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0_4();就在一片密集的槐树林中间,可就是找不到傻子在哪。
还是木雪比较聪明,她会表演什么活人棺材逃命之类的魔术把戏,什么障眼法,她一看就能看穿。
她就觉着这些槐树挺奇怪,槐树底下中香椿树,冬青之类的低矮树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
大树底下不能种树,这是规矩,因为大树挡住了阳光,像香椿树和冬青之类的树木本来就低矮,在被挡住了阳光,长势就更不好了,所以香椿树又低矮,张的又难看,树杈到处都是,给特么爆炸的杀马特发型差不多。
民间把戏行有个魔术叫群底藏汉。
一般这魔术都是夫妻俩搭档,美女老婆在上面表演,老公的在下面当观众,实际是个托。
那时候的把戏叫月亮门,也就是所谓的魔术。那年月也没舞台,更没剧院,都是庙会,摆地撂摊就能表演。
女的,有没有下面的观众朋友,帅哥靓仔愿意妹裙下一观。这句话完之后,保证十里八乡的老少爷们全部聚齐,个个举手,嗷嗷嚎叫,给狼崽子差不多,谁不想钻美女裙子底下看看。
女的就在底下的观众选走一个帅哥,当然这个帅哥是个托,就是她的老公,别人是不知道的。
帅哥钻进美女的大长黑裙子,美女在上面玩花活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无非就是撒花,唱歌,露胸地震。
那时候震胸不叫地震,叫乳动人心。反正就和现在的斗鱼。熊猫tv差不多,穿的少点,就是露胸,还不让你完全看见,这下子全场的老少爷们眼球都被美女的胸震吸引,也没人去关注裙子里的动向。
俗话得好,有山就有庙。庙会一般都在山下举行,当然树木很多,很多人用绳子把树木围起来占场子。
问题就还是美女后面的那颗老枯树。老枯树年头很久,树芯枯朽,周围不少蘑菇杂草矮树冬青之类的树木。
趁着观众注意力在美女胸前的时候,帅哥在下面一动,可以是动若脱兔般的窜入枯树洞内。
然后美女休息,掀开裙子,众人一看,帅哥没了,美女再,马上就会变回来。
下面的游戏叫猜水果,美女在胸罩内放樱桃,山楂,花生,看谁猜得对,就送给谁。又把观众的吸引力勾走了。
趁机帅哥又钻进美女的裙子。
白了这就是抓住了人们食色性也的胃口。和现在写网络差不多,不黄不看,所以作者都往死里写黄,“黄”永远是这个时代的主题(这也是本书一直不火的原因,因为我不会写黄)。
木雪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个老枯树有猫腻,平白无故谁在槐树底下种那么多的香椿芽,必有蹊跷。
木霜姐妹二人拨开香椿树芽果然发现老槐树下面有一树洞,钻进去,才知道下面就是远在清末民初的棉物局仓库。
里面到处是棉絮,破旧的棉衣,仓库的尽头是个无敌的黑窟窿,里面满满的全是尸体,其中我就坐在尸体中间,手脚并用,我就好像中邪一样,撕扯身上的衣服,最后只剩下内裤,我还是不停地撕扯用牙咬碎,我在那冻的瑟瑟发抖,身体僵硬,直到冻僵在那,我嘴里还在咬着布条子。
木霜到是想打电话把我送进医院,可是已经来不及,等救护车来了,我也就冻死了,再大雪封路,救护车都不一定来。
她们俩只能带着我上了地面,找了一间最临时的旧瓦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值得庆幸的是,还有一些破棉被。
虽然生起火堆,但是冻僵的人烤不得,这玩意容易急火攻心,把身子烤坏,人都不一定能活。
最后无奈,救人如救火,木霜情急之下,只能脱了衣服用身体的温暖把我冻僵的我暖醒。
听到这,我很感动。
现在应该化悲痛为力量,赶紧找到大头羊,把一切账都算在他的头上。
我们正在话的时候,翻天浪闯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大:“不好。”
就他一个人回来,而膀子不见了,我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问:“怎么了?”
翻天浪:“我膀子师兄遭难了,呜呜。”
我问:“遭难,什么意思?”
翻天浪:“他……他死了。”
对我来,最沉痛的消息,莫过于膀子的死。我还一直不相信,感觉膀子还在活着,就在我面前活蹦乱跳,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他怎么会死。
我问:“尸体哪?”
翻天浪:“就在后面。”
我和木霜姐妹急忙要去看看。
翻天浪:“大头羊可能就在暗处,我们不能全都出去,要不师姐师妹现在留守在这以防万一,我和李兄弟出去收尸。”
我怎么感觉这翻天浪不对劲。实在的,我一直对他怀有戒心。但是他在大舞台号令天下,仅次于木蛤蟆,有时候我不得不依赖他。
我本以为上次我们不打不相识,都是男子汉,他应该不会阴我。但是有句话得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翻天浪喜欢木霜不是一年两天,但是木蛤蟆要把她许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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