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酒喝完后,祖大寿也感受到了酒意,辞别了乌日图,带着祖大弼等人回了总兵府。
“大哥,我们既然已经来了,是不是可以让大同的那些人回去了?”
刚坐下,祖大弼就对祖大寿问道。
集宁是在自己祖家的地盘,总让大同的兵马驻扎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祖大寿端起茶盏,语气平静道:“此事为兄已经和曹文诏说过了,等大乐那边的兵马到了,这些大同的兵马就会返回大同。”
“大哥,那家里的生意,是不是也要将摊子给撑起来?”
祖大弼这话也正好提醒了祖大寿。
“祖贺!”
随着祖大寿的喊声,守在门口的亲兵迈步走了进来。
“家主。”
“去将乌日图那五百口冻羊买回来,给兄弟们加餐。”
“是,家主。”
祖贺走后,祖大寿又对祖大弼道:“家里的生意等你嫂子过来,让她操持,省的天天没事儿往校场上跑。”
祖大寿的正妻左氏,虽是出身故娼,但却喜好兵事,且还对兵法很有造诣,许多时候祖大寿都要听听她的意见。
将生意交给给她正合适。
而就在兄弟两商议的时候,祖大寿的另一个弟弟祖大成,已经领着从宁远抽调的两个卫,一万两千余兵马,越过了宣府的兴和所,距离集宁不足三百里。
通行的还有祖家的数量不菲的祖家族人。
……
五日后,祖大寿的正妻左氏,乘坐马车,在数百兵马的护卫下,率先抵达了集宁。
总兵府。
祖大寿听左氏说族中大部分人都过来后,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夫人,宁远才是我祖家的根基,你怎的能让他们都来集宁呢?”
左氏没有理会他的话,一边向后院走,一边看着府里的建筑和景色。
“夫君,这总兵府看起来,并不比宁远的家里差呀,没想到草原上,竟然也能建造起这样的宅子。”
“嫂子,这集宁城和总兵府,以及城内的许多宅邸,都是京里那个劳什子建筑学院建造的,都是一帮子读书人,这些人干旁的不行,说享受那绝对比我们强。”
祖大弼对总兵府和集宁城很是满意,对自己的宅子也是喜欢的紧,闻言,当即对自己大嫂解释了一番。
左氏满意的点了点头。
及人说话的功夫,已经来到了后院的花厅。
分头落座后,左氏挥手让伺候的下人和侍女退下,这才对板着脸的祖大寿道:“夫君可是在埋怨妾身?”
“哼,你是当家大娘子,咱哪敢埋怨你?”
祖大寿阴阳怪气的回怼了一句。
左氏也不恼,起身亲自为祖大寿兄弟,以及吴襄这个妹夫倒了杯茶,这才开口道:“夫君以为,宁远还是祖家的宁远吗?”
左氏这话一出口,祖大寿还没什么反应,祖大弼当即怒声道:“大嫂,可是何可纲那白眼狼翻脸不认人了?”
左氏狠狠地瞪了祖大弼一眼,沉声道:“二叔不可妄言,那是朝廷伯爵,是宁远总兵官!”
大明正妻的地位还是很高的,祖大弼这样的小叔子,见到自己的嫂子还得叩首行礼,加上左氏也不是易于之辈,见其发怒,祖大弼也不敢再说话了。
“夫君,二叔,大姑爷,今时不同往日,我祖家也不能总守着宁远不是?”
“妾身的意思,军中有您和二叔他们就够了,想要从军的可以留在集宁,不想从军的都去京城,借着家里的势力,该去读书的读书,该做生意的做生意。”
祖大寿听自己妻子这么说,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左氏说完后,端起茶盏,也不再多言。
半晌后,祖大寿点头道:“夫人说的不错,朝廷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是得想想其他的出路。”
左氏笑道:“京里那些勋贵们,都通过工坊和生意,赚的盆满钵满,我祖家自然也不能干看着不是?”
“这集宁也是个好地方,草原的皮货、牛羊、羊毛在关内可都抢手的很,我们守着这么一只下蛋的母鸡,如果什么都不做,岂不是暴殄天物?”
祖大寿捋须对祖大弼道:“怎么样?为兄说,这些事交给你嫂子是再合适不过。”
祖大弼见自己大哥这般作态,当即恭维道:“大哥说的是。”
“好了,夫人远道而来,先去休息吧。”
左氏对三人福了一礼后,款款走出了花厅。
等其离开后,祖大寿也站起身,对两人道:“老二,你立即去做好准备,等明日大军抵达后,要立即进行休整,随时准备对土默特用兵。”
“是,大帅!”
祖大弼领命而去,朝廷拨付的粮草,已经经大同运到了集宁,军营也都是现成的,自己只需简单的准备准备就行,倒是不用怎么费心。
祖大寿又看向了吴襄,开口命令道:“两环,从即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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