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空间？是你救了我，带我进来的吗？”李牧阳有些惊喜，他连忙四下寻找系统的存在。
这一次，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系统的声音并不是从他的脑海里发出来的，他是真真切切地用自己的耳朵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难道系统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有些遗憾，不过他并不沮丧，就算是没有系统，光靠着他从地球上带过来的修炼心法和这个世界强大的天地灵气，他也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平庸。
“并不是。”系统冷冷地回答着。
并不是？
“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浑身的经脉都已经被冲断了吗？”李牧阳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个店主系统，可以教会你各种职业，但是关于修炼这一方面，我并不了解。”系统解释道。
竟然还有这么不全能的系统，真是不够给力。
李牧阳摇了摇头，他四下打量了起来，终于，他发现了一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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