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阳高高升起,照耀着这个镇,人们来来往往,见到客栈远远的躲开走,他们都知道镇总来几拨凶神恶煞的人,还杀过人,惹不起的。如今那些穿白衣带白帽的人又出现了,个个在阴影中窃视着四周的一切。
镖局几人来到酒肆,扛出几缸酒到马车上拉到镇外树林中,平一凡,这位威远镖局的中流砥柱,如今望着周围六十位师兄弟,多少年来,他们一起度过无数日日夜夜,多少年来,他们一起悲欢喜乐,一起接受师傅的训令,一起回击着他人的嘲讽,一起努力的保镖,一起练武学剑,如今,咫尺的距离,一柱香后,不知又有多少兄弟要永远离开自己的身边,从前的一切尽成回忆。可是,就算是火海,他们这次也一定要下,平一凡向斟满酒的师兄弟们举起手中的酒碗敬道:“我没读过几天书,但今天,我想在此几句,我们是自愿赴汤蹈火,虽然我们个个带伤,但是我们是勇士,不是胆鬼,我们不怕那些杀不死的魔鬼,我们更不怕死,我们怕的是活着被人瞧不起,窝窝囊囊的活着,我们今天不是为秦川那个王八蛋而战,我们是为我们自己而战,为我们活着能抬头挺胸而战。喝下这碗酒,我们就是英雄,不是土包子乡巴佬,是英雄就抽出剑来,勇敢的拼杀,是英雄就一起干了这碗酒,来生还做好兄弟。”六十人豪情壮志,个个悲愤,却无悔的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随后听见‘乒乒乓乓’酒碗摔碎的声音,然后,两部人马分开执行任务,望着远去的身影,忽然之间,他们感觉到,彼此熟悉的样子,如今这一瞬间怎会如此令人留恋,如此的亲切。
而此时,刚刚睡下的魔人听见外面一声喊杀声,然后,身边房间外面嗖嗖烧着的火箭便射了进来,魔人大骇,个个翻身起床,抽剑护住身体,破窗而出,只见外边的火箭不断的射过来,李敢大叫道:“给我杀。”魔人个个英勇向前,然而还未与他们接触,他们便四散而逃了。
魔人个个飞身上马沿路追来,一路之上,尘土飞扬,两旁行人畏缩在路旁斜视,高生带领十几位伤势较重的师兄弟放火而逃,魔人近百多人在后面尾随而追,追出了一段路后,李敢吩咐道:“前面的人好像不多,你们先回去一部分,保护好天旋剑要紧。”
又有一部分人从追击中回身转向了镇。
而此时四十多位镖局的弟子,持刀冲进了要寻找住处的魔人中,大开杀戒,平一凡亦是高呼酣战,畅快淋漓,四十人犹如群狼突入了狮子群中,赢就赢在他们这一群狼从来都不分散开来,让这群狮子各个击破,总是在有限的空间中一对一的战斗。
魔人看到此情景,未想到他们居然会来送死,正好可解方才一阵之耻。纷纷将他们包围起来,那妙龄女子就是孟心妍,俗话女大十八变,如今八年之后的她可令平一凡也就是昔日的平振天认不出来了,她一看又是那手下留情的男子,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不由的怦然心动,不禁向四处张望是否还有援手,其他魔人上阵参战有之,大呼叫者有之,严阵以待者有之,其中有人拔出天旋剑来,想一显威风,冲入这战斗中,平一凡早在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见到天旋剑出鞘,立即近身,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旋身,手中的轻巧巧的剑立即愈越千斤重量,直劈向手执天旋剑的魔人,将此人逼入八十人的战圈中,只听‘砰’的一声,平一凡只觉手中的剑一阵巨颤,和稍有阻滞的感觉,低头一看,只见亮闪闪的剑身已反而被那天旋剑削出了一个豁口,像是老人掉下的两颗门牙一般令人看着不舒服,平一凡一愣,又惊又喜心道:“天旋剑果然非凡品。”立即兴奋道的大呼道:“阻我取天旋剑者死。”周围的师兄弟一听天旋剑,个个奋勇争先。
平一凡与拿天旋剑的魔人又对打起来,电光石火之间,两剑被震的几欲脱手,只党觉隐隐有些发麻生疼,这哪里阻滞的了平一凡丝毫的进攻,一波一波的进击,本来两人难分高下,现在却逼得那魔人不断防守,两颗炙热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的盯得魔人内心发颤,再看平一凡的身体,衣衫紧紧的贴着身体,鲜血从伤口中慢慢的渗出,浸渍着衣物,他丝毫不顾,这一战,他要夺取天旋剑。
一阵激烈的战斗,挥汗如雨的阳光下,那些个劳累了一夜的魔人,如今暴露在阳光下,本来以为四十多人,犹如一碟菜,根本不在话下,不想越战越疲惫,越战越无心再战,旁边‘哔哔啵啵’烧的客栈像一巨大的篝火一般,在蒸烤着旁边杀戮的人们,只见一个个汗流浃背,然而很快,他们就意识到了,这些魔人已经不像刚才那般能杀,并且越来越不济。
再高生带领十几个师兄弟,骑着快马引诱魔人一直向回走,刚一开始边走边射箭,边不住的侮骂他们:“你们这些活死人到底是没死透,还是阎王爷忘了招你们了?怎么又活过来了?可别再杀人了,不然你们可真要下地狱了?”
这些魔人本来心中便有怨气,来到人境一心复仇,哪受得了这鸟气,不住的拍马追赶,耐何昨日奔波了一夜,马力不济,怎么也追不上,好在总有希望的,不远不近,他们总与自己保持好距离,眼看加快几鞭就追上了,追着追着又远了。终于在树林中,见到换下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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