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伤势再难掩饰,不如装醉做戏,心想:“苦肉计在天留门使过管用,对康大哥不妨再使一次。”于是在泥地里打滚一番,脸也擦伤了,一跛一拐地回到康浩陵身边,垮着脸道:“我在那边滑了一交,弄成了这样,脚也崴了。那儿道路不平,一会儿你若去解手,可得心。”
康浩陵站起身来,想看他有无大碍,见他话时搔着头,脸上满是愧色,全然不疑有他,猜他定是自惭酒量不够、以致走路摔交。又哪里想到殷迟是不想对自己谎,不得已又欺瞒了一次,因而内心抱愧?
他打量殷迟一身狼狈,不禁好笑,晃亮火摺,瞧了他脸上擦伤,替他拍去泥屑,整一整他揉绉了的外袍,道:“我瞧道路平得很,是你酒量欠缺操练。”将青瓷酒坛一把塞在他怀里,微醺之下使力过猛,差点把假醉酒、真受伤的殷迟推倒在地。
他坐了下来,又道:“我了我的事,又讲了一个传奇,你那很好玩的故事,怎么还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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