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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丽雅说:“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小叔子一家倒霉而不挽救吗?你挺有神通的,怎么关键时刻你就卡壳啦?将来你叫你弟弟和弟媳妇怎么说你,再说救你弟弟也是等于救你自己,你俩连裆裤那点事那条腿破了都不好受啊。 所以死活你得把你弟弟保出来。”赖长寿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悦,他是特意在老婆面前打马虎眼,他心里比谁都着急,他是必须而且一定得把弟弟赖长顺捞出来,他知道那是几个亿的贪污巨款,败露了绝对就是个死路一条。怎么都是死,那就只有铤而走险了,而且需要动用他那些黑道上的朋友,他心里正在琢磨找谁插手比较稳妥,可是这个小老婆一个劲的叨叨叨真是烦死人。赖长寿是老谋深算的,改革开放这些年他也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那些事该怎么办该找什么人办他绝对不会失误,有些话该与谁说不该与谁说他的分寸把握的特别好,他和弟弟连裆裤那些事绝对不能让他的小老婆知道,他的弟弟也不会告诉他的老婆。赖长寿绝对相信他的弟弟脑瓜子够用,致死也不会承认别人检举的罪行,谁都明白,对于承认就是死的的罪行谁也不会承认,只会玩弄反咬一口倒打一耙来混淆查案。弟媳妇慌慌张张来电话就说明她不清楚丈夫究竟有什么错误,小老婆絮絮叨叨帮助弟媳妇想办法也说明她也不清楚她的小叔子犯了什么错误,只是凭着想当然认为小叔子在经济开发区可能会接受一点受贿被谁给告发了,以为老公去花点钱说句话就没事了。赖长寿在小老婆面前也故意往轻描淡写上说,意思就是不让她们女流掺和,这件事不动大手术是摆不平的。面对小老婆的絮叨,他仍装着省长的一本正经有点大义灭亲的说:“如果他真的是因为贪污被纪委找去的话,那是他自掘坟墓,谁也救不了他。我告诉你丽雅,这件事你就此打住,你千万别向任何人说这事,省府大院人多嘴杂,眼线也多,你知道哪个幸灾乐祸的主会去工作组把你说的这些话反映上去?只要工作组一出面,有些人就会顺势疑心到我头上告我的叼状,要是这样,你们妯娌到处乱噗噗这不是存心给我找麻烦吗?”听丈夫如此一说,杜丽雅也觉得在理,她接通了弟媳妇家里的电话,告诉弟媳妇说他们正在想办法,赖省长初步了解了一下,赖长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调查组接到了一封匿名信,只是找他了解一下情况,等调查结束了有了结论弟弟就会放出来了,没事,这里有你哥哥扛着,保证万无一失。杜丽雅一通鹦鹉鹩哥嘴就给搪塞过去了。按照赖长寿的官场多年的经验他要系统的布下一个阵局,还要选择一个身边最得力的干将,这个干将需要有穆桂英的才能会把工作组的天门阵各个击破,他把他的贴身秘书萧敬找来,这个贴身秘书是赖长寿的死党,是一向给赖长寿出主意想办法的军师。省直机关里的公务员们谁都清楚这一点,秘书的水平有多高省长的水平就有多高,省长作报告全凭贴身秘书的文笔。而且这个省长秘书稳接省长的班。赖长寿早就给他的秘书许了愿,他退休后保举秘书接班。所以秘书也明白如何为省长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有数的,一个秘书一个司机,不与主子一条心或者不像狗那样忠诚两天半就给你踢走。“这事就交给我办吧,不成功便成仁。”秘书萧敬简短一句话让赖长寿吃了定心丸。“你准备怎么下手这件事?我要求你干净利落还得不动声色,我最欣赏你的智慧,相信你一定会把我弟弟的事摆平。”“我还是老办法,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只要是个不糊涂的人都会在我这过硬的两手面前缴械投降。你放心吧赖老,不成功便成仁,我绝对不会出卖咱们这个神圣组织。”“这一点我相信,你的忠诚我已经考验过了,我不是听你表决心,我想问的是你的部下是不是很可靠?”“因为是我出面,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办的是赖老的事,所以他们可靠不可靠都没有大关系,我的组织绝对是单线联系单线作业,我不背叛您老人家就会万无一失。”“你这两手还是先礼后兵呗?”“对,估计这第一手他们就得乖乖的投降,天底下有几个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那纯粹是糊涂虫,不管多大的官僚都知道现今社会的形势和黑道大商势力的厉害,市纪委那帮人也不是生长在真空里,只要在这污染的大环境里生存就得接受臭氧层破坏后的紫外线照射,哪个人的身上都会有这种接受这两手威胁的癌细胞。在这种癌细胞面前他们的免疫力是极端底下的,自古人都贪生怕死,贪财的就更怕死,尤其这些当官的、知识分子、公务员这些在头脸上混事的文人,用康熙皇帝的话说个个都是又贪又假,贪必假,假必贪,贪官嘴里全是假话,说假话的也一定是贪官,工作组一下去就冠冕堂皇地说了一堆道貌岸然的假话,这就给了我们一个信号,个个是贪得无厌的家伙,对他们我不用第二手,几根金条就会拍死他们。”“你准备用多少钱拍住他们?”“反贪局下去的两个人加上市纪委工作组三个人一共是五个人,有五六百万足够了。这种事得一一收买各个击破,要把小鬼和大神全买通,先让小鬼们积极为你推磨把大的问题磨小,让他们在大神面前帮着说有利于赖长顺的好话,大神有了小鬼的工作成果所以在从轻处理上有了下台阶,这样大神再把磨小的问题吞到肚子里变成小事化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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