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方予、方沁与卢云派的人离去,方宁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潜心修炼。而泉‘露’只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倒是不用如以往一样还得自己去寻,或是只有方予偶尔来看她、生病时照顾她才能不缺吃食。
大概半月的时间方宁才将体内的毒素全部排出体外,这件潜在隐患的忧心事,也终于可以告一段落,只是她对于方凤栖背后的人还是心有余悸,若是一直不知何人她心中寝食难安。
但她身子才刚痊愈,不适合前去探查,只能耐心静下心好好修炼。
待到又过一个月的时间,方宁的身子不仅已经大好,一天之内灵力已能在体内运行七个周天进步很是迅速。也正是这时,方宁决定夜晚前去探一探。
照说,自己已经几个月未曾服‘药’,方凤栖应该早已经知道,否则等来的可不是自己死于非命,但她依旧按兵不动这就更奇怪了。是什么人能让方凤栖一次又一次的按住心神?而方凤栖又必得听从!
这样一想方宁觉得答案只有一个了。至于真是不是还需要多了解点才能确定。
早早用过晚饭,方宁突然向泉‘露’问起方凤栖平时酉时会在何处,得到的答案居然是方凤栖平时一直都是在大夫人院子里用晚饭,所以酉时之内必是陪着大夫人,直到戌时方才回自己的院子。
如此一来更好,母亲连心,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等到天‘色’暗了下来,方宁着了身偏暗的紧身衣,稍作打扮朝着原本方宁记忆中的院子掠去。幸而方宁记忆里的大夫人院子还是哪儿,没有改变,方宁仔细躲过府里的家丁,偷偷藏到大夫人房间的墙角,睁大眼,竖起耳朵。
“凤儿,有了方予和方沁这两人,以后你的归宿娘也可好好替你挑一番了,呵呵!”
“娘,你笑话孩儿。”
“傻孩子,‘女’孩子以后不就是靠丈夫,靠儿子过日子。你日后有了咱们方家做靠山,娶你的人家自然会给方家薄面,不会对你过多苛责。只是你这‘性’子,让为娘如何能够放下心啊!”
“娘不也说以后娶我的人,会给咱方家的脸,不会让‘女’儿为难的!即便遭人为难,难道爹爹不会替‘女’儿讨公道吗!”
“还有娘!你为何一直不让‘女’儿去找方宁的麻烦,‘女’儿不是气不过吗!再说,她打了‘女’儿的脸,‘女’儿难道不能讨回来,这不是也打了您的脸吗!”方凤栖撒娇的说道。
“凤儿啊,不是为娘为难你,只是她一个庶‘女’你又何必跟她过不去,想想你的身份,你得有那份肚量啊!你便是生气,往府里的其他人也撒够了,该消停消停让为娘好好歇歇了。”
方凤栖回答得不情不愿:“是,娘!那娘好生歇着,‘女’儿先告退了。”
“嗯,去吧。”
听了这么一段,方宁硬是没瞧出绿枝是谁的人,而且从方凤栖说的话里可以推断出来,她根本不知道也不清楚绿枝在自己的‘药’里下毒的事,否则也不会不知道若是‘药’‘性’发起来,自己早死了,哪还等着她来报仇!
方宁心下失望,本是想趁着方凤栖离开自己也跟着离开,却是本房内再次响起的声音留住。
“夫人您为何不将缘由告诉小姐,小姐也不用缠着您了?”一老婆子的声音响起。
“凤儿‘性’情纯良,不懂这些内宅之事,就让她如此过下去也好过如我一般算计一生。”大夫人忽然叹道。
“夫人为小姐用心良苦啊!只是那丫鬟要如何处理?还有方宁又该如何?”老婆子话里透着‘阴’狠,怕是大夫人一声令下,这是要二人的‘性’命了。
好啊!原还以为这大夫人是个以大局为重,不会与她计较的人,原来不过是自己自以为是!竟就是这毒‘妇’之心,差点让自己魂归西天!方宁心里愤恨想着,亏得她耐心比一般人强太多,硬是压下怒火没有发作,继续静听房内传出声音。
“那丫鬟不是伺候老三去了,让她好好待着便是!做好了衣食不缺她家人,做不好让她自己斟酌。至于方宁那丫头不用我们费多少麻烦事儿,她原本就不是方家人,等过过几年让老爷将她嫁得远远的,省得看着心烦。”
房外方宁在暗里冷笑,算计我,你们会有好果子吃?等着吧!不是方家人更好那便是与方家两不相欠,以后天高任我游,方家死活与她也没干系了!
“是奴婢会去吩咐那丫鬟该怎么做。方宁那边要不奴婢也去……”老婆子后面的话被大夫人打断,“不用不用,便让她再吃几年白吃,况且方予走时还特意嘱咐让我们关注一下方宁,现在也不能和方予对着干。”
“还是夫人聪慧,奴婢不及。”
“行了,服‘侍’我歇息吧。”
“是。”
对话式偷听结束,方宁悄悄趁人不注意之时跳出院子,随意选了个方向跑了会儿。慢下脚步,方宁脑子里迅速思索起来,从这大夫人话里也听出她并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丫鬟奴婢一样的人,等过几年把自己‘嫁了’,‘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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