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校园变奏曲7 谁能理解孩子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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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得更楼上三更敲响，小船内难坏了胡氏凤莲；月光下把相公仔细观看，好一个奇男子英俊少年；孤身女到后来有谁照管，无亲眷无依靠谁来可怜；假若能我和他结为亲眷，女孩儿到后来也将身安；我这里把相公一声呼唤，相公！相公！相公——他那里只睡得十分香甜；我有心上前去拉他起来，小女子拉少男礼俗不端；诶吆咿呀咿呀哎——小女子拉少男礼俗不端。 好，郭师傅，再来一段。”检修车间里，十几个吃午饭的工人一边嚼着饭盒里的饭菜混合体一边为郭师傅的秦腔叫好。“再给大家来一段，没过足瘾。”其实，市是东北城市，多数人听不懂秦腔，这些检修车间的工人们，与其说对这种高亢的秦腔艺术感兴趣，还不如说大家喜欢喝黄河水长大的郭师傅的大嗓门。郭师傅出生在山西农村，从小就受着“兰花花”这样的民歌熏陶，他爱听家乡戏也爱唱秦腔，只是因儿子心里苦闷才不苟言笑。自从高老师开了几次家长会以后，心情舒展许多。一年多过去了，儿子以高分考入高中，两个不顺眼的徒弟又靠爸爸的活动混进了机关科室。新来的弟子又勤快又懂事，一高兴，男腔女调的唱了一段又一段。西北人唱的秦腔，东北人感觉象在听唐山的驴皮影。郭师傅扮相公嗓音豪放些，等扮凤莲时他勒着脖子唱出来和驴皮影一样了。大家象被搁技了软肋乐得前仰后合，车间工会主席寇友林指着郭师傅的鼻子说：“元旦没逮着你便宜了你，春节你要不去文化宫露一手我非得把你老婆搞了。”“俺的花花要跟你，你可劲地搞。”“你那花花早就跟了我了，你看你那儿子长得象不象我？”哈！哈！哈！哈！……。大家笑得死去活来，咣当，不知谁笑得手里的饭盒掉在地上，饭粒子菜叶子洒一地，又引起一阵大笑。车间书记突然神情紧张地进来把寇友林拉出休息间说：“张美兰的女儿出走不见了，你赶紧找两个人去看一看。”寇友林和厂工会女工委员李君来到张美兰家的时候张美兰正哭的死去活来。“哭有什么用，赶紧组织大家找人。”寇友林立即联系派出所、学校、厂工会等有关部门组织找人。两天后，小梅找到了。她安详地躺在一处暖气管道下面地沟里，脸红扑扑地睡在那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永远地睡去了，她已经死去一天多了。“妈妈，你用不着给我找婆家早点嫁出去，也用不着打我骂我了；爸爸，你也用不着叫我去投青年湖，一瓶来苏儿我拿走了；沈老师，你不用让我转学班了，等您再点我名字的时候，我已变成瑶池仙女，超脱连少年儿童都受不了的人间苦难了。爸爸、妈妈、老师和同学们，再不见了，永远永远地再不见了。”大家看着小梅说给人间最后的话语和放在身边的来苏儿空瓶子，心中无比悲痛，路人都被感召地流下泪来。啊！一个多好的、才十三岁就离开人间的小女孩啊！人们哀伤的感叹着。小梅是个天资聪颖的孩子。张美兰经常在班里夸她的小梅。小梅十五个月就认知象棋子上的字，那时每到中午，张美兰就把小梅从托儿所带到车间休息室，大家把她放在棋盘上说：“给叔叔把帅找出来。好，再把将找出来，啊，真行。来，找象，找兵，好，这孩子了不起。”小梅三岁时候，报纸上登了一些神童的文章，张梅兰夫妇受了启发，借来小学一年课本教孩子，结果不到俩月全学完了。小梅在幼儿园学什么也都快，唱歌、跳舞、讲故事样样出色。“你这小梅也是神童啊。”大家都这么说。正好市有个小学校开办了一个神童班，小梅四岁就上学了。学习一直很好，双百学生。可是到三年级的时候换了一个爱骂学生的班主任老师，小梅不喜欢她讲课，成绩有所下降。到五年级又换了一个她喜欢的老师，学分又上到97分以上。考入二中时她是上等好学生。自沈老师当她的班主任以后她的学习成绩一年比一年下降，到高一竟然把沈老师主讲的数学科考个不及格。沈萍让她转乙班她坚决不去。因她比班里同学小两三岁，他要求到初中甲班重读，但学校规定除了老师的孩子可以降级外其他一律不行。张美兰开完家长会回家就打骂小梅，爸爸也不给好脸说些不中听的话。她绝望了，第二天寻了短见。市教委立即作了紧急通知，要求各学校立即开家长会进行通报。同时要求教师要结合自己的教学作风座谈体会。会议室里的气氛很沉闷，教师们的心情都很沉重。座谈会一开始鸦雀无声，只见沈萍在自责地哭泣流眼泪，经大家多次劝说她才止住哭声，十多分钟过去了，孙大顺不得不宣布开会。“按照市教委的指示，啊，我们今天在这里召开座谈会，啊，结合自己教学思想来谈谈甲三•一班张小梅自杀事件。啊，做为校长，啊，我首先要检查自己思想上的错误，啊，通过这件事，啊，证明了我一味追求高分是错的，啊，高老师说得对，老师应该把教学重点放在培养学生认识和思考能力上，啊，古今中外有很多在学校时是低分学生，啊，而到社会却展露高能的才华，啊，象爱迪生、牛顿、郭沫若、华罗庚等等都是低份高能，啊，高老师为我抓高分和分甲乙班的理念争执过，看来他提出的‘发现学生个性特点去培育学生的自学能力’的教学思路是很对的。啊，有自学能力的人才能离开教师以后仍然能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孙大顺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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