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飏将爆火驹的缰绳绑在树上,自己则是闭上双目,开始调息。
不多时,远处的树木间,竟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有两人。
柳飞飏排除杂念,专心调息。外人之事,毕竟与己无关,眼下还是专心恢复体力,尽快赶往王城才好。
尽管柳飞飏如此打算,但那两人的话语还是一丝丝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梳儿,你不要走那么快,等等我啊!”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别总缠着我,真是烦死了!”说话的女子语气十分不耐烦。
“梳儿,我到底哪里不好?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为何你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何梳儿猛地停下脚步,瞪着眼睛看着身后的男子,道:“丛俭!你这个蠢货!我可是法衡值高达二百八十点的天才,你呢?才一百七,连两百都不到。再过十天,浩法学院的入院考核就要开始了,我必将被录取,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们不是一类人,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她又迈开步子,快步前行。
“哎!梳儿!”丛俭小跑着跟在后面,十分焦急,“我知道你是个天才,可是我们认识了这么久,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吗?”
听到这话,何梳儿又是猛地止步,运了运气,转头看向身后因焦急而愁眉不展的丛俭,一字一顿地说:“丛俭,你给我听着!我告诉你,你配不上我!我现在打心眼里瞧不起你!我就是随便从路上捡个垃圾,也绝不会嫁给你!”
“你……”
丛俭如遭雷击,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不过,眼看着何梳儿越走越远,他还是一咬牙追了上去。
突然,何梳儿停步前望,因为她看到,前方空地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只见那人身材瘦弱,面色苍白,衣着也是极为普通,立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看到了吗,丛俭?”何梳儿头也不回地说,“真是天降奇缘。刚刚说要在路上捡个垃圾,就遇见了。”
“梳儿,你要干什么?”
丛俭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死死地盯着何梳儿的面容。
何梳儿冷笑一声,不理会丛俭的问题,玉足轻点,跃至柳飞飏身侧,与他相邻而坐。
柳飞飏依旧不动不言,宛如老僧入定,双目紧闭,全力调息。
他已经休息了有一炷香的工夫,体力也恢复了稍许。只要再稍待片刻,便可施放驭兽类的法术“认主术”,强制驯服爆火驹,使其彻底变成自己的坐骑,并且只认自己一个主人。
何梳儿虽然坐在了柳飞飏身侧,但目光却投向了丛俭,语气中带着轻蔑,道:“看见了吗?我就嫁给这个莫名其妙的病秧子了。丛俭,你莫要再缠着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丛俭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梳儿,你又何必如此羞辱我?”
“我羞辱你?哈哈哈!我就是羞辱你又如何?对!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连这个垃圾都不如!”
就在何梳儿得意之时,柳飞飏睁开了眼睛。
“垃圾?”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了旁边的女子。
何梳儿听到声音,转头看了看,但面上却毫无愧意。
“你把嘴闭上,少说话。”何梳儿冷冷地说。
“姑娘,”柳飞飏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睛,“你要嫁给我,可问过我愿不愿意?”
“你说什么?”
何梳儿柳眉倒竖,感觉面前这个小子简直是不可理喻。
她是什么人?灰雁城富商之女,从小娇生惯养,众星捧月,再加上自身容貌出众,法衡值又够得上天才行列,可以说,只要她一句话,就有无数男人甘愿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她若说要嫁给谁,那人只怕做梦都要乐开花,这个病秧子竟然不愿意?
虽然她不是真心要嫁,只是利用他来气丛俭,可现在听到柳飞飏的话,也是怒火顿生。
她冷笑一声,说:“怎么?莫非你还觉得委屈了?”
说完,还不待柳飞飏做出任何回应,又是眼珠一转,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我明白了,其实你也不傻,你知道我是在利用你来气他,怕我利用完了就走了,所以故意气我,想要来个假戏真做,对不对?你放心,我不会上当的。我何梳儿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嫁给一个垃圾。”
见柳飞飏依旧没有回应,以为他自惭形秽,何梳儿再次得意起来,看着丛俭说道:“我劝你死心,是为你好。你要知道,过几天我就会进入浩法学院修习法术,成为人上人。而你,注定终生只是个普通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梳儿,我……”
何梳儿看着丛俭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说:“丛俭,我们毕竟从小相识,你对我的情意,我又如何不知?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回答我下面的问题,并且答案能令我满意的话,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也去参加浩法学院的入学考核,你看如何?”
丛俭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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