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做了个送客的姿势,便跟在宇文霓霞的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董欲言见这二人离去,心底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便转身朝灵枢阁旁的那一眼泉水走去。
这眼泉水冰凉清冽,自竹根处冒出,然后汇聚成一小小水池,欲言在池边蹲下身子,打开裹着银针的蓝色布包,开始一根根的清洗着银针。
当她将银针尽悉洗完,正要站起来时,却突然听到身后一人低沉的嗓音说道:“方才那墨明明不是你弄上去的,为什么要承认。”
董欲言吓了一跳,这该死的陈烟寒,什么时候到的她身后,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她急忙站起身子,转过来对着陈烟寒,一字一句的低声道:“回大人,那墨就是小女不小心弄上的,请大人见谅。”
“胡说,我在里间看得真真切切,你到底怕她什么,为什么总在她面前处处委屈自己?”陈烟寒愠道。
谁弄脏了那幅画是小事,他就是不喜欢董欲言在郡主面前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一年多以前那个隔着药柜跟自己大吵一架,言辞犀利,生硬刁钻的董欲言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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