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几个魔族,这么多人进去还会出事不成?纪凌云简直不懂,却被乐笙的话和南筠的态度整得必须严肃以待。他都不懂,更何况晏思源几人。只是到底他们还是不明所以的认真起来,其他宗门就不一定了,像是**宗的女修,此刻也都坐在院子里,说的却是:“宗里已经在联合人给逍遥庄的压力,放心,我们身为第一批到的,不可能到时候轮不到。”心语收好传音璧,朝师姐妹们说:“你们这两天也准备准备,逍遥庄坚持不了太久,就会请我们进去。”“这需要准备什么,留影璧么,可我们的脑子可不比留影璧差,看到什么能记不下来。”“说得也是。”一名弟子突然问:“那个赤日谷的弟子呢?”“快不要提他了,分明之前瞧着还算是个人物,但这一出来就全爆露了。”心语嫌弃道:“遇到危险往姑娘家身后躲,为人猥琐,关键是他还……他还不行。”这话一出,几个女修立即也是一脸的嫌弃,“就这样还想追心语师姐?”“会不会跟剑宗的那药有关系?”一个女修突然道。“有又怎么样,总归不行,要我说师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什么样的找不着,干脆甩了他再寻一个。”阴阳门的画风是这样的:丢了大人,他们这几日都是窝在自己屋里,轻易不出门。几个弟子互相埋怨,怪对方,如果不是谁谁先说,我们能跟着说么。到最后,总会提到那个元婴期的修士,毕竟是他起的头儿,他们也是为了讨好他才……这时候,他们也不觉得对方比他们强到哪里去,说话间也没了初时的尊重。要说这元婴期修士毁得也真是冤。不过就一句话,其他人拼着丢脸就好,他却是要将脑袋拿去给南筠当球踢。脑袋没了人还能活么,银心草这么贵重的东西,宗门里肯定是不会轻易给他用的。到这个时候,他竟羡慕起那群剑修了,毕竟要是在剑宗,肯定就拿得到。如今前程尽毁,他竟想带着人直接离开,毕竟留在这里也是丢人。“要走你自己走,我们可要留下来的。”毕竟这一次功劳来得触不及防,像以往如果是这种美差,肯定轮不到他们。既然能叫爸爸,这些人也就不会因为怕丢人,而不留下。那名元婴修士气得七窍生烟,之前这群人可不是这态度,眼下看他被毁了,这就嚣张起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性。这元婴修士气恼之余,直接抓了一名弟子过来,问,“走不走?”再没有前途,今日他还是元婴,而这些人不过金丹。这一动手,那些阴阳门的金丹弟子脸色就变了,“你竟然敢朝同门动手?”“我怕什么?”那名元婴修士冷笑道。众人这才想起,他已经没了前程,的确……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这群还要为以后早想的人,着实不易跟人硬碰。“师兄莫恼,莫恼,之前他只是开开玩笑,我们这就随您离开。”那名元婴期修士冷哼一声,将人丢开,“你们最好老实点儿。”逍遥庄很快便接到消息,说是阴阳门的人要走。其实他们得知的时候,这名元婴期修士已经领着人快到门口了。毕竟已经如此丢人,也没必要顾及什么面子,他连招呼都没打。不过单是靠瞧见的人传,在他到门口时,四宗的人也都得到消息了。南筠饶有兴趣的去看了,发现逍遥庄的人正在做面子送人。其实估计心里都快乐疯了,走走走,赶紧走,所有人都走了才叫好呢。南筠轻叹一声,想着到时候出了事儿,这些人就知道这想法简直要不得。他很理解对方不想将秘境公布于众被人探查的心思,不过眼下却分明已经没有办法了。光凭一个逍遥庄,显然是解决不掉这件事情的。长生宗和昆仑派弟子都不远不近的站着,有致一同的没有说什么话。唯独**宗,做惯了白莲花,干久了‘劝人’‘当合事佬’‘凭着交情左右逢缘’的事儿,这时忍不住又开口道:“道友何必如此,有些人嚣张是他不对,咱们可是来帮助逍遥庄查清魔族的事情的,若是因为看不惯谁就走,反倒是趁了别人的心意。”南筠:“……呵呵!”看来这**宗亏还没号够,这当着面儿的就敢明嘲暗讽,真当他南筠跟剑宗那些不善言词,又懒得搭理他们的剑修一样了。“嚣张总有嚣张的资本,也总比某些人,装个逼就要喊爸爸强。”未了,又一掉头,看向那位心语姑娘,“怎么,那名赤日谷蒋长老的亲传弟子没能满足你,这才让你如此火气大?也难怪,我剑宗的药是霸道了点儿,不过我辈修士,当清心寡欲,切不可沉迷鱼.水.之.欢不可自拨。”“你……”心语一阵羞恼。哪怕是出身**宗,但某些事儿能做不能说,还从来没有谁敢,也没哪个修士会将这种话如此直白露骨。南筠却是一转头,又重新看向阴阳门的几位弟子,不屑道:“要走快走,在这儿站着等谁可怜呢?”“**宗的女修。”就听耳边突然响起一句,说话的不是白尘还是谁。南筠整个人怔了一瞬,随即失笑,这剑修……不过干得漂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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