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奶奶,她是四品学士祁纹筹的嫡女,嫁进王府之后为钟彬生下一子,而钟彬比钟逸大两个月,还有一个通房生下的庶女。
“大嫂来了,快请坐!”秦澜心在玉归院的厅里见了祁氏。
“弟妹,打扰你了!”祁氏虽出生于书香门第,外表也看起来十分地柔弱温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很坚韧好强的女子。
“不打扰,我也正好从外边回来,没什么事情。大嫂现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对于二房的事情,秦澜心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当初钟怀邵分的铺子、田产给二房是最多的,但是这些年下来,二房的日子却是过得最艰难的一个。
“弟妹,可否请其他人先出去一下!”祁氏显得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秦澜心愣了一下,挥手让其他人都先退了出去,并且把门也给关上,等到厅里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祁氏突然就跪在了秦澜心的面前:“弟妹,求求你救救我的夫君!”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秦澜心赶紧把祁氏拉起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千万别这样!”
祁氏登时眼泪就落了下来,整个王府里她现在能求的就剩下秦澜心了,贺芳晴那里她已经去过了,只是贺芳晴这些年对钟家其他三房的人一直没什么好感,现在王府变成现在这样,她是把其他三房也都给埋怨上了。
还是曦晴院的孙嬷嬷给她指了条明路,否则她不会来求一点儿也不熟悉的秦澜心。
“大嫂,堂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澜心看着泪水涟涟的祁氏问道。
祁氏哭着告诉秦澜心,当初分家产的时候,二房分的几个店铺,有一些在京都城内,有一些在顺天码头上,无论是钟彬还是祁氏对于做生意都是一窍不通,所以这些铺子都交由原来的掌柜来管。
谁知道,这些店铺的生意越来越不好,而且前几年还遭人算计,好几家铺子都易了主,如今就剩下顺天码头的两家铺子。
钟彬一直想继承父亲遗志上场杀敌,整日里醉心练武,庶务是一点儿不通,再加上平时吃穿用度一向都有王府承担,所以二房的日子倒也过的安生。
现在要往公中添银子,二房能指望的就是顺天码头那两家铺子和西郊的三百亩良田。
只是却没想到钟彬前几日入了别人的赌局,不但铺子赌输了、良田庄子也没了,还反倒欠了别人四五百两的银子,这对二房来说无疑于雪上加霜。
祁氏娘家本就是清廉之家,也拿不出银子帮衬他们,王府如今也是诸事艰难,祁氏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了秦澜心这里。
听完了前因后果,秦澜心对祁氏说道:“大嫂,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我这里倒是有些银线,要不你先拿去?”
“弟妹,谢谢你!你……你能不能帮忙让小王爷劝劝我的夫君,铺子、银线、庄子没了都没关系,只要再努力上进就可以了,可他最近整日里喝的烂醉,二房就他一根独苗,我婆婆她也是整日里哭得难受。”祁氏虽是王府二房的嫡长媳,可是二房没个当家的,婆婆老实,相公不管家,她一个妇道人家努力维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大嫂你放心,我会告诉夫君的,其他的事情你也别急,如果真是有人故意设局骗了你们的铺子,这事情也不会完的。”秦澜心说道,然后又让书香去拿一千两给祁氏。
“弟妹,这太多了,我给你写欠条!”祁氏原想借五百两就行,先把债还上,可是秦澜心二话不说就给她一千两,这份信任和大度她真是感激不尽。
“大嫂,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信得过你,欠条就不用写了!”秦澜心笑着说道。
“弟妹,谢谢你!”祁氏拿着一千两回去了。
等到钟逸晚上回来的时候,秦澜心就将钟彬的事情告诉了他,没想到钟逸已经知道了,而且也查清楚钟彬是被人联合骗了,骗他的人就是顺天码头泰禾酒楼的大掌柜潘豹。
“那铺子、田产还能要回来吗?”秦澜心问道。
钟逸摇了摇头说道:“怕是不行了,大哥他虽然是酒醉之下被人骗去赌钱,但是欠条是他签字画押的,当时还有好多人在场作证,就是到了官府也是无法抵赖的。”
“不是说是潘豹设的局吗?只要找到作假的人,让他说出是设局骗了人,这契约文书不是还能改吗?”秦澜心说道。
“骗大哥的人早就消失的没影了,而且那人是骗术高手,地契、田契拿到手之中就转给了潘豹,所以现在东西都到了潘豹手中。”
“这潘豹到底是什么人?泰禾酒楼?我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这泰禾酒楼是三公主在顺天码头三家大酒楼中的一个,位置最好,生意也是最好的。”
“怪不得!那这件事情和三公主有关吗?会是她在背地里故意针对恭亲王府吗?”
“这个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她一定是事先知晓的,潘豹可是她最得力的一个奴才,做生意心狠手辣,有些江湖人的习气,不是普通的酒楼掌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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