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摆满灵牌位的祠堂,显得威严、肃穆和森然。在祠堂院子的正中央,密密麻麻地站了数百人。站在祠堂院子中央的数百人,有的表情漠然,有的脸上一副鄙视的表情,也有的像看热闹一般的兴奋,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眼前正在被施以杖刑的瘦高个男子,又长又宽的扁担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男子的身上,一声比一声还恐怖的惨叫声回荡在祠堂上空,男子的裤子已经被打烂,露出血肉模糊的屁股,围观的人群,没人任何一个人出来劝解,更不要是出来阻拦了。
惨叫声伴随着“啪!啪!啪……!!”的杖击声,此起彼伏。
大约五分钟以后,惨叫声越来越弱,整个院子中,鸦雀无声,只有一下又一下,听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杖击声。
十分钟以后,架在三条长凳上被施以杖刑的男子已然没有任何的声息。
“禀大长老,丁二柱已经被打死了!”
其中一个执行杖刑的男子伸手探了探长凳上男子的鼻息之后,上前向祠堂中正襟危坐,表情冷漠的五位白发老者弯腰禀告。
听到禀告,五位神情肃穆的白发老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坐在正中的大长老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目光如寒冰一般,冷峻的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哼!死有余辜!这……就是通奸的下场!!”
大长老的话音刚落,所有村民开始附和着大骂道:“对!就是死有余辜!!”非常鄙夷的看着从板凳上软软的滑下来的丁二柱的尸体,很快就有女人上前啐了一口,冷冷地骂道。
“不要脸的狗男人,死有余辜!”
“可不是……明明已经娶了咱们落水庄排名第三的美人做老婆了,竟然还不安守本分,还跟那寡妇刘玉莲私通,真是不要脸,死了活该!!”
“既然奸夫已死,是不是应该轮到处置淫妇了?大长老,咱们川水庄千百年留下来的规矩可不能坏,按照规矩,应该要把这个破鞋浸猪笼!”
“对!浸猪笼!!浸猪笼!!!”
……
一拨男人个个噤声不语,女人们恰恰相反,个个摩拳擦掌,大声呼喝着,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一般的死死盯着院子角落里,赤身跪在地板上的女子,女子的头发乱得像稻草一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手掌印。
尽管如此狼狈,但是还是无法掩盖住女人姣好的身材,美艳如狐妖一般的脸蛋,这个被一拨大呼叫称为破鞋的女人,就是刘玉莲。
男人们的眼光一直停留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甚至有的男人还偷偷擦了擦流出的哈喇子,一旁的女人们看到这个女人,把自家男人的魂给勾走了,恨得牙痒痒,并在心里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下手更狠点,多破点相!看这些死鬼还盯着这个狐狸精看不!!在川水村,有个千百年来从未改变过的规矩,就是如果男女通奸被抓到现行,奸夫注定要受杖刑,淫妇必须浸猪笼,一般的男人几乎躲不过杖刑这一关,死在杖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当然,被浸猪笼的女子几乎也没有生还者。
现在……就该轮到刘玉莲了!
“刘玉莲,你还有什么话好?!”
大长老冷冷地盯着刘玉莲,他身边坐着另外四大长老,川水庄的村长反而只能站在一旁,在这个村庄里,五大长老的权威一直远在村长之上,他们有绝对的权利,掌握了村庄中所有村民的生杀大权。
五位长老漠然的看着面前不停冷笑的刘玉莲,在行刑的过程中,丁二柱就一直不停的高声呼喊自己冤枉,还辩解他根本就没有与刘玉莲通奸,自己是被污陷的,但是他们逮着这二人的时候,刘丁两人正在一张床上同床共枕,而且俩人都是衣不遮体,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再怎么辩解,都不如事实来得清楚。
事实胜于雄辩,所有的辩解在所有人的眼里已经取不到任何的作用,只是这刘玉莲,自从被抓到现行之后就一直在冷笑,看着丁二柱被活生生的打死也没有皱一下眉,甚至连眼泪都没有落下一滴。倒是是丁二柱的媳妇,川水庄排名第三的大美女何翠花,已经哭得花容失色,像个泪人一般。
“既然已经被你们逮住,我无话可!”
刘玉莲昂着头挺着胸,像是要英勇就义的女英雄一般,她的话音刚落,马上招来周围一拨女人的谩骂:“贱货,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一边骂一边往她身上吐口水。
“刘玉莲,按照咱们川水庄的规矩,如果你能供出还有谁与你通奸,就可免处浸猪笼之罪……”大长老慢悠悠的。
大长老此话一出,整个现场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寂静无声,所有在场的男人都默不作声,用眼角的余光互相对望,并且猜测着,如果此时刘玉莲供出了别的奸夫,那么这个奸夫就会去跟丁二柱作伴。
但是……
如果刘玉莲敢胡乱污陷他人,那她就会被打得皮开肉绽,然后再被浸猪笼,必定没有任何生机可言!
“哈哈!你们不用害怕!”刘玉莲冷笑着,目光冷冷的从村里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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