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还有我!”
眼见众人纷纷认罪,皇后气得将护甲掐进了‘肉’里。-叔哈哈-/\/\中顿.
“你们可是在戏‘弄’皇上跟本宫!”
她不敢置信,这些人简直就是疯了。
又或者,是受到了利‘诱’,才会让他们如此疯狂?
“不管你们是不是受到了利‘诱’或者威胁,我希望你们三思而言,莫不要因为一点点的利益,就误了自己终身!”
皇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你们收受了周小‘花’的好处,在她一个堂堂朝云皇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她出的起更大的代价,只要他们“幡然醒悟”,赶快改口!
可,她又哪里知道。是香晚照的媚眼,才使得这些个罪大恶极的人说了实话。
香晚照侧眸,飘出一道虚渺的眼‘波’,这些人俱是高声道:“皇后娘娘,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请将我们治罪!”
好在东寮这些人从来不知道自省,仗着有皇后跟霍家撑腰,背地里做尽了龌龊事,才会给了香晚照可趁之机。
皇后面‘色’涨红,隐忍不发。
一旁,皇上的神态倒是泰然了许多,余光不时觑向身边的皇后,密匝的胡子后面,略略弯折起一个尖刻的弧度来。
此情此景有些匪夷,也有些伤情。
夫妻之间本不该这样的。
“高峻,拿上状纸来,将这些恶徒的罪行一一记录在案,由他们画押。而后,你派人去核查,搜集证据!”
祁天澜看香晚照面‘色’惨白,已经准备接手她接下来的工作。
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香晚照是时候可以放下总司的职权了,剩下的,都‘交’给他处理便好。.---.高速!
状纸很快被拿上来,被松开捆绑的人纷纷面‘色’凝重的开始写自己曾经犯下的累累罪行。
皇后眼看局势无法挽回,东寮势必会受到重创,不禁用愤懑的眼神看向香晚照。
此时的香晚照感到下腹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整个身体彷佛都跟着痉挛了,她四肢虚软无力,能够迎上皇后的目光,表现的凛然不卑,已经十分勉强。
“小‘花’……”
祁天澜眉间蹙起浅壑,从后面将香晚照扶住。
祁天澜的大掌,让香晚照感到一阵踏实,从掌心传递来的温暖,稍稍缓解了香晚照腹间的疼痛感。
“周小‘花’,本宫问你,是如何将这些人所犯的累累罪行审问出来的?”
皇后仍不死心,她总觉得这些人有些奇怪,眼神散涣,压根就没去看她的眼睛。
这周小‘花’难道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蛊术?
“这些人是良心发现,奴婢才会不废吹灰之力。”
皇后重重哼了一声,香晚照的说辞,她自然不信。
她忽然从座位上走下去,来到其中长得最高的人面前。
见那人眼瞳浑浊,甚至并未回避她的眼神,皇后心底里感觉愈发奇怪了。
她倏地举起手掌来,眼看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好在香晚照眼疾手快,将之半空当中截住。
香晚照眼神凌厉,‘射’向皇后,冷声道:“皇后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让他们清醒清醒!”
皇后的力气不小,自己的手腕被香晚照攒住,她努力想要挣开,香晚照如今身子正虚,好几次险些被其得逞。
这些人被香晚照的眉媚眼蛊‘惑’,皇后这一巴掌打下去的话,保不准这群人就恢复了清醒,香晚照是断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无论皇后怎样挣脱,就算香晚照身体如何的不适,可她都暗暗咬牙强撑着。
香晚照以下犯上,已经是死罪。
可这时,瀚勋帝也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对皇后说道:“皇后,朕看你一心护着这些犯下重罪之人,这其中难不成是有什么隐情?”
在皇后发威之前,瀚勋帝的质问无疑是救了香晚照一命。
皇后慌慌张张地‘抽’回手去,解释道:“臣妾只是看这些人奇怪的很,双眼无神,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才会猜测,他们很有可能是被有心之人设计,是被冤枉的。”
瀚勋帝在这群人面前悠然踱了一圈,也注意到这些人的眼睛确实有些无神。
只见他眸光一转,暗含威慑,对皇后呵斥道:“身为朕的皇后,端娴淑静四个字可不要忘了。看看你刚才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皇后!”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皇后数落,皇后的面子自然是有些挂不住,眼中雾气溢盛,同时,不甘地扯了下嘴角。
“臣妾知错了。”
“知错了就退下!”
皇后不甘地咬住嘴‘唇’,道了声“是”。
罪状用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都还没有写完,瀚勋帝许是怕皇后留在这里再生事,便对香晚照跟祁天澜说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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