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婶子越听越生气,跺跺脚,大声骂道:“你这个万人骑的贱货!我就奇了怪了,你你不是已经浸猪笼了么?怎么又活着回来了?是不是阎王爷嫌你太丑,所以才不收你,把你放回来了?”
“哈哈,那是因为老天有眼,知道我刘玉莲命不该绝,所以我活下来了,倒是你,你个老东西要是嘴巴再不积德的话,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刘玉莲继续骂道。
丁家婶子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大骂自己儿媳妇贱人,确实有点不妥,现如今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了,三柱估计也是吉凶未卜,想到刘玉莲的话,心里有点犯怵,俗话得好,因果报应,所以不敢再骂。
只是这个刘玉莲可不是什么善茬,完全没有要住口的意思,看到丁老婆子不敢回嘴,更加得意,她冷冷一笑,大声骂道:“你们家那个丁三柱不定跟那个赵凤儿也上过床,这样的话,估计老娘也被你们家丁三柱给祸害了,看来那个何翠花恐怕也被你们家丁三柱给祸害了,你你们家丁三柱要是死了估计比较好,不然活着的话,指不定要祸害多少人!”
丁大柱他娘听罢,气急败坏的冲上去,嘴里大声骂道:“你这个贱货,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臭嘴!”
一旁的丁幺妹看到她娘冲过去要打刘玉莲,急忙伸手想拉住她,结果扑空了,丁大柱她娘疯了似的一下子就冲到了刘玉莲身边,还没等她动手,刘玉莲身子一侧,就躲了开去,同时右手一扬,“啪”一记清脆的响声响起,丁大柱他娘的脸上立马印上了一个巴掌印,五个手指的模样,非常清晰,仿佛印到了肉里,颜色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可想而知这一巴掌有多重。
丁大柱他娘直接把打得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耳朵嗡嗡直响。
丁幺妹一看自己的娘被打倒在地上,脸上印着清晰的手掌印,怒气横生:“刘玉莲,你个贱货,竟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完发了疯似的直接向刘玉莲扑过去。
女人之间打架,无非就是撕、抓、咬、扯的,打到最后,几乎就跟疯子差不多,头发被扯得像稻草一样,衣服被撕成布条一般,只是如果是未婚女人跟已婚女人打架的话,到最后那个未婚女人就没人敢娶了,试问,被人看光了的女人,还有谁敢要?
所以在川水庄,是禁止已婚妇女跟未婚女人打架的,要是未婚女人先动手,那么这个已婚女人就不会受到川水庄的规矩责罚。
就在丁幺妹快要冲到刘玉莲跟前时,一双手突然拉住了她,丁幺妹定睛一看,是聂英,她奋力挣扎着,要冲过去撕打刘玉莲,聂英声,但是声音清晰的道:“难道你想要自己嫁不出去么?”
丁幺妹虽然个性刁蛮了点,但是还算孝顺父母,见自己的亲娘被打,哪有不心疼之理,只是聂英看似轻松的抓住她的右手,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一边挣扎一边道:“可是,可是这个刘玉莲刚刚打我娘。”眼泪汪汪的。
聂英道:“别担心,这不是有村长的嘛。”
魏**走上前去,扶起丁大柱他娘,大声呵斥刘玉莲道:“刘玉莲!人家丁家婶子再怎么你也应该叫她婶子,你一个年轻女人,伸手打一个老人家,成何体统!不过,丁家婶子,你也有错,以后你话什么的嘴巴多积点德,别动不动就乱骂人,这件事你们俩都有错,所以算是扯平了。”
刘玉莲听村长这样呵斥自己,不但不生气,笑着对丁大柱他娘弯了弯腰,道:“村长教训得极是,丁老婆子您这么大岁数了还为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到处跑,也真是不容易呢,玉莲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聂英在一旁看着,心想,这个魏**,处事的态度还真是有做领导的风范,不愧是当之无愧的川水庄的村长。他对两边各打五十大板,还伸手把老人家扶起来,这个刘玉莲的脑子也够灵光,人家丁老婆子只是张口谩骂,结果挨你狠狠这一巴掌,而且这个巴掌打得也真狠,把人撸地上不算,估计这个丁家老婆子的半边脸得肿个好几天。只是,她这个道歉,也算是给了村长一个面子,让那个丁家老婆子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丁大柱他娘见刘玉假惺惺的对自己行礼道歉,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无论如何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了,不禁鼻子冷哼一声,悻悻道:“得,算我老婆子嘴贱,你要是管好你的爪子,我老婆子会天天烧香替你祈祷的。”
刘玉莲笑盈盈的走开,她才不会理会丁大柱他娘的嘲讽呢,只是从聂英身旁走过时,故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两眼。
聂英心想,这个刘玉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会是因为她知道我跟何翠花的事,所以故意暗示我?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难不成是她昨晚上想跟我交好被我拒绝了,所以想报复我?
柳如清的一颗心全在聂英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刘玉莲,看到聂英的脸色有些发白,关切的问道:“你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聂英对着柳如清微微一笑,故作镇定的道:“没事,只是这个丁家婶子要不是因为嘴巴有点损,也不至于吃了哑巴亏,估计明天她那半边脸不知道要肿多高了。”
柳如清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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