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氏一族人丁兴旺,与司马皇族及王、谢、庾三大士族姻亲盘根错节,全族中穿朱袍紫带者近百人。
桓玄的爷爷桓彝生有五子,其子桓温生有六子,分别是桓熙、桓济、桓歆、桓祎、桓伟、桓玄、桓熙,桓温的弟弟桓豁一个人便生子二十余人,其中晋室名将桓石虔与桓少便是其中之一,到了桓玄一辈更是遍地开花,数不胜数。
晋室军队中桓氏有名将领七八人,至郡县任职的文官不计其数,如襄城太守、淮南太守、江州刺史、宣城内史都是桓氏族人,至于朝中长史、常待、待中多到见面都叫不上名字。
中护军桓修是司马元显的姑父,桓石民妻子谢道辉是谢道韫的妹妹,桓温三个女儿全部嫁给王氏族人。
桓少在荆州与桓玄辞别,兴冲冲御器赶赴建康桓府,一路上心痒难搔,自从奉命追杀荆州刺史殷仲堪后,多日未能与燕妃慕容雪吋颠鸾倒凤,想起慕容雪吋一身羊脂玉肌,一股邪火差点将桓少顶下飞剑。
桓府中一张结实床塌上,桓少把慕容雪吋逼到床角,将其双手用裙带束缚,随后上下其手,慕容雪吋美目迷离,呻吟道:“公子此去荆州可有收获?”
“啪”的一条裙带被撕裂,桓少得意道:“已将殷瞎子斩杀,荆州眼下尽归桓氏掌控,日后本少至差也是护国大将军。”
“公子不在荆州助你堂哥成就大业,赶回建康可有要事?”
桓少将慕容雪吋摆好扶正,一伸手将其裙襦退尽,挺身伏了上去,坏笑道:
“回来干人,一来要干你这浪妇,二来要将云渺宫一群贱货全部干翻。”
慕容雪吋“啊”了一声**,喘道:
“为报仇怨小节而失天下大业,非大男子所为。”
桓少狠狠挺了数下,吐出一口气,笑道:
“娘娘有所不知,高恩华与云渺宫一群贱货将米教掳来的财宝一劫而走,能有半个江南的财宝,本少能不赶回来取么。”
慕容雪吋**道:“能有桓府和不咸山的财宝多么?”
桓少狠狠抽了慕容雪吋一记屁股,笑道:
“江南半数财宝加起来,比桓府和不咸山要多太多,慕容老祖道法通天,也不过是一个人在抢,米教一群数十万蠢货为他人做嫁衣,让高恩华扮猪吃老虎一把掳去。”
慕容雪吋呻吟道:“若将高恩华抓到,可有好处给老娘?”
桓少猛力一顶,戏谑道:“浪妇老实交待,本少与慕容宝那个厉害,若是本少厉害,找回财宝后,任你先拿。”
慕容雪吋“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吃吃笑道:“你等男人啊,总爱问这个事儿......”
天师道从盐海码头扬帆出海后,原登飞也失去踪影,天下苍茫陌陌,想找到高恩华与云渺女修等同于大海捞针,桓少只能耐心等待,如此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宝,不可能从此下落不明。
一天、二天、三天、匆匆二十余日后,没等到原登飞,确等到一个意外消息;族人散骑常侍桓蔚意外失踪,未等桓少醒过味来,中书郎桓胤竟也失踪了,随后桓少的二大爷、三堂哥、八舅姥一一失踪。
桓少顿时警觉起来,猜测是司马元显要铲除桓府一族在朝中势力,随后一想感觉不对,失踪桓氏族人大部分是建康以外郡县为官者,城中重要人物一个未动。
不几日后,又有消息传来,桓玄的哥哥桓熙、桓济被数名黑衣人劫走,整个桓府顿时人人自危。
桓熙、桓济两兄弟因不满父亲桓温重信桓冲,便与叔叔桓秘密谋杀死桓冲,事败后被桓温置于长沙,一直远离桓氏中心,连此二人也劫,更说明此事绝非司马元显所为。
桓少哥哥桓石康为江陵右将军,这日出城踏青赏春,刚离开城门不远,前方一阵大乱,一名黑衣大汉和一名黄衣女子从路中径直抢来,护卫官兵一一被大汉用长棍挑飞,两人直入无人之地,桓石康武将出身,颇有胆识,情急之下随手抓起府中师爷塞进轿中。
大汉与女子抢到轿前,伸手将师爷抓住,一拳打晕,扛起就走,竟然不识官服,桓石康一惊之下,离开江陵,直接跑到建康桓府避难。
桓少问明大汉与女子样貌,登时气的原地直蹦,不停嚎叫:
“阳大牛竖子、贼匹夫、蛮伧货、无赖......”
慕容雪吋道:“公子休急,此事没那么简单,以我师姐与阳大牛的性情,决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江陵去劫人,背后必然受人指使。”
“高恩华,一定是高恩华这妖道指使,妖道坑完天师道,又来坑我桓氏族人,道门中人,也能坏成这样,岂有天理啊。”
“公子耐心等等,高恩华等既然劫人,必有后续,静观其变既可。”
桓少道:“对,只要妖道出现,必请阴殿主与地痴出手诛杀妖道等人。”
三日后,最先失踪的桓蔚回到桓府,面色憔悴,耳朵少了半块,带给桓少一个口信;
“绑匪要求换人,一个桓氏族人换二个个云渺宫女修,将所有女修全部送到长江岸边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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