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我是最大的赢家,却不知道我经历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浴缸里的水和血液掩盖了我活着的气息,我不知道我这么拼命活下去的原因,只是撑到极限的味道已经反噬了我。
有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地方,只是属于我,为了证明属于我,用血液盖上属于我的专属的印记。
你说我性格很是温和,那是因为我一直选择容忍,用一切的希望超越,然后在任何人没有防备下,成为他们无法膜拜和靠近的人!
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你会期待她有多仁慈。
有时候,我都会怀疑我自己疯了,这么离谱的样子。
现实应该是怎样的残缺,才会得到原生的的可能性,都说自古以来,阴晴圆缺,循环渐进,总有那么一丝的成功,可在我身上,始终没有体现到这一点。
一个写书的人,总归是无限悲哀的过活,才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精神洁癖,才能站在高端向世人剖解人性的可悲。
不能选择的人生目标,和无法实现的理想,都显得落定尘埃。
苍白无力的指间,在黑色的键盘上敲打出冷血的画面,冰冷的气息伴着周围的空气,已经届满。
也许此时的她,内心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某种可悲,在蔓延着吞噬着她的悲哀。
怎么说,怎么做,怎么活。
人生若是寥寥几笔,又何来前世今生。
梦想说起来很美,其实显得很遥远,你我之间不过是隔着人皮,却将体内的一堆白骨粉饰得过分完美,仿佛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划分。
大地开始苏醒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带着记忆醒来。
黑与白鲜明对称的世界,我想找到我是属于那一边。
有些显得过分完美的事,始终是害人不偿命的。
世界上所谓的免费,都是花费着时间与精力去偿还的一种代价,所以我从来不信那种免费的存在。
打开抽屉,看到了许多读者寄来的信,我不知道是怀着祝福,还是略带抨击的色彩。反正我一直没有动过,也许是今天闲来无事吧!我想大概去浏览一遍,说起来,我的生活是如此单调的节奏,或者说根本如同停滞了一般。
我没再出去过,来到这里之后。怀着隐居的态度,我在这里大概度过了两年的时间,觉得外界早就和我没了关系,如果我现在突然跑出去,一定会被外界惊鸿了脸。
曾经潜藏而止,如今更是想要单调些,活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也许读过我作品的人,觉得我酸腐了些,明明是一个在文笔中多姿斑斓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想不开,免于俗世了。
人啊!说来真是奇怪呢!即使经常拿我自己来演示,不过终究是一场离奇的梦。
写作是一件很坦白的事,不过我想坦白点好,这样就把自己的不愉快,都驱散了,真的是这样吗?我也开始怀疑了,就如我现在,不跟任何人来往,那就谈不上交流,我或许还要担心,再这么下去,我是不是都没办法开口说话了。
我想我敢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堆积在床边的书籍和笔记本,是我作为隐居以来,最后一次积累的一种财富,用它来去敲开我对这个世界的陌生。
21岁的我,在21世纪。
是否已经陷入了自我麻痹的回忆中,苦涩中寻找着失去的落寞。
回家的归途,有谁还在门前苦苦等我。
前一秒我在心动,后一秒我就在心痛。
想起过去的我,那般勇敢,该怎么描述。
因为失去了他们,即使我不知道,那是一群怎么样的人,但我仍然记得那些清晰的面孔,是如何在危险之下保护我的。
我可以在想不起任何事的情况下,安心享受他们牺牲后换来我的命。
斗不尽流年,繁华于世,有何奈!
向上爬,才能看到风的模样,执笔意味着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种折磨,却无法舍弃。因为习惯了黑夜的疗伤,除了煞白的骨骼在黑色的键盘上打落,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去聆听黑夜被白天盖上的疼痛。
忧伤是怎样的形状,散乱我一场,内心的枯黄。
是怎样的一段的故事,才会给我这样的设定。顺着悲伤逆流而上,擦出了血迹的模样。该怎么迎合我自己,却没有一点头绪。
一个在夜里哭得歇斯底里的人,不过是找不到任何安慰的人,求助不了任何限定好了的朋友,所以把心思放在写作上,诚然,是一种解脱。
我想我的故事,一直都不是那种温馨的。
因为隔三差五就会释放性哭泣的人,我不会觉得她有多幸运。就如很多人对我作品的评价一样,说,个性太孤僻冷傲,所以才会有今天这种悲剧,殊不知,我曾经也用大爱拥抱一切,却落得的个如此下场。试问,还有谁?会苦口婆心劝我知途迷返吗?
一生只有一部出自我手的作品,我觉得足以。
因为我看到了你们对它的喜爱有多深,这是我可遇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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