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远洲看着地上戴红旗挑选的这根硕大的木料,满脸都是疑惑之色。
他疑惑地说道,“戴兄弟,这根木料跟其它的差不多嘛,也就大了一些。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地方。”
程启恒点头道,“对呀,戴兄弟,你能不能跟我们说几句,解一下惑?”.lnㄚ.nt
戴红旗用神识透视的事情也没法说。
不过,这种事情也没必要说出理由。
毕竟这可算是独门绝技,他又为什么要告诉大家呢?
于是,戴红旗就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正好这个时候,有工人过来搬运木料,也帮了戴红旗的忙。
虽然大家觉都觉得戴红旗的解释太过简单了,不过大家对此也都理解。
就像戴红旗想的那样,赌木的方法不说价值连城,学会了很有可能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戴红旗又凭什么说出来呢?
大家各自分开,去各个仓库看木料。
“远洲,你也下手了?你之前不是说不懂这个,不碰地么??”
看到不远处工人在汪远洲的指挥下,把不远处的一根木料搬上叉车,程启恒有些惊讶,就走了过去问了一声。
汪远洲笑道,“是啊,戴兄弟给我说,感觉就根木料不错,而且价格也挺合适的,所以我就买了。”
“只是戴兄弟说感觉不错,你居然就把它给买了?你是不是太相信戴兄弟的感觉了?”程启恒看了看汪远洲选上的那根木料。
汪远洲笑着说道,“就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自己赌这个不行,但是戴兄弟的运气可以,我自然要相信他了。
所谓,跟着有运气的人能发财。
好比我以前赌石,自己不行,输了几百万,但是后来跟着一个运气好的人,结果,不但输了的几百万回来了,还赚了四十多万呢。
再说了,这根木料也就四十万,我就算亏也亏不到哪去。”
“你可真够土豪的。”程启恒摇了摇头。
金丝楠木都比较粗大,想要锯开,当然不可能使用人工来剧开。
于是,一行人在居月朋的带领下来到厂里的锯床那边。
此时,锯床上已经放了一根木料,正是郑少阳的那位朋友,李澜的。
“李老板,你想要怎么解?”解木师傅问道.
解木料的第一刀,很关键。
一是第一刀开的位置要考虑开的方向和第一块板子的宽度,还得考虑边皮料的价值。
而对这根料而言,边皮料特别好看,所以李澜显得特别谨慎。
另外,李澜挑选的这根木料的价值上千万,一刀解错了,说不定就有上百万的损失。
李澜当然要尽可能的小心了。
观察沉思了好一会,李澜这才做了决定。
工人按照他的决定调整方位,接着就由李澜自己按下了电源开头。
这一刀完成,估计要十几二十分钟。
虽说这里有些吵,但出于对结果的好奇,大家都在不远处一边闲聊,一边等着结束。
期间,郑少阳也给大家做了介绍,大家也都比较客气。
这时候,汪远洲那个叫做段少峰的朋友想了一件事情,说道,“对了,远洲,有件事情想请你帮下忙。”
“什么事情?”汪远洲好奇地问道。
“咱们借一步说话。”
段少峰带着汪远洲出了门,问道,“远洲,你应该认识宋吉铭和李善东吧?”
汪远洲疑惑地说道,“认识啊,不过我跟他们也就是在一次聚会上碰过面,算是点头之交,基本没打过多少交道。他们怎么了?”
宋吉铭和李善东是汪远洲玩古玩时认识的两个朋友。
这两个在杭城各自经营一家古董店,两人还是朋友。
“他们为了一件古玩闹掰了。”段少峰说。
“怎么回事?”汪远洲好奇地问道。
接下来,段少峰把两人之间的过节解释了一遍。
原来,宋吉铭的古玩店以瓷杂为主,李善东以玉器和文房小件见长。
两人的铺面都在杭城老城区,离得不远。
两人平时不忙的时候也总喜欢串一串门儿,或聊一聊市场行情或者一些趣闻秩事,亦或是拿出自己新进的东西各自赏评一番,赏评的结果很自然地牵渉到鉴定物品的真伪。
前段时间,李善东兴致勃勃拿出一件文玩器皿请宋吉铭品鉴,不无得意地请对方帮助断断代。
对于喜欢古玩的人来说,收藏进自己喜爱的货品俨然是一件愉悦之事.
作为古董商也意味着这件东西将给自己带来丰厚回报。
然而宋吉铭看了李善东的东西却有些吞吞吐吐,半天不给出肯定的回答。
李善东觉得奇怪,就追问了几句,颇有不告知,朋友都没得做的意思.
最终宋吉铭只得苦笑一声,告诉李善东,以他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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