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大大的陷阱!
他再联想到邮轮似松实紧的安保,很快明确。
海雨安排了几个殿堂高手护卫,恐怕戒备的就是前两晚登顶偷窥的鸟人。
鸟人认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海雨只是一个饵,自己反变成了一条鱼。而渔夫就是躲在套房东卧之人,只待金钩钓锦鲤。
在一句苍老混浊的自言自语后,传出了开门的声音。
花戎蓝本不想趟浑水,可听到卧房门动,那人往往客厅窸窸窣窣翻找电视远控器,到底没按捺住职业习惯与好奇,无声无息翻身落下。
他精力内敛,真气没有一丝外泄,和一块下坠的石头没什么分辨。何况那人目不能及,注意力也不在阳台上。
他就是想看看而已,真没有想太多。
然而就在滞空的一瞬间,花戎心中一凛,浑身冷毛炸开。
他不假思索,呈自由落体之势连下两层,纵身扑进七楼。好在这一户人家参加拍卖往了,海景阳台没关门。
“砰”一声炸响,顶层的玻璃碴子如同碎石一般乱溅。
一个相貌猥琐的老羽士涌现在阳台,怀疑地高低看看,发出数声冷笑,又回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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