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的确是有。
就在身前的不远处,我感到了脸红。
两个月来频繁往来此地的我、竟然还没有在这里出现了两次的新来者熟悉。
不免让我感到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按理来说,如此频繁经过的路线。
本着一回生来二回熟的传统观念,怎么也该有些印象的说。
如此得来证明,我有些急躁过头了。
一颗强劲的冠状体被繁忙的都市逐渐弱化成锐角了。
月光一脸羡慕的望着从里面走出的男女。
“真好呢!”
一对男女飘过跟前。
“孩子你去抚养……别让他来烦我!”
“你还是人吗?”
就这样……
我们来到了小区的门口。
本以为看惯了的平常,却发现了很多不相识的景象。
一路走来,眼界开阔了些,心情竟也好了许多。
虽说骤然来一场阵雨还是会跳起来大骂几句贼老天。
保安们一如昨日,用伤人的眼神针对着我。
虽说没必要在意,虽说行得正站得直。
也不知燕儿是否有在屋檐下筑巢?
我适时得宜的发出由心的感慨。
貌似月光还没有走出刚才那一幕导致的不顺心。我二人低着头,在保安们不情不愿的表情恭送下,迈动步伐。
走了进来。
脚下的每一块瓷砖,都好似贴着金色的纸张。
每一步都会有千千万万的骷髅踩在脚底下。
旁边花池的每一株小草,都仿佛染着顶级香水的香气。
每一颗都是在千千万万的同胞扶持下发芽成长。
来到周家门前,伸手拿出钥匙。
准备开门。
忽然想到里面可能有人,我收起钥匙,按响了门铃。
等待中,我随意的转头,眼中映入一个不属于周家的物品。
看到这个。
我登时来了精神,蹲下身。
拨开还没有吸食过水分的小草。
烟头……中南海。
雪白的那种。
怎么说呢?
这个烟屁股很辛苦,上面有牙印。
就像是被拧了一圈似得扭曲着原本直撅撅的身体。
就好似遭受了宁折不弯的考验,却使得身子像是麻花一般扭了那么一点。
周家的茶几上没有烟灰缸,周家的空气中除了偶尔从厨房飘出油烟味,并没有多余的气味。
记得周父除了叫保姆上茶,并没有让保姆上烟的场面。
足以说明,周父没有抽烟的习惯。
“怎么了?”
月光也蹲下身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
哗啦、哗啦。
两个声音。
一个是开门……
另一个是????。
下雨了吗?
后背上有雨滴掉落。
我赶紧的抬头。
阳光是纯正的明媚,蓝天是优美的万里无云。
周母,手中拿着水盆,就好像泼水得逞了一般带着解气的笑容。
身边的月光忽然站起身,尤为严重的是她脱口而出的话语。
“死婆娘,我忍你一天啦!”
“再忍一天也没问题的!呵呵呵!”
周母脸色骤变,我赶紧接上月光的话。
赔笑。
拉住有些激动的月光。
“你们这些蟊贼偷盗我家物件,还敢跑来叫门。居然还蹬鼻子上脸!小小年纪,脾气倒挺冲……反了你了。”
“蟊贼,你说话注意点。证据呢!没有证据,你这叫诽谤!走,咱到高级人民法院说去。”
拉不住。
我见情况不可收拾了,赶紧说:“两个小时,只要两个小时,我就可以找出偷窃周家物品的小贼。周伯母,你就消消气,我们的确是被你冤枉了。”
“冤枉!贼喊捉贼还敢说冤枉!”
周母认定了我就是蟊贼是的。
到底有什么地方让周母不顺心了?
“死婆娘,你活糊涂了吧!让我好好开导你!”
月光挣扎着,举着另一只拳头,就向着周母靠近。
我纵身插在两人中间。
周母也很激动,不分青红皂白,举起手中的盆子就落了下来。
然后。
“嚯嚯!雇佣者殴打被雇佣者,这种事拿到劳动局可以得到一些权益保护的哦!酱紫脸!”
好在咱的头壳硬朗,盆子是塑料的。
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属于人世的天外之音,暂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挨了一下后,周敏以及燕儿就好像掐准了我遭受袭击的时间。
嘀哩哐啷的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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