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手枪自然是金福手下的,但是拿手枪的人,却是杨醉的人。
那人手枪直接抵在金福的头上。
“金福!你可让我好等!”杨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屋子里狼藉一片,金福先前差着看管杨醉的人,此刻都人仰马翻,伤痕累累。
刚才在楼下,被十几把枪指着,杨醉心里横生怨气,这会只有几个人,他的保镖自然能够轻易收拾掉。
“让他进来!”杨醉只看到了门口的金福。
却没有回应。
“我说,让他……”
杨醉一下子站了起来。
却看到先前拿枪指着金福的人,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杨醉的保镖感到危险,瞬间就将枪口对准了门口。
“把枪放下!”杨醉冷喝的同时,赶紧举起手,而在这个时候,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脸颊划过。
瞬间他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叶牧带着金福走了进来。
“咕噜!”
杨醉咽了口口水,方才只要他手下枪声一响,叶牧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自己头上必然会多几个洞。
见叶牧出现,杨醉拔枪的保镖都是不觉得往后退了一步。
“叶董……”改锥被一个高大保镖踩在脚下,看到叶牧进来,立刻惊喜的叫了一声。
“放开他。”叶牧冷
冷的说了一句。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向杨醉,此刻杨醉脸色难堪,他本以为此番前来,能够和叶牧进行平等的交流,却不想,一见面,便落了下风。
叶牧瞥了一眼杨醉,只能看到他双目之中的不甘和怨毒,眼神流转之间,带着深深的狠毒,恨不得让他当成死在这里。
“放手!”
杨醉挥了挥手,那保镖走到了杨醉跟前,改锥站了起来,虽然伤筋动骨,可他却还是走到了叶牧的跟前。
金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刚才那把手枪指着他,着实让他吸了一口凉气。
杨醉这会看向叶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只好做了一个手势,说道:“叶先生,请坐。”
“该请的是你,你是客人。”叶牧笑了笑。
杨醉楞了一下,随即干笑了几声,“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他包含恨意的坐在了叶牧的对面,眼神偷偷的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那几个保镖自然明白杨醉的意思,他们已经随时做好拔枪的准备。
不管谈判如何,也不管能不能拿回醉金阁,他们都要保障杨醉的安全。
金福站在叶牧的身后,心情激荡,整个人都绷紧了弦,杨家的手段,他这些日子听了不少,狠辣且凶残,
他知道,若不是忌惮叶牧,他金福早已经成了杨氏的枪下亡魂。
现在叶牧出现,才让杨氏愿意坐下来,好好商谈。
“叶先生,我再确认一次,就是您从冯楠的手里,买下了醉金阁?”杨醉说话的时候,双目不敢离开叶牧片刻。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危险了,好像下一刻,就会暴起,让他粉身碎骨。
“这事,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严恩则早和你说了吧。”叶牧笑的平静。
他越是平静,杨醉的心思就越是不安,他作为杨万里的左膀右臂,也是杨家如今基业的缔造者,不知道谈判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在谈判的桌子上,杀了多少不开眼的角色。
可这一次,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在这种桌子上,他杨醉,仿佛是待宰的鱼肉。
而叶牧就是刀俎。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醉金阁的背后,是杨家。”杨醉提到杨家,才堪堪抬起了头。
北州四大豪门,杨氏虽然不是罪强大的,但却是名气最大的,不为别的,因为他们都是一群疯子,睚眦必报,得罪他们,轻则断手断脚,重则一命呜呼,更有甚者,举族罹难。
只要是在北州,撞上杨氏,总要掂量掂量。
“这话,我已经听过好多遍了
,怎么了?杨氏的东西?动不得?”叶牧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看向杨醉。
金福冷汗又渗了出来。
“就是,杨氏怎么了,不也是做生意的,既然是做生意,那就应该小心谨慎,今天损失个醉金阁算不了什么,别明天,连祖坟都被人占了。”改锥说话一向阴阳怪气,轻佻气人。
这让杨醉都楞了一下,自杨氏崛起之后,他有多少日子,都不曾听到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现在,对面不仅在责难他不够谨慎,就连杨氏先人,都被点出来调侃了一番。
但看到这年轻人站在叶牧身旁,他却只能咽下这口气。
怀着无数的疑惑和强烈的不爽,杨醉问道:“叶先生,我承认,你确实让我们杨家感到有些棘手,我能否问一下,你为何要处处针对我们?要知道,只要你我两家联手,中都又算的了什么,既然能做朋友,又何必做敌人呢?”
杨醉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而且也做了让步,我们堂堂北州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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