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安心养身体,等无碍了后再去玩。”
她只是想去比死努扎尔,并不是去玩的,白欢无力一叹,也没解释什么。
消停的躺了会,实在受不住太后娘娘热情的关切,跟北泠回府了。
马车里,北泠一声不吭地坐在地板上,白欢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受了气的小媳妇。
不用想就知道,这家伙定是将她晕倒事,拦在了自己头上。
“北哥。”
“嗯。”
“玄玉?”
“嗯?”
白欢道:“是我自己不争气,不管玄玉你的事。”
其实想想也挺好笑,她生平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倒下过,独独被气晕还是头一次,挺新鲜的。
“不,是我太逾越了。”
白欢又开始腹痛:“真的求求了,你别说逾越,我还能好受点。”
一听那俩字就头疼,他到底在计较自己逾越什么?
是觉得不喜欢她,还过分的跟她肢体碰触,做出了超越朋友的举动?
——仔细一想,好像又不大对。
那给朋友暖手不是挺正常的吗?
……搞不懂,好烦。
“好,我不说了。”隐在黑暗里的那张脸盛满自责,“要如何做,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白欢直揉脑门:“好,算你头上,只不过上次我害你中毒倒下,这次你害我晕倒,有来有往,咱俩扯平了。”
“不一样。”她拿刀捅他都可以的。
这家伙怎么死脑筋?
白欢忽然灵光一闪:“我要你一件事。”
“好!”
“一件事我现在就要做,我要你不许再自责。”
“……换一个。”
白欢耐心告磬:“你有完没完了?怎么哄还哄不好了是吧?再墨迹我就抽你!”
“抽吧,我不还手。”
“……”
白欢又开了一个绝对不能让他自责,自责了就哄不好的新名单,将北玄玉的大名放在了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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