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说道:“哎呀,小姐,那个人的衣服,我早就洗好了,而且已经晾起来!”
“哦……”沈潇湘机械的点了点头。
“小姐,我跟你说啊,这个人衣服有点奇怪,看起来很好洗呢,但是却比较麻烦呢!”伊伊回想下午洗衣服的经过,抱怨道。
“这种衣服在中原地区最流行!”沈潇湘若有所思的解释道。
“哦!”伊伊在点了点头后,不解的说道:“小姐,我洗完衣服以后,回来却发现你们都不在这里了,那这套衣服怎么还给他呢?”
沈潇湘在想了想以后,肯定的说道:“你先把衣服收好,我想他会再来的!”
“哦!”伊伊看着沈潇湘这副自信的神情,点了点头。
其实,沈潇湘现在想错了,作为道貌岸然的男主角,时刻散发出正能量的墨天泽,怎么可能随意逛妓院呢,哪怕是欣赏艺妓的表演。
当然,墨天泽先前也想错了,他剽窃的这两首诗,并不是不受待见,而是他的字不受待见。
在诗词的海选阶段,他所写的这两首就因为字太丑,被琦虹姑娘直接否决掉了。
沈潇湘看向窗户方向,忽然恍然大悟起来,喃喃自语道:“他之所以,换下那套衣服,是因为这套衣服不是做给他的?”
……
……
如此同时,在城西的烟雨客栈。
在沈潇湘纠结的过程中,墨天泽却不再纠结了,他已经下定好决心了!
“天泽兄,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在驿站内的长廊中,赵择端看着正要出门的墨天泽,感兴趣的说道。
“去处理你给我招惹的麻烦!”墨天泽看着赵择端,简明扼要的说道。
“哟,什么叫做处理我为你招惹的麻烦?”赵择端摇了摇头,不相信的说道:“分明就是想去看你的小妾!”
“什么看我的小妾!”墨天泽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我这是要去改变这个世界!”
“怎么改变?”赵择端摸了摸下巴,很感兴趣的说道。
墨天泽关上房门,摆了摆手,认真的说道:“这是男主角的事情,你这个男配角就别管了!”
赵择端用手摸了摸额头,惊讶的喃喃道:“我竟然无力吐槽!”
在路过赵择端面前时,墨天泽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拜托,这是我的常用台词,请你别搞事!”
“哈哈!”赵择端哈哈大笑起来,祝贺道:“行,那祝你马到成功!”
“小时候,我想改变整个世界;但是,等长大以后,我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但是现在,我却要改变这个世界。”
墨天泽在信誓旦旦说完这些话后,便朝着客栈的出口走去。
在这个过程中,墨天泽回过头来,郑重的补充道:“这是作为男主角的誓词!”
在墨天泽离开以后,赵择端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道,他刚才在自说自话什么?”
……
……
随着夜渐深,洛安城内越来越安静。
戌时三刻(晚上七点四十五分)。
在城东孝义街的陆府。
以往,陆府在这个时候,依旧相当热闹,但是现在却异常的安静,更或者说是格外的压抑。
自从彻底与福王决裂以后,这些天以来,陆府的情况每况愈下。
在陆府东屋的书房内,灯火通明。
此刻,房间内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声音,气氛非常的压抑。
“唉,懋通银号也不愿搭救我们吗?”在漫长的沉默中,陆伯庸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父亲,虽说懋通银号不惧福王,但它却是我们陆家的宿仇,他们怎么会帮助我们呢?”陆妙仪看着异常憔悴的陆伯庸,不忍心的反问道。
说罢,她轻声嘀咕道:“他们现在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万幸了!”
今天上午,陆伯庸策划的跳楼事件,因为顺天府通判——司马博的到来,而这场悲情剧最终被摆平。
当然,司马博在临走前,留下狠话,如果在想这样闹,就不会这样结束了,而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实际上,如果能救昇昌钱庄以及陆家,陆伯庸甘愿这样一跳。
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他不能自寻短见。
自从接管陆家以及昇昌钱庄以来,他的膝下只有女儿陆妙仪,所以他现在不能就这样死去,把所有的重担丢给女儿。
由于长期膝下无子,陆伯庸一直把女儿当做儿子来养,陆妙仪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按照正常情况,她早应该出嫁了!
当然,就算是没有出嫁,那至少也该与别家确定婚姻关系了。
陆伯庸见女儿一天天长大,在年前最终作出决定,想招一名倒插门的女婿。
原本这一切,陆伯庸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而陆妙仪也答应了。
但是,正由于与福王的决裂,导致昇昌钱庄陷入危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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