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怎么不开灯出院了”
“吱纽”门开了。
“啪”灯亮了。
“啪”灯灭了。
“咣当”门关了。
“那啥。哎我眼镜儿丢了,得去找找,要不然啥都看不见”姑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然后又消失,只留下一对大眼儿瞪小眼儿的狗男兔女。
“当、当,里面儿有人没刚才人怎么都不见,去哪了”我俩整好衣服打开灯,酝酿了一会儿感情。十分钟后,姑妈的敲门问话声传来。
“请进”看和乐婷不说话,我就捏着嗓子喊一声。
“小和,饿了吧,我熬了点皮蛋瘦肉粥不是很烫、还卤了有点瘦牛肉切成片儿了、干煎了俩鸡蛋还不含油、清炒了一小碗菠菜正好补补血”姑妈进来就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姑妈,我”
“你赶紧帮我把床头柜收拾一下”
“姑妈,我”
“你再帮我把小和扶起来,哎对,拿枕头垫着腰”
“姑妈,我”
“你什么你一天没回家,赶紧回去这儿没你的饭楞啥走啊今天晚上我陪着小和”姑妈拧着我的耳朵就往外带。
“你陪她还不如我姑父来陪呢”
“小兔崽子你说啥”姑妈说着话,拧着我的耳朵就开始使劲。
“哎哟我的包哎呦床下那个烂包”忍着把包拿走,出门儿我一挑大拇指:“四姑,你才是我亲妈当年你和我妈是不是换孩子了我是我哥,我哥是我”
“滚你哥的女朋友带我家也没这么好待遇我这当老师的脸也豁出去了,还不是看在咱老陈家千顷地就你一棵苗儿的份儿上。”
走出去又偷偷摸摸拐回来,就听见我姑妈病房里巴拉巴拉的批讲。姐,看来今晚我救不了你了。不是**无能,实在是共军太好客了
背着包我先到了朱璋家,进他卧室一看,这孙子睡的正香呢。
“朱璋朱璋水来了淹到头啦”
“跑啊你还等啥哎呀我草你个龟孙子,爷我睡个觉你都不安生哎,离我床远点啊,一身死人骨头味。”正在睡觉的朱璋,腾的一下猛坐起来。
“喊你半天了,你都不醒。给你说点儿事”
“正好,我还找你有事儿呢先听我说,那个金盒儿,抓紧时间卖了吧。这东西再咋说也是宋代的,跑文物市场问个价儿,少说也能弄个几万块”说着话他也不管脏不脏了,非要让我从包里把那个手掌大小的盒子拿了出来。
十几厘米见方的盒子,外层是镂空的黄金花纹,不规则的花纹看着细密而不繁琐,很是典雅;打开金盒,里面盖子对着盖子,底子对着底子又卡着一个红木盒子,红木很香却不知道什么品种;最里面是个鸽子蛋大小的上下对应的圆弧嵌坑。怪不得我刚取下来抓着晃动的时候没声音,原来这个盒子的红木内里正好把那个珠子严丝合缝的包着。
“你要钱干啥杞兰县一中约等于杞兰县一监,你在那儿有钱也没法花啊”我才小心的抓着盒子问他道。
“县里美女少,竞争很激烈啊就我现在的样子,估计很难泡到漂亮的,所以才要拿钱开路啊”朱璋也小心的摸着我手上的盒子说。
“那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值多少钱”我皱着眉问他。
“不知道,咋说也得二三万吧”说着话他走到卧室门口把门反锁上。
“我草没有理想”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样儿。
“十二三万”朱璋一咬牙。
“没追求”
“二三十万”朱璋眼睛瞬间红了。
“金盒、地宫、皇家御用啊,同志”
“二三百万哎呀我草发了还上个毛高中,把这个盒儿一卖,齐活儿咱俩直接就退休了”朱璋乐的手舞足蹈,看来他果然没有理想。
“我就怕把这盒子拿出去还没等卖,咱俩就都得被嘣喽就这年代、这工艺、这品相、这来历,就算只是明朝的御用金盒儿估计也差不多够无期了,更何况中间还夹着个元啊”我一脸郁闷的说。
“那那咋办肥猪拱门儿无处下口这这就变成了祸害啊就算上交,人家一问哪来的然后下了地宫看见咱俩敲的一地稀碎砖渣儿,估计无期马上就变死缓”朱璋丧气了。
“更何况,万一找不到那个蒙面的孙子,炸洞放水淹地宫这事儿,也得扣咱俩头上差不多够枪毙个十次八次了”我又加把料。
“我草蒙面孙子他全家要不咱把木盒子磕出来,金子咱砸砸溶咯正好我爹厂里有”突然朱璋恶狠狠地说。
“你想钱想疯了”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不缺钱你不想跟你家小和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朱璋在引诱我。
“妈拉个叉的砸”沉默一下,我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先说好啊按说你算是支锅儿该得大头儿,但我那半拉袖子也算立大功了,所以咱得二一添作五”朱璋一脸奸商相。
“我草你那烂袖儿牌包装值多少钱啊再说包装到最后不还是个砸”我马上把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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