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婆子家两口子也真是可怜,一共三个儿子,丁大柱生性懦弱,儿媳妇肖喜儿是个蛮横的主,在她的字典里,好像从来没有孝顺两个词的存在;丁二柱虽然不像他大哥丁大柱那样胆懦弱,就是有点喜欢到处沾花惹草,不过还算孝顺,谁成想,就是这个沾花惹草的毛病害死了自己;剩下儿子丁三柱,一想起这个儿子,丁家老婆子的心就一阵难受,这个儿子平日里像个混混,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怎么也不听。
如今变成白发人送黑发人,三个儿子不知道让她哭了多少回,把心都操碎了,想必这个老三也是凶多吉少,估计也是回不来了,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一想到两个儿子都跟何翠花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一股恨意让她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我可怜的二柱啊,是娘眼瞎了啊,娘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给你找这样的一个狐狸精做媳妇啊,是娘把你给害了啊!……”丁老婆子一边哭一边了似的扑向丁二柱的棺木,一边哭一边拍打着,老泪纵横,站在坟场中的一行人,包括聂英、大宝二宝两兄弟和顺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哭骂声。
魏**伸手揉揉眉心,向何翠花看了过去,只见何翠花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恼怒,脸上还是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便转头对着丁老婆子道:“丁家婶子,请注意下你的用词,你这不是吊唁,这是在故意挑拨是非。”
丁老婆子完全没有理会魏**,继续哭骂道:“二柱我儿啊,要不是当初娘给你找了这么个狐狸精做媳妇的话,你也不至于丧命了啊,这个狐狸精还把你弟弟三柱给害死了啊,现在连你弟弟的尸首都找不到了啊,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你就显显灵啊,把这个狐狸精给惩罚了啊!……”
魏**听着听着,越来越生气,这是什么吊唁,完全就是故意挑事的嘛,转过头对着丁大柱他们大声喊道:“丁大柱,丁幺妹,你们俩赶紧把你们娘拉开,要是她再这样胡闹,你们就给我把她拖回家去!”
丁大柱和丁幺妹听罢,赶紧跑上前来,站在丁老婆子的左右两边,架着丁老婆子的两条胳膊,丁幺妹低声劝道:“娘,二哥已经死了,你别在这里闹了,让他入土为安吧,三哥也不一定就像你想的那样,我们昨天晚上不是都去搜查过了嘛,他应该没事的。”
丁老婆子哭喊着道:“没搜到并不代表你三哥就没事,难是那个狐狸精把你三哥的尸体给藏起来了呢,还有可能就是被那个狐狸精的奸夫给弄出去藏起来了,幺妹,你就是太善良了,凭我的感觉,你三哥肯定是被何翠花那个狐狸精给害了。”
丁老婆子还是不依不饶的把目标直接指向了何翠花,而且言语之中丝毫没有顾虑到何翠花是丁家老二媳妇的身份,所有人听了都觉得这个丁老婆子的言语恶毒至极,何翠花在一旁听了,脸上一副冷冷的表情,淡漠的看了丁老婆子一眼,道:“丁老婆子,你到现在还是认定我何翠花杀了你那混球儿子是吧?你可以马上去我家里搜查,你要在我家里搜多久都成,你要是不解气,还可以拿几把锄头去把我们家翻个底朝天。”
丁老婆子也不是个好惹的货,她冷笑一声,道:“何翠花,你个狐狸精,你那奸夫肯定早就把我们家三柱的尸体给藏起来了吧?不然你现在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的跟我这个老婆子顶嘴?”
何翠花冷笑着道:“你这个死老婆子!你左一句奸夫有一句奸夫,那你现在就给我指出来,我的奸夫在哪里?”
丁老婆子冷漠的道:“鬼知道你的奸夫是谁?我要是知道,还能让他藏着?”
魏**在一旁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声道:“丁家婶子,川水庄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无凭无据的话不要乱,再了诬陷的罪名,你一个老人家的怎么受得起。”
丁老婆子已然不依不饶的继续道:“这个狐狸精的事情,她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她跟我们家二柱早就分床睡了好几年了,要不是因为这个狐狸精自己在外边有奸夫,我们家二柱为嘛要跟她分床,恐怕这中间有猫腻。”
魏**心想,在常人看来,人家两口子分床睡也不是没有的事,更何况只是分床又不是分家,你一个老婆子家的没事扯人家两口子的私房事,还真是够可以的。想到这里魏**正要开口话,何翠花却冷冷的对着丁老婆子道:“好你个死老婆子,人家夫妻间的私房事你也要管,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你们家二柱就是个孬种,平日里对我不是打就是骂,而且他一爬上我的床,他那个宝贝就开始畏畏缩缩的,可是他爬上别人床的时候却从来没事,你你们家二柱是不是天生就是个通奸的货色?”
丁老婆子被何翠花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大骂道:“明明就是你这个狐狸精与别人勾搭,还好意思把屎盆子扣我儿子脸上,你也不嫌丢人!再了,你我儿子怂,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
何翠花冷笑两声,道:“我看你这个死老婆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如果我找出这个能作证的人来,你就赖不掉了。”
丁老婆子诧异的问道:“谁?”
何翠花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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