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叛乱,给了吕布不的刺激。尽管这次叛乱没有引起严重后果,吕布还是气不平。他决意要杀陈登。陈登暂时还没有被武装了的人马。吕布杀陈登,就像随手捉一只鸡,杀了。
叛乱平息。吕布派人把家人送了回去。他留在高顺的军营里,商量立马就要解决的问题。首要解决的,是逮捕陈珪和陈登父子。
陈登获得了郝萌叛乱失败的消息,立马就找地方躲藏了。
陈珪也躲藏起来了。
吕布一时没找到陈珪父子。
家人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还都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孩子们都睡了。难熬的后半夜,大人们没有地方睡觉,只能坐着,孩子们却在大人们的怀里睡着了,却是睡不舒服。回到家中后,孩子们还要睡觉。
大人们应该补上一觉的,却是睡不着。
英儿催促貂蝉去补觉。
“你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夜里没睡。现在再不睡,对孩子不好。英儿再次的催促。”
貂蝉:“我知道了。”
英儿:“你知道了,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貂蝉:“我现在哪里有睡的意思。睡不着。我担心吕布。”
英儿:“他在高顺的营地,安全着呢。”
貂蝉:“不是这个。我担心他一时冲动,杀了两个姓陈的。”
英儿:“我也知道了。那两个人该杀。”
貂蝉:“现在,不能杀。吕布要是把那两个人杀了。那可就是捅了大漏子。”
“怎么啦?那是两个坏蛋,不杀,我都气不过。”英儿也有了愤愤不平的情绪。
貂蝉摇头,:“这次的叛乱,表面上是郝萌,指使的是陈登,可能还有他的爹。我看,真正的幕后操纵的,可能是曹操。没有曹操的许可,他们也不敢这样做。不管怎么,将军已经是朝廷任命的左将军。”
英儿默默盯着貂蝉的脸。姐姐的分析和判断,很有道理。
程可儿和甄氏回到家后,也没有睡。两个人在西厢房里坐着。
甄氏:“丫头。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吧。你就这样坐着,不是个事儿。你现在的月份也不了。”
程可儿:“在军营那会儿,我就想,要是回到家里,什么事都不做,饭也不吃,首先是睡觉。现在,真的在家里面了,却不想睡了。”
甄氏问:“在想事?”
程可儿:“想什么事?我什么事也没想。怪。就是不想睡。娘,你想睡,就睡吧。我坐一会。想睡时,我会去睡的。”
甄氏:“我也睡不着。”
程可儿问:“在想事?”
甄氏:“有了这次的暴乱,我就想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吕布没法控制住的。”
程可儿问:“你的意思。吕布还会遇到麻烦?”
甄氏:“最近几天,我的右眼皮,老是在跳。你怪不怪。现在不跳了。”
程可儿:“现在不跳,就好了嘛。”
甄氏:“你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我是,我这方面,还是很灵验的。”
午时,吕布回到家中。
没有捕捉到陈珪和陈登,吕布很不开心,脸上阴着。
貂蝉的嘴巴动了动,示意英儿看吕布。
吕布正像一头被愤怒的情绪涌动着的狮子。
貂蝉迎上去,:“将军。你冷静一下吧。英儿,你给将军倒一杯茶吧。”
有了这种家庭温馨的场景,面对两个这样体贴的女人,吕布脸上的阴云抹开去了。他朝貂蝉笑了笑。
英儿将一杯茶端到桌子上放着。
吕布朝英儿点头,笑笑地,坐下。
貂蝉也坐下,在吕布对面。
“眼下,你不能杀陈登。”貂蝉了。
“为什么不能杀他?”吕布的口气很硬。
吕布听到陈登这个名字,起身,来回地走动,像是突然患上了狂躁症。
貂蝉:“你现在是朝廷的人。陈登是被曹操封的广陵太守。你杀了陈登,等于是向曹操下了战书。这对你极为不利。”
吕布听了貂蝉的话后,脚步渐渐地放慢,后来不动了,站在貂蝉面前。
吕布问:“怎么办?”
貂蝉:“缓一缓。不就是一个人的人头吗。陈登是个职,陈珪只是一个客。你想杀他们,机会有的是。”
吕布气愤不平,:“这口气,我咽不下。”
貂蝉:“圣人过一句话,不忍则乱大谋。等这次事件平息下去。你可以随时找个借口,就把想做的事,做了。”
吕布击掌,向貂蝉伸出大拇指。
“夫人高明。”
吃了午饭后,吕布又去了营地。
这要是以前,吕布的午饭是在营地吃的。现在,午饭是回到家中来吃。这也方便。七八里的距离,对于赤兔马来,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傍晚回到家,吕布继续和三个孩子搅和到一块儿。现在看吕布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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