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墨逐月的示意。 在夏枳跟着萧昙离开的时候,之前一直受他们关注的萧珏刚好把视线放在他们的背影上。萧珏微微笑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抹与这喜宴完全不符的嗜血笑意。 夏枳被萧昙带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与外边的喧闹声相隔甚远,几人站在这里,足以能给她们一个能好好谈话的空间。 “公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夏枳被萧昙带到这里站了许久,除了能听到萧昙得自己极近的呼吸声之外,却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萧昙的真正开口。 夏枳的眉间闪过一丝不耐,侧耳听了听,她感觉得到璇玑还跟在自己的身后。 “即墨姑娘可以先将你的丫鬟都先下去吗,我想与你单独谈谈。”萧昙要求与夏枳有一个单独谈话的空间。 但是夏枳脸上的不耐却越来越深了,“璇玑你先下去。”不过夏枳还是听从萧昙的话,让璇玑先退下,但是白亦,夏枳却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白亦是我的贴身侍女,有什么事,也是可以与她说的,无妨。” 萧昙的脸上又一次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笑容,不过也没再多要求了,因为她知道夏枳已经做了一个最大的让步。 看着璇玑离开的背影,萧昙才缓缓开口道,“原本我今日,是要来问即墨姑娘,为何要将我怀有他的孩子这一事,告诉父皇的。” 夏枳皱了皱眉头,“不是我。” 萧昙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后来我也知道不是你。将这事告与父皇听的,其实是我的二皇兄。” “那你又把我叫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夏枳眉间的不耐是越发地深了。 萧昙之前的浅淡收了起来,换上了一抹苦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叫即墨姑娘你来这里,我只是想与即墨姑娘赌一场。” 听着萧昙不提她刚才诱夏枳过来时提到的问题,反而是在扯一些别的事,夏枳的不耐最终还是没把压住,“如果你没什么要与我说的,那我就先走了。” 什么赌,她都没有兴趣。 听见夏枳说要走,萧昙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慌乱。动作极快地拉住夏枳的胳膊,萧昙急切道,“我与你说,逐月他之所以会让我怀孕,也是要让我与你做今日的这个赌而已。” 萧昙有些荒谬的话,听的夏枳紧紧蹙了一下眉头。甩开萧昙拉住她的手,夏枳清冷道,“所以今日,是墨逐月让你来的?” “不是。”被夏枳甩开手之后,萧昙就有些狼狈地低着头。在场的人都不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是我知道了逐月的心思之后,擅自做的决定。” 顿了顿,萧昙还是将头抬起来,“因为我不觉得我会输。即墨夏枳,你能不能与我赌一把?” “不赌。”萧昙的话音刚落下,夏枳就直接拒绝了萧昙,“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更何况,与你做这个赌注,即使我赢了,也不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怎么会没有?!”夏枳的拒绝,又让萧昙着急了起来,尖细的嗓音在叫喊,“只要你答应我,如果我真的输了,那我腹中的这个孩子便会没掉,甚至是我的命,也会与我的孩子一起,消失于这世上。这样的赢,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萧昙又抓住夏枳的胳膊,这次用的力道,竟是比之前还更大了些,好似她真的是怕夏枳会走掉一般。 听着萧昙的话,夏枳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夏枳的唇角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的命我确实是不感兴趣,但是若是能让你腹中的孩子失去,这赌确实是可以赌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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