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说第三句话。
怎么自己来,最快的方法大概就是下毒。
毕竟吃了几天宴会,喝了大桶大桶,跟尿一样的怪味道麦酒,这群维京人现在是见到什么能喝能吃的,都海塞下肚。
奥瑟雅想的,布兰也想的到。
狐疑看了一眼后,“奥瑟雅,那你别怪我。”
布兰双手环住奥瑟雅的肩膀,于后者没来得及反应前,布兰将她快速转过去,按住她的双手,接着花费了一番工夫,先把她绑起来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
布兰之后再去找关押犯人手聊脚铐刑具来,但是宽松长铁链条那种,虽然钩住一根柱子,但解开绳子,让奥瑟雅能自由在房间活动,却无法出去。
“放开我,布兰。”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乖乖待着,我只是怕你出事,我会想个方法,让比盖尔复出代价。”
布兰接着去拿来能放的食物跟水果,还有一些熏香跟香料。
这都是布兰弄假账本,得来的奢侈品。
“我会送许多东西来给你使用,我先出去忙了。”
布兰却不知道,奥瑟雅来此之前,已经收买了管家。
就在今早,比盖尔的一位手下,在从面包磨房出来时,遇见了前来取面包的管家妻子跟女儿。
管家的女儿,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秀发,眼睛湛蓝,甚至还算白皙的肤色。
这一切都足以让人见色起意,这维京人竟然当场把管家女儿拖走。
管家的妻子大喊,甚至拿起石头去砸人。
这引来杀机,战争才刚结束,士兵心中还憋着怒火没消失。
这人一剑便杀了管家的妻子。
而管家女儿的肚子中,已经有了生孕。
管家的女婿不敢报仇,管家来找布兰时,布兰只是淡淡说知道了。
原本期待布兰这个谈吐风雅的扈从骑士能帮自己跟德斯利大人说,再让大人去找比盖尔,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管家走出布兰房门时,正好碰见了奥瑟雅迎面而来。
“我已知道你的惨况,犯下如此恶行之人,必受绝罚。”
奥瑟雅这股安慰的话没让失神落魄的管家回应,直至奥瑟雅补了句,“杀了他吧。”
管家这才惊觉回头。
两人最终约好,由奥瑟雅弄来毒药,放入酒中,让这群维京人死在宴会上。
一个都不能放过。
医学既然能救人,也能更伤人。
修道院的日子,奥瑟雅也学了一种强烈的麻药制作方法,这种药不能跟酒一起饮用,不然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产生严重的心脏跳动,甚至强烈到无法停下而死去。
可都会有试毒人,要怎么成功,管家无法想出来。
奥瑟雅却说包在自己身上。
她打定主意由自己亲去献上这些食物。
至于解药,则是自己先服下几种草药混合,这会让身体极为不安全,冒出冷汗,心跳变慢,再喝上这酒,产生负负得正的效用,但也可能调不回来而死去。
可这是一次毒死这一群维京人的方法。
奥瑟雅身为女人,她对自己人容貌也有自信,且她被关入修道院太久,几乎没人记得自己长相了,她打算在宴会当晚,露出真面目,冒用身份去献酒陪伴比盖尔。
可这一切计划,就在房间内被终止了。
布兰走出屋外,从城堡外看出去,隐约可见城镇的一些空旷处。
那些被比盖尔带来的人,肆无忌惮的在城镇广场闹事。
破坏了这处安静美好的城镇。
都去死吧,布兰心中如是想。
他马上去见德斯利,此时的德斯利正在屋子内写信。
霍华德送给自己那位波斯女人,在自己跟随布兰出发前往施瓦本前已有身孕,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每几日就写一封寄不出的信件。
看见布兰进入,德斯利起身行礼后,继续坐下写信。
布兰之前便问过,所以知道德斯利现在在干什么。他问道,“你知道这两天城镇发生了什么嘛?”
“我知道,比盖尔派人来对我说,让我别管,他说光明世界不是有所谓的领主初夜权吗,既然如此,所有的女人是他们丈夫的,也是自己的,他就是这么说的。”
“这样下作的想法,可能吗?”布兰冷笑。
初夜权曾经存在,但现在更多作为一个传说,而且领主也会有节制,顶多在新婚宴会上干出这种事。
现在必盖尔把这个初夜权扩大解读,早晚这地方必然发生叛乱,或者领民出逃之事。
“殿下,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走?”
德斯利想回去庄园,见他所爱之人。
“走前,我要再办一件事。”
“什么事?”
“把必盖尔这群维京人给全灭了。
平心而论,德斯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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