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刚说完,许西施的泪又下来了,拐了半天我还是要把这股份往外送啊
“我们真不要股儿了,你也别为难人家了就是,干脆你也把股儿还给人家吧”经过我的思想改造,他们终于迸发出圣洁的光芒,乡下人那花生仁般的淳朴终于在我的敲打下,磕去各种泥垢后实实在在的露了出来。
“听我说完这股儿我也一点儿不要,给你们这干股后有三个条件:一是平时不准对许姐的营生指手画脚,有意见可以提,你们自己推举俩人监管账目,半年分一次红二是平时家里来客了、过节了、红白喜事有了,全都在娘家饭店里吃办”
“嗡你这管的也太宽了过节咋能在饭店吃娘家饭店地方小啊办事儿能摆的开么”下面人又是一阵喧闹。
“各位老板都有点股东的意识成不自家生意都不照顾,你们还想分钱先别着急着反对,我许姐的手艺你们也知道,咋说都比你们自己家做的强吧你在家费劲巴脑的做饭,一股子油烟、两行鼻涕的不嫌累啊现在城里人吃年饭早就订桌在饭店了,吃完一抹嘴多舒爽啊嫌地方小咱可以扩啊,顺便再装修一下弄成咱农家风格多好过年过节吃饭不就是图了热闹么你们瞅瞅,现在过年、过节还有那味道么你们再想想过去穷的时候,那年节过的多热闹怎么越过越没味儿了呢”
等我这通话说完后下面人眼睛一亮,中国人最大的特色就是喜欢热闹、爱折腾,这些年因为农村政策和小农式经济架构导致农村人也开始跟城里人一样过起了“单元”式的生活,所以过年过节也变得跟城里人一样没劲。经过我这逆历史潮流的这一忽悠,上世纪的火红记忆又回到了众人脑子里。
剩下的事儿就好办多了,他们仿佛回到了包产到户的那个年代,而这屋里就变成了安徽凤阳的小岗村。等他们闹腾的差不多了,我就接着喊:“还有第三个条件呢”
“啥快说”
“第三个条件就是个奖惩规矩:谁家的年节宴不在娘家饭店,而是在家自己办了,那就剥了他的干股给大家均分。谁能多拉一个股东外的人家来吃饭年节饭,咱就给他自己家的饭钱往下拉一折,你要能拉来十桌,那就请你一顿年节饭以后都这么办,具体细节下面商量”
说完话我抬头看墙上的挂钟,我们闹腾的时间可不短了,差不多都到了十二点。让他们自己找纸笔又写了一份文书签上名字按好手印,我就煽动他们拽着又醒过来的杨二蛋去他家里拿合伙协议去了。既解恨又有效益的事儿,多晚他们都不嫌晚。
喧嚣过后屋里就剩下六个人,放着继续窝在屋角的路家二兄弟不管,我和二宽终于把许西施娘儿俩放开。许西施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人却不傻,到现在也明白了我这是在帮她扩大经营呢。就算让出去了百分之三十多的股儿,她毕竟还拿着大头,这可比杨二蛋捏着六成却不干正事儿强多了。
丢下怀里的熊孩子,我把手套从许西施嘴里拽出来,她满脸羞红的对我说:“那个我错怪你了。”
“没事儿,这么多年真苦着你了啊”我的话没说完,胳膊上又挨了一口。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儿子干的。疼倒是不怎么疼,可这衣服弄脏了我还得拿去干洗,太费钱了这小孩子啊,从小缺个爹管确实不行。既然你上杆子找揍,我就让你如愿。
“噗、噗”拎起这小兔崽子我把他按到桌上,论起来右手就往他屁股上拍。
“嗯、嗯哼我草你妈”都这时候了他还憋着气跟我拧巴。
感情是隔着棉裤揍着不疼是吧我伸手就薅上了他腰上的裤带,“刷”的一下就扒开了他的裤子,两瓣小屁股还白的真跟兔子一样。
“啪、啪、啪”几巴掌下去白屁股就变成猴屁股了。
“我草你妈妈疼啊嗷、嗷”他终于熬不住了,嚎的声音也开始像个小爷们儿了。
许西施刚开始看我隔着衣服揍他儿子的时候还没说话,等见我掌掌到肉就赶紧劝道:“健子别打了别扒小鸭裤子啊”
“许姐你别管,今天我替你教育孩子看看你给他起得啥名儿小鸭男孩儿能叫鸭子么”我说着话又是一通拍。
这熊孩子终于被我收拾乖了,嘴巴里呜呜咽咽只剩下哭了。拍完之后我凑到他屁股上看看,效果不错掌纹清晰可见,堪比老红毛上的水印。
把他放地上,我得意地笑道:“下去吧以后再敢跟我呲牙,我把你的蛋黄挤出来”
小家伙羞红的脸上满是泪水,肩膀还不忿儿的一梗一梗。可提裤子的动作却不慢,即使不慢我也看见了
我大惊失色道:“没有小**许姐,这这咋回事”
“她是我女儿叫小雅高雅的雅”许西施说话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扭头跑了出去。
许西施告诉我,她的闺女随了她的姓,叫许小雅。今年虚岁十二,都上初二了。九七年底她结了婚,怀着孩子的时候她男人在外面打工出了事故,死在了工地上。孩子一出生发现是女孩儿后,她婆婆就把母女俩撵出了家门儿。后来又结了一次婚,搬到了这个集镇上,可没过两年第二个男人又死了,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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