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儿心中已然害怕极了,但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的把钱要回来,所以她冷哼一声,道:“聂英,老娘到底有没有得病,那是老娘自己的事情,现在老娘就只想要回你赊欠我很久的过夜费。”
聂英冷冷一笑,沉声道:“赵凤儿,看来你今天是咬定我不可了?你还真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啊。”
赵凤儿冷冷的回答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有什么心虚的?倒是你,聂老师,一副道貌岸的样子,有**的贼心,却没有承认的贼胆,而且还拖欠我那么久。”
人群中有人大声道:“赵凤儿,既然你聂英赊欠了你六次的过夜费,那你可有什么聂英写的欠条啥的来作为证明?”
赵凤儿果断的摇摇头,道:“自古以来,哪有床上的交易写过欠条的,更何况聂英是个老师,我原想,老师不会话不算数的,谁想到他竟然拖欠了这么久,甚至还想赖账,看来老师也不一定可以相信啊。”
人群中立马有人道:“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有其他别的证据证明聂英到你那过夜的?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聂老师都没有承认到你那里过夜过。”
魏**还没有开口,身旁的柳如眉抢过话题大声道:“就是,赵凤儿你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聂英到哪里过夜过?”
魏**当下反应过来,刚刚那人表面上是赊欠过夜费的事,暗里其实想让赵凤儿证明聂英确实到她那里过夜过,想到这里魏**沉下脸,大声问道:“赵凤儿,现在纠结的不是聂英是否到你那里过夜的问题,是聂英是否赊欠你过夜费的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聂英是否给你写了欠条,如果写了,你就拿出来,如果没有,那你就是存心诋毁聂英。”
赵凤儿一听,冷冷一笑,然后大声道:“村长果然在袒护聂英,我刚开始就明了,床上的交易哪有写欠条之,而且因为聂影是老师,所以才相信他不会赖账,可是村长你非得揪住欠条这件事,那要是这样的话,老娘还真拿不出这个欠条来了。”
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村长,你要是这样来断案的话,我们大家可不服。”
此人的话音刚落,立马就有四五个人开始大声符合着:“不服!不服!!我们都不服……”在这四五个人的带动下,很快就有不少人开始跟着起哄。
看到这么多人起哄,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板着脸沉声道:“欠债还钱确实符合道德礼仪,问题是欠条呢?空口无凭,拿什么证据来证明人家欠你钱?大爷的,金虎你子欠我的十五万啥时候还?你子可是白纸黑字写了欠条的,要不要拿出来给你看看?”
金虎听罢,立马像霜打的茄子,退回到人群中,一句话也不敢了。
赵凤儿见这个情形,脸色铁青,冷笑着道:“好!好!既然村长你非要我拿出欠条来,可是老娘我拿不出,只能怪我自己心软,信错了这个道貌岸然的聂英,只是聂英到现在都不承认自己在老娘那过夜过,老娘我心有不甘!”
魏**当下暗暗送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淡然的道:“过不过夜这件事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吧,更何况川水庄千百年来的规矩你不知道么?但凡只要男人按照规定的价格给钱,不管对方是谁,过夜女都要接待,这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赵凤儿继续冷笑着道:“村长你得非常对,但凡男人按照规定的价格给钱,过夜女没有拒绝接待客人的理由,只是我还真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竟然到我那里过夜那么多次,我要是早知道他终有一天会成为柳如清的对象的话,当他在我床上像条狗的时候,我就应该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柳如清听到赵凤儿话越来越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她咬着牙大声怒骂道:“赵凤儿,你一口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聂英到你那里过夜过,你要是拿不出别的证据来,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赵凤儿大声笑着道:“哈哈,幸好我留了一手,不然真是有嘴都不清,聂英,你敢不敢让大家到你的宿舍去搜一搜?”
魏**闻言,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大声问道:“难不成聂英的宿舍有你的预约牌?”
赵凤儿冷笑着道:“我赵凤儿要是没有证据,绝对不敢乱话,聂英,你敢不敢让大家一起去你的宿舍搜查?”
聂英在心里思量,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照她这样的话,肯定是有把握在我宿舍藏牌子了,只是还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偷偷藏的牌子,我要是不同意搜,就明我心里有鬼,要是同意搜,肯定会搜出来她事先藏好的牌子,眼下我该如何应对这件事呢?
魏**见聂英低着头在思考着什么,也不答话,从表情上来看,估计正在疑惑,看来这件事不简单,如若真的在聂英的宿舍搜到赵凤儿的牌子,那要如何决断?是证明聂英真的跟这个赵凤儿上过床?还是这个赵凤儿存心要诋毁聂英?
赵凤儿见聂英迟迟不答话,心里暗暗得意,心想,聂英,你可别怪老娘,怪只怪你平日里得罪了人,老娘我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你你要是不跟这个柳如清处对象,难还不至于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