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第四个!”“我没空跟你傻打发生命最后时间!”
可怜地威士忌瓶被当成玩具一样儿随便被小孩般扔到石头上,碎成一堆毫无生气的废渣。正午的太阳这时候才彰显出它的威严,头顶有炙热的高温,四周有防不胜防的子弹,脚底有神秘莫测的炮弹,已经快把敬偎逼得几近崩溃了。
又一个倒霉的士兵在踌躇前进时在瞄准镜的红点上倒下去了,这一情况再次迫使冲锋未遂的敌人再次后退。
几发迫击炮落到附近,战栗的大地再一次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号。石头的一角给炸开一个大豁口,带着浓浓火药味的顽石塌了,把龙人撒了一鼻子的灰。
在升腾的黄尘中,飞扑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敬偎!小洁!睦睦阳他,已经挂彩了!”漾奕趴在地上痛哭地悲鸣着。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词了!
敬偎的内心似乎瞬间崩塌了——沉底了。刚才跑来报信的漾奕小腹又挨了一枪,脸因疼痛几乎扭曲成了一团。
老营缄默了一阵子。
没有输血工具,只能尽快止血。但老营粗大的巴掌上,全部沾满了粘稠的红黑色血液!
“子弹是带毒的。”老营烦躁地闭上眼睛仰头对天,回过神来时,一刀子把黑色的血痂重新刮开来!
作为掩护的小洁乱打一气,倾光了一个弹匣。围绕着几辆军车的火力点都出现了空隙——偷袭者很有把握耗下去。
“敬偎,快来给哥们来一发痛快的!”漾奕泪盈盈地央求着:“反正在这里,没亲人,没依靠,没过去。”
后面的三个字彻底刺痛了敬偎。
小洁撤了下去,带着血丝的眼刺痛刺痛着,心狂跳。这一次,怕是真的回不去了。想到这个地步,小洁怜悯地把爪探入铠甲外的衬衫内,里面是头半个小时还活泼灿烂、一脸天真的ei。到这个时刻,幼龙被吓得瑟瑟发抖,泪水湿透了胸襟。
“唉。恐惧还是最后的归宿。”认为没能让ei真正恢复自由的小洁愧疚地缩回了爪。
“呀呀咿————!”惊慌失措的ei出于本能尖声哀嚎。小洁愤怒地咬着牙,可,依旧现实就那么无助。
“让他闹吧,闹一会儿就不闹了。他应该不会死,但也许又要回铁笼了。”
敬偎吃力拔出弹匣,生硬地塞入步枪内。重复了几遍这个动作,感到是越来越陌生;红热红热的枪管滴上了泪水,“嗞”一声腾起一股白烟。
“趴下——!”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老营一个虎扑就放倒了所有龙人。密集的机炮弹随后倾斜到周围的区域内。高速接触到硬物,具有特殊结构的穿甲弹,把一整块石头打得滚烫。就算在地上,也会感到皮肤被烧焦前的预兆!
直升机归来了,带来了不详的习习凉风。老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一个箭步上前,对着直升机打出了自己一直积攒下来的所有子弹!
还带有新金属味道的子弹打在钢板上,迸出零零碎碎的火花,剩下的弹壳和被反弹出去的弹头落在一块儿。而直升机几乎若无其事地飞出了步枪的射击范围,嘟嘟嘟的螺旋桨声似乎就是一种嘲讽。
“打不穿。”瞅见了直升机舱门处的机炮动向,老营赶紧识时务地躲起来:“我记得火箭弹装在一个车尾箱后面,应该应该在最前面的那辆那儿。”
敬偎顺着老营描述的方向直视过去,在烟尘中,隔着两辆横七竖八的军车和一些己方士兵,亦或者从荒原那边飞来的流弹,不计算迫击炮和武装直升机的威胁。从这边过去,有至少几十米的毫无掩体的地方。猜想睦阳那可怜的情况,只要狙击手愿意,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死了!
操!又想睦阳了!敬偎在心里大骂自己一声。
“小洁,文件你拿着,我去!”敬偎把怀里的箱子往小洁还拿着长枪的手里一塞,就准备着接过老营递过的防弹衣和头盔,准备冲锋了。
“你们唉,听着,过去到那边,你们须做好中至少一枪的准备。”老营没有阻止敬偎,而是轻轻地把敬偎的尾巴往防弹裤里压,“不能给狙击手看到你是龙人。”
“”敬偎想说自己尾巴还在疼——老营知道他那个最敏感的补位有伤,但就敬偎死皮白赖不说,老营也不好意思娇滴滴地问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而在战场的边境,在一个小小的草垛里,一个枪口已经几分钟没再发一枪了。
“龙人,歼灭。但不是我的目标。”
狙击镜头一直在倒在地上睦阳的尸体上,易菈泽口里的一支烟点燃了半天,但却没吸过一口。带着火星的烟灰盖在狙击枪的红色蔷薇花纹上,易菈泽厌恶把烟都干脆吐到一边去,使劲儿把灰尘全部拍干净。
“喂!你赶紧把这单事搞定了,我的士兵全都不能白死!”腰间对讲机里面的人气急败坏地叫道。
“或许是你士兵战斗力的问题吧。”易菈泽稍稍把狙击镜往下移了移,冲锋士兵尸体可谓是“尸横遍野”。在烈日下,易菈泽的不免有些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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