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么快就会把回去的事提上议事日程。”虎乘风满脸苦涩地看着周星星和苏青道,“真的,我真不想你们走,不过,我不能那么自私,而且,现在你们确实可能是回去好些。”
苏青心头一酸,勉强笑道:“怎么搞的,本来应该是喜讯,怎么被皮蛋一起来,搞得悲切切的。”
周星星叹了一口气道:“世事难全。我...还是决定走。”
面对虎乘风探询的目光,苏青终是沉重地点点头:“我也跟星哥一起回去。”
虎乘风摸摸发酸的鼻子闷闷道:“我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苏青沉默了一刻,从身边拿起一叠纸递给虎乘风:“好在现在新国的框架都搭好了,怎么唱戏就看你了。这些是我整理的今后你要注意的事项,和可能会用得上的建议。你以后慢慢看,当是我留给你的锦囊了。”
“算你有良心!”瞋了苏青一眼,虎乘风心接过后转向周星星道,“你呢?你有没有什么遗产给我啊?”
“......我把我赢来的那些宝贝留给你大半...如果国库紧张你拿着将就换银子使吧!”周星星虽是有点肉疼,想着当前国库还不足,怎么的也得给虎乘风留点私房钱。
苏青微笑道:“星星也不用贪心了,这儿的东西,我们拣好的带上一两样,回去一拍卖就几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虎乘风揉了揉眉心问道:“决定什么时候动身?”
苏青思索片刻答道:“过几天就到八月十五了,这几天我们再把手上事理一理,那天晚上我们吃过团圆饭后就走吧。”
周星星问道:“还要拖几天么?”
苏青点点头:“算我们给虎哥做的最后一件事,这几天我们布置好人,不能因我们的平空消失而给虎哥带来麻烦,还是按原来的,我们是被寒楚国暗杀了,好栽个寒楚的把柄握到虎哥手里,以后方便他行事!”
周星星摇摇头道:“你还真是虽死犹生啊,死都死了,还弄个不清白的套把人家给套牢了。”
苏青笑道:“而且是死无对证,便宜虎哥了。”
虎乘风心头一暖,重重拍上两人肩膀:“放心吧,我会厚葬你们的衣冠冢的。”
苏青摆头道:“是风光大葬,不是厚葬,把银子花在埋几件衣服上,不值!表面功夫做足就行了。我和星哥不会介意的。”
见虎乘风点头,苏青赶紧拉着周星星道:“走,星哥,我们现在去你那宝贝库里挑选几样好宝贝带回去......”
两人冲虎乘风打了招呼,笑笑地走远了,虎乘风心头惆怅,翻动着苏青给的那叠纸,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原来,还真的到了送战友这一天,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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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酒楼一别后,柳奕铭终是心死,不想再呆在虎国,也不愿跟母亲和容千凌一起回吴越,找了个调查元族粮食生产的借口,却往元族而来。
元族,这个青儿一手统一建立的番国,似乎处处都留下青儿的身影,不知给自己的是藉慰还是麻醉。
踏遍青山,回首时已是层林尽染,红红黄黄的树叶渲染着秋的凉意,在晚霞的笼罩下淡淡透出一种感伤。柳奕铭带着几名手下在夕阳下踽踽而行,意外地在转过一片丘陵后看到了如海的人潮。
一打听,原来是元族传统的八月十五飞歌节。
当年舞过火龙的坪场上,盛装的元族青年男女各站一边,阵阵飞歌唱出,将心中的情意传送给自己的意中人。
“又起晚霞又起风,是晴是雨心难猜,有心跟妹喝支歌欸,阿妹你紧闭口不开。”
听着元族男子们如火热情的飞歌,柳奕铭面上浮起苍凉的笑容,突然感觉自己心境的苍老。当年,青儿就是在这里主持着各个盛大的节日么?可有大胆的未婚雷郎也给她飞歌?
处在热闹的人群中,柳奕铭却感受到心底的孤独和凄冷。“走吧。”淡淡地了句,柳奕铭带着手下转身离开。
一样暗器突然带着些微风声冲柳奕铭背后直袭而来,柳奕铭挥袖一卷,一片褐黄色的粉末簌簌落下。一个声音自身后清朗响起:“奕铭,来了怎的不来找我?”
柳奕铭回过身来,一个青衣的身影已在起跃间落在自己面前,看着柳奕铭袖上的黄粉道:“一个土疙瘩,本想是扔给你打招呼的,倒把你衣袖弄脏了。”
柳奕铭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城靖。”
白城靖上前抓住柳奕铭的手道:“有客自远方来,到我家去喝酒!青原来将酿酒之法教给朵儿,如今内子酿的几坛好酒,正好跟你痛饮!”略一消停,又问道:“可有青的消息?”
柳奕铭淡笑道:“想不到你娶了媳妇,性子倒变得热络起来。青她现在辅佐虎王治国,正得心应手。”
白城靖点头道:“若非女子,她算是一代霸主了,如今也是得其所用,用其所长,想必心里也是高兴的。”突然住了嘴,心看了柳奕铭一眼道:“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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