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直接打的曲艳安静了下来。
她嘴唇颤抖着,刚才那一瞬间,她才知道,叶牧……
叶牧根本不是她想的那种窝囊废。
“他敢打我……”
这个念头,让曲艳恐惧不已,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叶牧的气势未曾收敛,他死死盯着曲艳,冷漠道:“这只是一个教训而已,再侮辱我的家人,不管是谁,都救不了你。”
“我……我知道了……”曲艳已经吓的魂不附体,下意识的回答道。
她怕了!
“叶牧!你到底要怎么样!”许婉清眼看着叶牧打了她妈一巴掌,在短暂的失神之后,终于是爆发了。
曲艳好歹是她的母亲,无论她怎么对自己,她都从未和曲艳动过手,现在……叶牧居然动手打了她妈。
叶牧看向许婉清,说道:“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她终究是我妈,你怎么可以打她!”许婉清质问道。
“可她侮辱的,是我的家人,是我死去的父母兄弟!叔伯长辈!就算这样,你都觉得她不该打吗?”一直在隐忍让步的叶牧,终于爆发了!
许婉清看了一眼曲艳,又看了看叶牧,终究还是走到了曲艳旁边,看她的伤势。
叶牧在原地站了一阵,失望的转身上了楼,而楼下在短暂的沉寂之后,许是曲艳觉得受了委屈,又和
许婉清大喊大叫起来。
许婉清听不进去曲艳的大喊大叫,她直觉得心理不安,转头看着楼上,第一次,对叶牧产生了歉疚的情绪,也许,自己不该那么对她。
她在和叶牧的相处过程中,只知道叶牧对自己是一昧的忍让,可是却忽略了,他……在不久前,可是失去了自己的所有亲人,比起她,叶牧更需要人的理解和关心。
第二天一早。
许婉清刚准备就昨晚的事情和叶牧说一声抱歉。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会怪你的。”叶牧堵住了许婉清的嘴。
而后他走出了家门,挥手道:“我不在的这几天,照顾好多多,等我回来给他带礼物。”
许婉清眼看着叶牧上了破军的车,追了两步,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车上破军问道:“燕都那边,要不要让七煞先派人过去,慕容家也许有诈!”
“不用,区区慕容家,占燕都一隅,又能怎么样?比起我北域疆土来说,根本不够看。”叶牧说道。
而随着他们前往燕都,另一边在中都即将启程的一辆专机上。
先前情绪激动而刚刚服过药的慕容子煌,也是刚刚坐稳,他的对面禄叔看着中都,若有所思。
“禄叔,你见过他了?”慕容子煌问道。
“嗯,他对慕容家的怨念,远比我要想
象的严重。”禄叔忠心于慕容家,所以他不会和慕容子煌隐瞒什么。
他本以为,当初慕容空嫣出事的时候,叶牧年纪尚小,对慕容家应该没有这么大的仇恨,可不想,叶牧的执念却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是因为大权在手,才会如此过激吗?
“过几天就是姑姑的忌日,他知道吗?”慕容子煌口中的姑姑,自然就是叶牧的母亲。
“嗯,他会去拜祭。”禄叔回道。
慕容子煌看向窗外,他淡淡的问了一句:“禄叔,你说实话,这北域王,能驯服吗?”
驯服这两个字。
本身就是不尊重叶牧,但慕容家的人,骨子里有一种桀骜,所以慕容子煌,才会如此说道。
禄叔语气严肃道:“少主,请您收回刚才的话,叶牧他不是野兽,哪怕是慕容家,都不能对他不敬,这是老朽的忠告,我不想因为您的不敬,而让慕容家陷入险地。”
慕容子煌眯了眯眼睛。
他虽贵为慕容家少主,但对禄叔,他从心底尊敬,眼前这个老人,侍奉了三代慕容家主,哪怕是他的父亲,他的爷爷,都对禄叔尊崇有加。
他也明白,禄叔之所以对他说这番话,并不是教训他,而是在教他。
教他如何成为慕容家主!教他如何识人!
“您觉得叶牧有那个勇气吗?在被上
京排挤的情况下,能够拒绝慕容家的橄榄枝,甚至会因为姑姑和慕容英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和我们为敌?”慕容子煌笑了笑。
禄叔回道:“答案,少主您知道。”
这一句话,让慕容子煌沉默了下来。
是的,无论他怎么贬低叶牧,都不能否认自己也叶牧的在意,恰恰是太过于关注他,所以才会失态,才会说出“驯服”那种话来。
一切都是因为,在见过叶牧之后,他这个慕容家的第一人,开始觉得不安!
“北域王,战神殿之主,这个人出身慕容家……”慕容子煌又想起那句话来,“到底是幸运,还是灾厄?”
两天之后,叶牧到达了燕都。
刚到燕都,他并未直接去找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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