯定,它是不错的设计吗?有没有市场价值?”
小克虏伯在等待近半个多小时后,看到安特·马克思·本有些略失风度的自言自语,再也无法安静的等待下去,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同样也是他父亲老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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