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聂英全部都认识,这个薛巧兰在川水庄的美女排行中也算是榜上有名,而且薛巧兰的女儿孙燕儿跟聂英是同事,这个孙燕儿也是川水庄榜上有名的美女,王金水的老婆,李金才的老婆,也在川水庄的排名榜上。所以,川水庄是个出美女的地方一点都没错,只要有财力和实力,就能把这些榜上有名的美女娶回家。
起这个薛巧兰,她的男人叫做孙金中,这个孙金中时候腿上得了一种怪病,腿上的肌肉一天一天的在萎缩,去了很多大医院也治不好,最后双腿彻底的废掉了。薛巧兰家境不好,偏偏这个孙金中家里有钱,由于还不上赵家的钱,薛巧兰她爹就把薛巧兰嫁给了孙家这个瘫儿子,不过好在这个孙金中对薛巧兰非常好,家里的所有事情都交给薛巧兰处理,只是这个孙金中在跟薛巧兰生了一个女儿之后,再怎么努力,薛巧兰的肚子里再也没有被孙金中捯饬出第二个孩子来。
两口子悄悄到川水庄外面的县城医院看过很多次,但是一直没有好转,这个秘密一直藏在他们两口子的心里,没有任何人知道。
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魏**清清嗓子,大声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都知道了吧,那个赵凤儿已经得了性病了。”
作为川水庄的领导干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这个消息,尽管他们没有参与晚上的搜查行动,但是一大早的就在整个川水庄传遍了。作为川水庄的领导干部,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整个川水庄的传播问题,这个赵凤儿是川水庄的过夜女,她得了性病的话,那么整个川水庄得到性病的人估计会不计其数,因此他们几个人都明白,魏**拉着聂英到村上的办公室所为何事。
王金水点点头道:“嗯,我今天一大早就听了,都在聂老师能治好,村长你把我们都叫到会议室,的是不是这个事?”
魏**点点头道:“正是,我带聂英来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赵凤儿是咱们川水庄二十五个过夜女中的一个,咱们川水庄有两万多人的人口,成年男子差不多就是两千多,眼下重要的问题就是赶紧把这些过夜女身上的性病给治好了,然后赶紧排查治疗咱们庄子中的村民,如果不及时治疗,时间越久问题就越严重,恐怕到最后咱们整个川水庄就要引起大骚乱了。”
张老根心想,聂英一个外乡人,咱们才是川水庄的领导班子,我们几个领导开会研究了之后,把研究的结果告诉聂英,让他照着我们的要求做不就行了嘛。想到这里张老根淡淡的道:“村长你让聂老师来参加我们的会议,是不是要他讲讲他的具体执行方案?”
张老根是东村的,魏**是西村的,一直以来东西两村总是貌合神离的,因此魏**跟张老根一直都合不来,表面上互相配合,暗地里互相拆台。
魏**心里何尝不知道,张老根的意思就是聂英只是一个外乡人,魏**不应该把他带到办公室来参加领导干部的会议。魏**淡淡一笑,道:“道这个治病嘛,当然只能依靠聂老师了,只是这个具体的执行方案,就是今天咱们这些人需要开会研究的问题,要是什么问题都丢给聂老师,那还要你们这些领导班子来干嘛?”
张老根被魏**拿话一呛,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便不再作声。
魏**接着淡淡的道:“还有我已经跟大长老过此事了,聂英只要把川水庄中得性病的人都治好了,就会被任命为川水庄的副村长。”
“啥?”四个人一听,瞬间反应过来魏**带聂英到村上办公室来开会的意图了。
王金水是中村人,薛巧兰是南村人,李金才是北村人,三个人都默默无言,谁也不会轻易出来挑战魏**,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个东村的张老根一定会投反对意见的。
果不其然,张老根马上一拍凳子站起来,大声道:“魏村长,我不赞同!”
魏**早就想到张老根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他淡淡一笑,看着张老根,面无表情的道:“我张主任,您年纪也不了,这么激动干嘛?让年轻人看了会笑话咱的。你有啥意见,坐下。”
张老根闻言,尴尬的擦擦脸上的汗,坐下来道:“首先,确定得了性病的只有赵凤儿一个人,那也不能确定整个川水庄的人都得了性病,因此我认为应该先在整个川水庄进行排查,确定得性病的具体人数再来判断这件事是否属于严重事件;其次,聂英是外乡人,不是我们川水庄土生土长的人,让一个外乡人来做川水庄的副村长,恐怕有点难以服众;再次,这件事应该要汇报给长老会,让五大长老来做决断。”
在坐的几个人,在心里不禁笑这个赵老根,要是赵凤儿是个普通女人倒还好,只是这个赵凤儿是川水庄的过夜女,在整个川水庄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然后这些男人又把性病传播给自己媳妇,更何况在川水庄有二十五个过夜女,这些男人肯定也跟这些过夜女发生过关系,就这样互相传染,所产生的后果不严重才怪呢。
在川水庄,几乎就没有人能够治疗性病,想要进行治疗,就要花费高额费用到大县城的医院进行治疗,一般的家庭根本就承担不起,更何况这个时候如果谁敢大摇大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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