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
在这看似短暂的三天之中,独孤霄和秦军众将轮番上阵,不断率领着人数较少可是却精锐无比的秦军朝着信陵君发动了攻势,曾经有数次,独孤霄甚至亲自出马,率领着秦军攻上了城头,面对剑魔的剑,信陵君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朱亥,一起上前去压制住独孤霄的攻势,将他赶下城去。[&][].[].[]只是纵使将独孤霄赶下城,也奈何不了他分毫,甚至信陵君的肋下和朱亥的右臂各中了独孤霄一剑,而独孤霄却毫发无伤。
此时,蒲阳城的城头已经残破不堪,原本高耸的城墙上布满了坑坑洼洼,那都是这些天两军交战留下的痕迹,城墙上的垛口上洒满了黑色的血迹,看上去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第四日的清晨,信陵君拖着伤体,再一次的登上城头,身后的朱亥还是默默地守护着他。信陵君望着远处的秦军大营,听到营中不断传出的战鼓声,知道秦军新一轮的攻势又快开始了,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君上,早知今日的话,当年我就应该杀了那白胜!”朱亥看到信陵君忧心忡忡的样子,上前道。
信陵君看了朱亥一眼,道:“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当年谁能想到所谓的武胜,居然是武安君白起之孙白胜之意。”
秦军大营之中不断传出战鼓声,只是让信陵君感到奇怪的是,今天鼓声已经响了好半天了,居然还是没有哪怕一名秦军跑出来,秦军大营之中只有鼓声,就是见不到人。
“这是怎么回事?”信陵君不解的问道。
朱亥道:“君上,怎么了?”
信陵君道:“朱亥,你看,秦军大营怎么只听到鼓声,却不见人。”
“君上,那朱亥待人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朱亥道。
“别莽撞,当心这是白胜的诱敌之计。”信陵君训斥道。
秦军大营之中的鼓声一共响了整整一天,一直持续到晚上,仍然是大营之中只有鼓声,不见人影。直到这个时候,信陵君才开始怀疑秦军是不是已经撤退了,派人前往秦军大营,结果发现秦军大营之中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扎好的几十个稻草人的存在。至于那响了一天的鼓声,则是独孤霄临走的时候,找了几十只羊,命人捆住羊嘴和后退,倒吊起来,然后挂在鼓前,羊的两条羊腿不停地踢打着鼓面,自然响了一天。
“信陵君,永别了!”当信陵君知道自己居然被几十只羊给吓住一整天,错过了追击秦军的机会大发雷霆的时候,百里之外,独孤霄望着远处的蒲阳城,心中泛起几分伤感的默默道。
“信陵君纵横无敌,吓得白胜悬羊击鼓”这条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魏国,在秦国黑冰台的配合之下,信陵君在魏国本来就非常大的声望更是大增,甚至有些人嚷嚷道,“安厘王死后,应该由信陵君继位!”这让端坐王宫之中的安厘王对信陵君的忌惮更加深了,恰好这个时候,魏太子增被秦人放回,看着刚刚返回国的儿子,安厘王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哈哈,本君现在才明白,白胜这次攻魏,原来要的不是我大魏的土地、城池,要的是本君的命呀!”安厘王病的越发的严重了,据御医所,安厘王已经活不过几个月了,这日安厘王派龙阳君送来了一杯毒酒,信陵君看着面前的毒酒,哈哈大笑道,笑声之中满是不出的绝望和不甘。
“君上,上路吧!”打扮的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的龙阳君看了一旁的朱亥一眼,笑道。
“龙阳君,你给我死来!”朱亥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的大铁锤就要朝着龙阳君砸过去。
“朱亥,住手!”
“君上?”朱亥看着发号施令的信陵君,惊叫道。
信陵君端起毒酒,轻呡了一口,道:“朱亥,你跟了本君快二十年了,本君待你也一直是兄弟。如今本君既然已经是非死不可了,你何必跟着本君一起死。”
“君上!朱亥誓与君上共存亡!”朱亥看到信陵君已经饮下毒酒,虎目欲崩。
“哈哈,本君这一辈子为大魏尽心尽力,本君死后,不知道大魏还能存在几天,不知道后人将如何评价本君的身后名?”信陵君的嘴角已经滴下黑血,原本挺拔的身躯再也站立不住,身躯一软,已经摔在了地上。
“君上,等我!”朱亥看到信陵君已经毒发,铁锤一举,已经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将他自己砸的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
“蠢货!”坐镇秦境,一直静候信陵君死的独孤霄在听到信陵君已死,朱亥殉主的消息之后,目光中难得的露出几分悲悯,似乎在为信陵君的死感到可惜,朝着身后的秦军下令道:“弟兄们,信陵君已死,魏国已经失去了顶梁柱,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已经到了,进攻!”
“杀啊!”独孤霄的身后,数万早已经枕戈待旦的秦军齐声怒吼,向着魏国再次发出了猛烈的进攻。
秦军刚刚退兵,魏国国内那些刚刚被秦军攻占过的城池尚未完全修复完毕,就再次遭到了战火的摧残。此时,信陵君已死,秦军再无可惧之人,非但顺势夺回十三座城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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