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酒楼,李杨随即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散开,心想自家这些护院还真是敬业,完全是专业保镖的素质。待靠近对面铺子,0个护院已经隐隐将李杨三人围在中间。
李杨站在闹腾的人群外听了一会儿,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转头对陈实道:“陈叔,你去看看这铺子是不是票号。”
“好的,少爷。”陈实走上前去,立刻就有几个护院替陈实分开人群。陈实走到商铺门前,听见那美妇正道:“明天,明天一定给大家兑换,今天本号现银暂时兑完了,但晚上本号的银车就会到扬州,明天一定给大家都兑了。”
“不行,明天你们跑了怎么办,我们今天就要兑,没钱你们开什么票号,不行,今天必须给我们兑换现银。”“对,今天就要现银。”“不给兑今天我们就不走了,你们也别想溜”人堆里马上有人喊了起来。
陈实见美妇没注意到他,也不做声,看了眼店招便退出来对李杨道:“少爷,没错,是一家票号,叫复盛行,这些人都是拿着票号的汇票要兑银子的,票号应该是没现银了,所以闹了起来。”
“娘的这个闺蜜是开票号的?”
“哦,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她当年嫁给了一个山西商人,已经是十来年前的事了。之后就去了山西,慢慢就和夫人断了联系。”
李杨点点头:“那就对了。走,我们先回去,陈叔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回去问问娘的意思再。对了,齐格萨,你留几个兄弟在这里看着点,不要让这些人伤着那女的就行,其他不用管。”
两人均点头,齐格萨安排了几人留下,一行人匆匆赶回家。李香儿用过午饭正准备去休息会儿,见李杨和陈实匆匆走进院子,又回到堂屋坐下。见李杨进来忙问道:“杨儿,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娘,我没事,陈叔,还是你来给娘。”
“好的”陈实上前一步道:“夫人,是秦莺儿出事了。”
李杨在一旁暗想,难怪是闺蜜,这名字都和娘差不多,香儿,莺儿。却没注意李香儿脸色瞬间白了,拽紧了手里的丝绢道:“莺儿妹妹怎么了?”
陈实将刚才看到的事情了一遍,又道:“少爷已经安排了几个护院留下,秦莺儿暂时不会有危险,但票号的事情不解决她应该脱不了身。”
“你是那家票号是莺儿家的?”
陈实拿不准,没接口,旁边李杨道:“娘,**不离十,多半是她家的,这年头的票号,十之**都是山西人开的。她老公不是山西商人吗,这事错不了。”
“老公?”
“就是她夫君。”李杨有点郁闷,这年头怎么什么词都没有,自己个话真费劲,十句就得翻译三句。
“那她夫君呢?你们见到没?”
“这到没有,所以我才不确定票号就是她家的。”陈实答道。
李香儿想了想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是不是她家的票号,现在出事了是她出面在顶着,我得去帮她。”着站起身来。
“娘,这事你怎么帮,别人要现银,她没有,要帮就得拿现银去填窟窿。”李杨忙道。
“那就带上银子,陈实,你去安排下,先带上五万两现银,不够再回来取。杨儿,你跟娘先去。”着就往外走去。李杨忙快走几步跟上,心下暗自盘算这秦莺儿和娘是什么关系,竟值几万两银子。
很快,一群护院护着轿子来到票号门外,直接分开人群,将轿子停在票号门口。秦莺儿看着从轿中出来的李香儿顿时愣住了,李香儿眼中含泪,伸手握住秦莺儿的手道:“妹妹,你来了扬州怎么不来寻我,难道忘了姐姐吗?”
“姐姐..”秦莺儿唤了一声,却再也不出话来,泪水滚滚而下。
李杨跟着从轿中出来,看了眼后面喧闹的人群,对齐格萨道:“交给你了,告诉他们,银子马上就到,全都给他们兑现,谁不听招呼,直接给我揍。”
转过身来拉了拉李香儿的衣袖:“娘,别在这里站着,咱们换个地方。”
秦莺儿此时也回过神来,低声吩咐了旁边伙计几句后引着李香儿和李杨来到票号二楼雅间。
待三人坐下,楼下已没了喧闹声,李杨走到窗前望了一眼,只见一众护院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轿子旁边则躺着两个人。李杨轻笑了声,复又转身坐下。
此时没有旁人,李香儿也不客套,直接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快给姐姐。”
秦莺儿点点头,擦了擦眼泪道:“姐姐也知道,我夫家薄有资财,我家去年开始经营票号,但一直受到其他票号排挤,之前我们只在山西境内经营也还罢了。自从今年初我们在省外开出分号,就时不时出现挤兑的情况。我夫君知道这是其他票号使坏,平时也注意防范,省外票号最少也保有20万两的现银,就是怕出现兑付不足。”
李香儿闻言吃了一惊:“20万两还不够,你们到底放了多少汇票出去?”
“这次扬州分号情况不同,这间票号开张不久,我们在本地还没接到汇款生意,我们知道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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