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乐台的二楼大堂一派狼籍,屋顶中央破损,大风大雨倾泻下来,屋里桌椅板凳砸坏不少,随处乱倒,死了一些,伤了不少,还有瘫着不能动的。大家都中了毒,如今红衣人虽去,众人中毒却未解。
沈枫和赵阔岚说道:“那十三种普通毒物各家自己的解毒丹药应该就可以应付,方才那魏琅崖的意思可能是说第十四种毒,既然这毒是由那种点燃的香柱散出的烟引起的,想来烟是怕水的,该水能克制?”赵阔岚点头,当先跃下楼落在雨空中,仰头迎着雨水,果然感觉体内逐渐舒展一些,当下众人都学他样子,能动的拖着不能动的,除开没中毒的陈紫俊,铁双笔,铁芯蕊,老爹,兰儿都下去雨中,林玉敛也在侍从的搀扶下勉强淋了淋”辰已经不早了,一大群人淋着雨往凤来兮回去,方千邈,铁家父女,牛儿三人也都安排在林家的空房里歇息,一番梳洗忙乱安顿下来,整个二层客栈终于安静下来。
今年的秋天特别怪,昨晚秋雨如夏雨倾盆,早上却就退,只是俗话说一雨便成秋也真不假,雨是退,天却异常的冷,仿佛一下子入冬的感觉。
今天早上凤来兮少见的安静“几日一大早,江湖豪杰,世家公子,要这要那的,个个都怠慢不得。今日早饭的时候整个大堂里只有几桌人。
昨晚的贺宴损失最小的就是逍抑,他家所有的人除了林玉敛中毒外,其余人都完好无损≈玉敛脸色苍白如故,脸上的伤痕却淡了许多,看样子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身边陈紫俊虽带几分疲惫,但仍然英俊潇洒,四名侍从一如既往,活死人一般,昨晚看来,四人当中,唯有庸书武功不错,余者武功平常。方千邈,铁双笔,铁芯蕊昨晚力敌对手,都有些疲惫,牛儿还是神采奕奕,铁人一样。老爹昨天吃了药,咳嗽果然好很多,气色反稍比平日好些,兰儿静坐一边,八个人正好一桌围坐吃早饭,四名侍从只在墙根侍立。
安乐国公史家虽都中毒,但人手少,昨晚饮了不少雨水,早起喷嚏了几下,毒果然解了,都能行动自如,也无甚大的伤残,此时也分坐了主仆两桌,史其乐身边坐着昨日跟在身边的师爷。
慕容家和赵家死的,伤的不少,折腾了一夜,才刚刚安静不久,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来用早饭※中几桌也都没说话,想起昨晚的事情,大家都很败兴。
方千邈问陈紫俊:“昨晚救魏琅崖,替他割断绳索的是你吧?你和他是一伙的吧?”那个时候变化太快,众人根本来不及去想魏琅崖既然不是黑水教的人,为什么在那黑暗之后捆绑他的绳索就断了?
林玉敛看了陈紫俊一眼,没有说话,似笑非笑。陈紫俊也回看了一眼,说:“公子是在笑我蠢了?”林玉敛一笑不答。陈紫俊也不再追问,对方千邈说:“是我趁那一黑去割断的,因为他也救过我。不过我怎么会和魏琅崖一伙呢?我能去加害兰儿姑娘和老爹么?”
牛儿说:“其实那个魏琅崖也没有加害兰儿和老爹,如果不是我们去找他们,他们都不知道那个是假牛儿,还好好地安稳睡觉,老爹的咳嗽还真的好多了,要是能再碰上他,该是找他多开几个方子,把老爹的病根去了就好了。”
陈紫俊笑道:“那该麻烦他多装几次假牛儿了。”说得大家笑起来。陈紫俊继续对方千邈说:“你昨天说兰儿姑娘为了替牛儿吸毒而中毒,不服解药就活不过今早。但是木头他们是前天一晚上都在处理我们的伤势,大木头一听就知道你在骗牛儿?”
“谁是木头,谁是大木头啊?”牛儿和铁芯蕊同时问。
陈紫俊手指侍立的附庸风雅笑说:“他们可不象木头么?”几个人笑了起来,但是想起自己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应该心存感激,怎么可轻慢恩人,牛儿又忙忍住。还听陈紫俊继续指着庸书说:“他就是大木头了。”附庸风雅四个人面上也没有丝毫变化,也不知道是早习惯了陈紫俊的称呼,还是根本不在意陈紫俊的戏虐。
陈紫俊不以为意,继续说:“大木头说牛儿的毒解药分量很足,根本不需要吸毒,所以他知道你是在演戏,我们才去搜客栈的。可是你怎么就知道牛儿会气昏过去呢,要是真的气死过去可怎么好?”
方千邈笑说:“我哪有那本事知道能把牛儿气死,本来只是想吓吓牛儿,哪里知道他会吓昏过去,我也是在他昏过去之后才将计就计的∫故意叫大夫说他是急怒攻心牵动余毒入心,也故意找那术士假意喊魂,专门在小清的繁华地方喊魂,还让铁前辈多赠金银,吸引很多人来看,牛儿相貌身型看过的人不容易忘掉,如果有人说下午在擂台以外的地方见过他,那一定就是那个假牛儿下午去的地方,老爹和兰儿就可能在假牛儿曾出现的地方,谁知道比我想的结果还好,直接就找到兰儿和老爹了№外那么一折腾也能让所有的人都觉得牛儿真的毒气攻心,真要死了。”
“前一条还好说,这最后一条为什么要让人以为牛儿死了呢?”铁芯蕊忍不住插嘴。
“凤来兮如今基本上都是四大世家的高手,普通人根本不敢在这里惹祸,所以完全不可能是不相干的下三滥之辈所为,而且假扮牛儿能骗过兰儿和老爹的也一定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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