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转过头,诧异地看着宁言。他的意思是,其实两人不必时刻待在一起也没事? “说清楚点。”夏枳的眉头紧蹙。看着韩破立的脸色,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细细体会了一下宁言的话,夏枳本能地觉得宁言话中有话。 宁言摇了摇头,对武将的脑子少根弦这种说法甚是赞同。看着夏枳凝住的脸,宁言的眼中再次含满了笑意,“既然你们都叫我即墨宁言了,就要知道,我了解的东西绝对比方寅涵的多。我的话很简单,就是你们是得相距不能超过一里。但是这一里,就是你们只要能在感觉到另一个人没越过那条线就可以了。” 宁言已经把话解释地很清楚,现在就要看他们是怎么想了。 夏枳眸色一沉,脸色复杂地看着韩破立。很快又移了目光在宁言的身上,“听你的意思,你跟师傅很熟?” “哈,原来你已经拜他为师了啊。啧啧,这小子的心计不浅嘛。”宁言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笑了出声,但是那笑里面却含着满满地不屑。 “他到底是什么人?” “唔,这事要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不过我也可以简单地来讲,就是他是族里替你定的亲事。嗯,好像是这么回事。” 宁言用食指敲敲自己的额头,好似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夏枳却诧异地看着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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