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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黄毛的分析没有错,正是黄土高原特殊的植被和土壤特点,制造出了这场危机,让梁思勇和乔伊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绝境。
梁思勇和乔伊的情感,真的像一团乱麻,理不清斩不断,若即若离疙疙瘩瘩,让俩人都时而充满渴望,时而又有些怨恨。黄土高坡的野性,被临近傍晚阳光揉搓的,显现出了一丝温顺。他发现乔伊有些疲倦了,便想让她休息一会,俩人也好借机亲近一下。但他看到太阳下山的脚步走的异常坚定,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这里离项目部机关还很远,一旦天黑前到不了机关,他怕有什么事情,只好继续往前走。
原本考虑抄近路回项目部,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但俩人一走发觉满不是那么回事,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路,又得翻越一个又一个山峦,爬上爬下好不辛苦,体力消耗十分大,行进的速度也比预想的要慢许多。好在俩人的心情不错,也没觉得太累,俩人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了。
“哎,我们慢些好吗。”乔伊说着,声音里略带娇嗔的声调,让他觉得好舒服。
梁思勇情绪有些亢奋,他怕乔伊一歇就不愿走了,回头牵住了她的手,兴冲冲地说:“我们一口气冲过这个坡,咱们再歇着。”
“好,我们比看谁先爬上这个坡。”乔伊情绪也被感染了,兴奋地说。
梁思勇拉着她的手,类似渔夫拉纤似的弓着身子,尽力拽着她往坡上冲。乔伊心里荡漾着甜蜜,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她自从跟梁思勇认识以来,她还从未感受过他的这种热情。
有些事情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他们要是知道灾难就要到来了,说什么也不会来这么一次浪漫男人女人越野赛。梁思勇牵着她走,消耗体力很大,如果他不考虑乔伊的承受力,继续往前走,或许可能避免这次风险。俩人又一次到达一座山峦时,已是气喘吁吁的。山峦上的风有些大,他看到山峦的半腰处,有一处平坦的地带,只要从半山腰的那块平坦的地带绕行一下,就可以继续往前走。
事情也就出在了这里,也出在彼此相互有了一种依赖感。当俩人嬉笑着相拥而行,梁思勇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俩人认识以来,感情上的若即若离,导致了俩人在身体上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现在俩人间的距离感似乎减小了,说话和身体接触的防范意识也薄弱了。俩人几乎是相拥在一起,走的虽然气喘吁吁,可心情却极度的畅快。他们在经过一处被雨水常年冲刷,地势较为平坦的洼地时,走在前面的梁思勇突然身子前倾,脚下突然踏空,随着下意识的一声叫喊,身子凭空从地面上瞬间消失了。在潜意识中,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他试图推开拥在臂弯里的乔伊,可乔伊不知怎么回事,她却下意识去拽他的胳膊,结果脚下一软,俩人双双坠入了一个洞穴。
梁思勇感觉眼前一黑,脑子里霎时一阵空白,身子被撞击了几次,咚的一声摔倒了地上,紧接着又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砸了一下。乔伊的一声尖叫,让他立时爬了起来,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脚下有乔伊的**声,他下意识的赶紧伸手去扶。
“思勇,你没事吧?”乔伊颤巍巍地说。
“没事。你摔到哪儿了吗?”梁思勇急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没摔坏吧。”她说。
短暂的适应后,俩人终于都清楚究竟在什么地方了。已经是在一个十几米的洞底了,隐约能看到洞口的光线,但上面的洞口很小,洞里光线十分暗淡。梁思勇感觉浑身酸痛,活动一下胳膊腿还算自如,他知道自己并无大碍。忽然感到乔伊爬了几下也没站起来,赶忙伸手去扶,焦急地问:“受伤了吗?”
乔伊望着洞口,声音惊恐又夹杂着绝望,坐在洞底,身子在瑟瑟发抖。
“你哪不舒服吗?站起来活动一下。”梁思勇又担心地说。他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伸出双臂想抱起她,慌忙中他的手摸到了那软乎乎极富弹性的u房,他的身子僵住了。
乔伊终于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胸上,让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急忙拨开他的手,吃力的站起身,有些恐惧地轻声问:“我们这是在哪儿了。”
梁思勇见她自己站了起来,知道她没有什么事情,情绪放松了许多,他颓然的把身子靠在洞壁上,环视着四周,身子顺着洞壁滑落,最后坐到地上,淡然地说:“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乔伊在昏暗中,看到梁思勇瘫软在那,以为他受了伤急忙伏在到身边,用手摩挲着,关切地说:“你伤那儿了。”
梁思勇说着揉了揉脖子,抬头仰望着洞口:“被美女砸了,也疼啊。”
乔伊捶了他一拳,泪眼汪汪地说:“你还有心思贫。”
“哎,咱是不能贫了,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梁思勇说着,坐直了身子继续环顾四周的环境。
在西部黄土高原,植被的作用几乎丧失殆尽,在加上地形构造和土质疏松的缘故,时常出现被雨水冲成的洞穴。这些洞穴一般很难保持,大都会随着雨水的冲刷而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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