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所在,只是没有灯光。
武琼花毫无选择,只得脚尖借力一点,身子立时飘出,在半空划了个优美的狐线,从窗口穿入。就这一瞬间,皇宫墙外巡城的辽兵堪堪走来,若再迟上半步,非得被辽兵发现不可。
里面果然是一间小屋,只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武琼花不敢乱动,首先以试听检查身周有什么动静没有,除头顶城楼上面有脚步声外,便隐隐听得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只听一人说道:“大伙儿都挺起神来,千万别再让什么飞贼刺混了进来,知道吗!”其余人声应道:“知道!”便又是一队脚步声逐渐远去。随后起先说话那人叹了口气,道:“契兄弟,听说今太后下令要决几个重要犯人,却不知道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另一个人道:“我当然知道,听轧将军说是……”他还未说完,忽听不远一个刚劲有力的声音喝道:“你们两人在这咕咚什么?还不上去?”二人惶然应了一声,连忙往城楼奔去。
武琼花在小室审视一会,虽然看得不大清楚,但也感觉到这是一个箭碟,就是专门抵外敌时施放暗箭的所在。这种箭碟他并不是很懂的,是李沉舟为了方便行事,便跟他将城墙的设施简单的介绍过。他说过这种箭碟,只有一个外窗和铁门,外窗设计奇特,若是有人从外面穿窗进来,窗子便自动关锁,再也无法打开,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防止外敌的进入。而铁门也只能从外面锁制,却不能从部关锁。所以也就是说,一旦有人进入碟室,便无疑于身陷牢狱,除非有人从外面开锁,否则绝难出去。
果然,武琼花在铁门一拉,铁门纹丝不动,心里不有些慌了,如果陷在这里,可是大大不妙。再者想起刚才外面两人的对话,说什么今晚要决重犯,这重犯会是谁呢?此时此刻,武琼花不胡乱想那才是怪事。
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来回走了几步,鼓劲运掌,便想一掌拍下,心想以力重击,或许便可将铁门震塌,但那样一来难免就要惊动辽兵,不要说能不能救出萧延宗和萧瑶,就是自己能不能脱出重围都是个难题。他心如热窝,愈发焦虑,空有一身绝顶武艺,却苦无策,这种心的煎熬就可想而知了。
过得一会,他实在无法可想,心中的焦虑反而渐转平缓,最后心平气和,心道:“在大敦煌时,那王道士不是说,道家历练修行,便可化羽登仙,能穿墙隐身,若是真有此等神功那该多好。可王道士又说,自古以来却从无一人学会,师父当时也是这样说的。不过师父又说,若是日后有谁能堪破飞天壁画上的神奇武功,说不得便可练成这隐身的神功来呢。师父一生苦苦参研飞天壁画,只可惜因飞天魔障导致走火入魔惨遭枉死。这可以说是师父毕生的遗憾。如今我有幸得十二大师之助,总算突破了这飞天神功的大乘,但怎么修炼隐身之法,我又哪里知道?就算能学成隐身之法,又岂是一时三刻所能练的?不过我看过那王道士修炼,他的法门一向为他自诩,当时他说要教我修道,我当时嫌他修道平静沉闷,与师父所教的武功比起那是沉闷之及,便也不以为意。要早想到有今日之困,当日说什么也要他教我一教了!”他心中自念自想,脑海中不由想起少时看到王道士修炼道法的景。王道士修炼的姿势他一直都记得,似乎奇怪而滑稽,又好像充满了**和肃穆,总之那时是好笑的。但现在浮现在他面前的形,这可笑的场面似乎在不停的变换,天地日月,风起云涌,一朝一夕,斗转星移。而那王道士始终风雷不动,却忽然抬起头来,似乎正在向他招了招手。武琼花大为惊奇,他记得王道士早已死了很多年的,这会怎么出现在这呢?难道这是他的魂魄复活?武琼花也没多想,慢慢的走了过去,在王道士的授意下,也做了一个与他一样的姿势。他也不知觉得对不对,正要问王道士请教,可抬眼看去,只觉眼泰开明,旁窒无物,面前又哪有王道士的影子。他不由叫道:“王道士?王道士?”叫出的声音在耳边传了出去又返了回来。他一惊而醒,这才觉着眼前只不过是个幻象而已,但自己悬坐而孕的一个姿势正是王道士常常做的。他一阵惊疑,难道是王道士有意在指引我?他也不敢确定,便依着这个姿势暗暗运转真气,果然顿觉一片体祥和,神机焕发,身周跟着如沧海桑田般涌出一团奇异的香气,正是那“龙雪丹”有的气味。他更加惊诧莫名,也不知怎么忽然生出这股香气来,但觉神清气。他却不知道这龙雪丹已被他后背上的那朵花所吸收和孕发。不大一会,他又觉着后背那朵奇异的花开始生出灼热和寒冷两个极限。若说水火不相融,那显然是一个片面之说,而他身体却完全已进入一个水火相融的全新状。这种状所产生的一股混沌气息在他身体四游走,以致令他有种虚空破碎的冲动。跟着他脑海最深,慢慢响起了那道似陌生又似悉的悲烈梵音。梵音高低起伏,令他也说不出是一种痛苦还是舒坦,只觉整个身体已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只是一种虚浮的状,而一切在他身上应有的变化都在自发的进行着。他闭上眼睛,缓气舒神。过得一瞬,体那股混沌之气又变成了一片空明状,宛如玲珑剔透。跟着八朵小花颤动,各生出一股真气,通过中间大花的花蕊又变成八股由弱到强的真气在他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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