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穆云鼓足了勇气,准备和季如琴当面捅破那层窗户纸。
“穆云,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怀孕了。”
“是。季姐,你想不想知道:我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不想知道你个人的**。一个大姑娘没结婚就怀了孩子不是件光彩的事,我不是包打听、长舌妇,不喜欢张家长,李家短去搬弄是非。”
“季姐,我怀的是竺哥的孩子。”
“这绝对不可能!你是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觉得他老实可欺,要赖着他?”
“季姐,我赖他做什么?信不信由你:竺哥他自己也默认了,听说他准备到纪委去自首,我不愿意他做傻事,弄得身败名裂的,大家都不愉快。”
“穆云,你到底要怎么样?竺玲对你不薄,他千辛万苦考上西南交大研究生,你恩将仇报,告他超龄,让他希望落空,已经害过他一次。这回你俩搅在一起,不会全是他的错,是不是你又要告他*,让他去蹲劳改?”
“季姐,你干么说得那么难听,把我想得那么坏?问题摆在那里,总要解决吧?你不为我想,也要为竺哥想一想吧?”
“你说怎么办?把孩子打掉,还是把孩子生下来?我怎能作得了你的主?”
“没羞没臊地把孩子生下来,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恐怕对谁都不是件好事,即便我不去告竺哥,人家背后也要戳我俩的脊梁骨。把孩子打掉,说起来简单,但是对于我来说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我又嫁给谁?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穆云,这么说你是不愿意放过竺玲了?”
“季姐,我是爱竺哥的。只要你愿意放过竺哥,事情总好商量。”
“这话怎么讲?”
“季姐,我知道你和竺哥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婚后这么多年叽叽哇哇的,争吵不断,只要你离开他,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即便你不愿离开他,只要你默认我和竺哥的*关系,我也可以把孩子打掉,不去起诉他。总之,我希望你我都为竺哥好。”
“你真为他好,就不会伤害他。我要维护这个家庭,让曈曈有一个完整的家。至于你要和他怎么样,我可以不管。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那号人,他只是一时糊涂伤害了你。穆云,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
“季姐,既然如此,我愿意原谅竺哥,我可以考虑把孩子打掉。不管怎么说,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
穆云认为自己抓住了季如琴内心的软肋,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自己进一步接近竺玲,季如琴已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鸠占鹊巢,不过是迟早的事。但是穆云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她发现竺玲对自己敬而远之,好象自己身上长着芒刺,竺玲总有意无意和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
现在穆云不到竺玲家来学习了,穆云让竺玲晚上到她宿舍来教她,说这样既不打搅曈曈做作业,又不需要麻烦竺玲晚上送自己回家。竺玲不好推辞,又怕季如琴误会。没想到季如琴倒比竺玲爽快,她背后还对竺玲说:“对穆云多哄着点,顺着她的性子,千万别惹了她,凡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竺玲觉得季如琴的态度有些怪,问:“你不怕我和穆云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季如琴说:“她一个大姑娘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
“穆云,你打算怎么处理肚子里的孩子?”内心忐忑不安的竺玲想摸清穆云的底。
“玲子哥,这要看你怎么对待我,看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孩子。你要和我做正式夫妻,我就生下这个孩子。你要和我做一对*,我就打掉这个孩子。”
“穆云,我既不可能和你做正式夫妻,也不可能和你做一对*。至于你怎么处理肚子里的孩子,那完全是你个人的权利和自由,我不好说什么。”
“这是为什么?玲子哥,难道你不怕承担后果?”
“穆云,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犯的错,我应该承担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但是我不能一错再错,既害了你,又害了我和整个家庭。就是我愿意和你怎么样,季如琴也不可能愿意。”
“玲子哥,你错了。与其让你身败名裂,季姐倒不在乎我和你怎么样。”
“她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是人都不能逾越道德底线,何况机关干部、党员!穆云,我不能拖你下水,你不要逼我。”
“玲子哥,情感问题你何苦上纲上线?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又何苦薄情寡义,你是不是非要逼我起诉你,让你我身败名裂?”
“穆云,即便你起诉我,我也只能认为自己是罪有应得。也不能一误再误,陷入更深的泥潭。”
“玲子哥,那好,你就等着吧。我不怕你绝情,不怕你嘴硬!”
……
竺玲软硬不吃,让穆云伤透了脑筋。一天穆云在一家新开的酒店里借酒消愁,自斟自饮,一杯又一杯,喝得酩酊大醉。竺玲刚巧路过,替穆云付了酒钱,叫了一辆出租车,把烂醉如泥的穆云扶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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