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清抬头看去,前方一处十字路口,左手转弯处一家铺子前人头攒动,竟是聚集了不少人物,其中嘈杂声音不断,更有几人似乎极其激动,叫喊声震天响亮,却是听不清所何事。;602;604;2855;001;5991;59;19;19;19;6;20;05;10;8;05;1;05;6;9;11;09;
柳悦清了句“咱们去看看究竟”,和耿沧柔快步走上前。那里围聚人数极多,虽有不少人已陆续散开,却还是内外三层圈了个水泄不通。两人望着眼前团团围住的人群,耿沧柔拉了下柳悦清,低声道:“这里人太多,咱们就别管闲事了。”柳悦清暗想:“或许是游手好闲之人偷吃东西,这种事情倒也见怪不怪了。”他仰头看清了这是一间酒楼,便想到常有有不少人身无分,却又饿极了,就下馆子上酒楼吃喝白食,酒楼饭馆的掌柜老板最多也就痛打白食客一顿,也不敢伤了人命,做生意的就怕沾上这种晦气。
想到这里,柳悦清点了点头,正回过身,突然见到人群中挤出两人,背朝自己,朝着对面方向快步而去,这两人脚步轻快,露出了不俗的轻功修为,竟是身怀武功之人,不一会儿就在道路尽头消失,更令柳悦清吃惊的是这两人背影看去极为熟悉,似乎在哪里曾遇见过。
他来不及细想,人群中又发出一声鼓噪,柳悦清低声在耿沧柔耳边道:“我进去看看。”把缰绳往耿沧柔手里一塞,当下大声叫道“借过借过”,硬挤了进去,耿沧柔不愿和这么多人触碰,牵着两匹马往后远远退开,在一旁静静候着。
柳悦清暗暗运起一股柔劲,身前挡着的众人不由自主往两旁散开,他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赫然见到酒楼门口阶梯处,两个人瘫坐在地,都是四五十岁的年龄,其中一人手捂着脸,嘴角处渗出一丝鲜血,另一人满脸怒色,不停揉着左腿。柳悦清一眼望去,心中暗道:“是这两人打架?”
只听那揉腿汉子骂骂咧咧,口中不知着什么,柳悦清跨步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道:“这位老哥,出什么事情了?”那汉子顿时止住叫骂,抬头看了一眼柳悦清,见他是个英俊少年,含笑望着自己,这一下脸上怒气复又显现,指着柳悦清骂道:“臭子,你是那恶女人的什么人?”柳悦清一愣,正琢磨着他口中的恶女人指的是谁。汉子见他犹豫不,更认定自己所想无误,更是忿恚,大叫一声:“臭子,敢来消遣人,老孟,我替你揍一顿这子。”扬起拳头便往柳悦清脑袋上揍了过去。
柳悦清见此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拳袭来,更是哭笑不得,他不愿和此人一般见识,身子一侧,轻松避过,那汉子一拳落空,怒极之下一跳而起,却牵扯到腿脚伤势,嘴角一咧,当下咬牙喝道:“子躲得倒快,再吃我一拳。”手臂刚一扬起,突然一条彩绫卷过,正缠在汉子手腕处,便听一声清脆喝叫:“倒也。”彩绫猛然一紧,汉子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围观人群又是一阵哄叫,齐齐转眼望去,柳悦清见这条彩绫极为熟悉,心中一动,也是侧头打量,只听一声咯咯轻笑,一条人影如燕子般飘到柳悦清身前,道:“清哥哥,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柳悦清定睛一看,眼前娇玲珑的少女竟是陆唯夕,此时正望着自己,笑靥如花。
众人看到出现了一个美貌少女,都是发出啧啧声,柳悦清问道:“妹子,你不是在耿伯伯府上,怎会来到了这里?这两个人又是什么路数?”
陆唯夕突然一阵轻笑,似乎遇到极为有趣事情,半晌才收住笑容,道:“这二位都是这家店铺的老板,他们刚才吃了一个女人的苦头,却把怒气撒到清哥哥你的头上,你他们该打不该打?”柳悦清看着那汉子捂着被彩绫卷过的手腕,一脸痛相,便道:“他们是寻常百姓,妹妹出手太重了。”他俯下身去在汉子手腕处捏了几下,问道:“这下就不痛了吧?”
来也奇怪,不过轻捏数下,汉子就觉得手腕处如针攒剧痛顿时减轻良多,他又惊又讶,茫然望着柳悦清,弄不清楚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柳悦清笑了笑,起身问陆唯夕:“是什么样的女子,妹妹来听听。”陆唯夕道:”是个很奇怪的女子,这天气热得要命,她却还裹得严严实实,就是面孔也遮得严严实实,起话来可凶了,听口音估计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到这家店来大吃一顿却不付钱,这位老板拦住她讨钱,却被她一个耳括子打倒在地,真是岂有此理,各位,你们是不是?”众人轰然称是。
陆唯夕笑了笑,又道:“这恶女人力道十足,依我看,再重几分的话这位老板就被一掌打死了,真是可怜。”着大摇螓首,对那女子行径极为不满。
柳悦清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脑中反复思索方才两人背影,依然无法想起是谁,他走到脸庞红肿的汉子身前,道:“那个女子饭钱多少,我来替她付账。”这汉子见他年纪虽轻,却身怀大本事,连忙道:“不敢不敢,只不过是几个馒头,不值多少钱,不敢麻烦少爷您破财。”柳悦清笑道:“那人连几个馒头钱也要赖账,这倒是有些无理了。”他取出一串铜钱,塞在这汉子手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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