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各自回忆看到的那个黄衣鬼的样子并做了分析。最后一致认定这玩意儿应该是个扎手货,像狼狗一样的撕咬动作,如二级短跑运动员一样的速度,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它还散发着超级赛亚人一样的光芒。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断,我们撵着这个跟开了“加速齿轮”一样的boss满学校跑是不现实的,只能挖坑儿等它跳。
“还记得地宫里那些恶鬼的特性么不管它们是怎么进到和乐婷的身体里的,至少他们是从人的五官里出来的。我们能不能等它下次害人的时候”朱璋首先提出。
“你的意思是等它进入人的身体可是昨天它并没有进人身体里啊,也不知道它围着姓杨的撕扯什么”我质疑道。
“可能是护身符昨天我抱着他脑袋的时候摸到他脖子里有个护身符。一般的混子都迷信,**哥脖子里不也有个么”朱璋点醒了我
“你的意思是脖子里有护身符,它就钻不进去,所以才猴急的想撕扯掉估计它昨天正在校园里游荡,听见动静就跑到楼下想捡便宜,然后就被我们坏了好事儿。我们可以等它进人身体的时候把人抓住,然后我趁它钻出来的时候一口哈哈,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好不好吃”我脸上露出馋猫般的笑容。
“不能吃我还想抓着机会把它蹂躏研究一下呢”
“你废这劲干嘛一不小心再被它跑了,再抓就不容易了”我这话说得好像它已经被我咬在嘴巴里似的。
“不行它害死了我同学,我要报仇再说,你不想借机会提升一下你的理论水平么我已经想好了,回头弄个大塑料袋子,把下一个倒霉鬼扣着,然后等它出来”
我哭笑不得的说:“你这不是扯淡么万一漏气了怎么办再说你往人家脑袋上塑料袋子,鬼没出来再把人闷死了怎么办还有鬼可是能穿墙的,除非给他困一铅皮屋子里”我把自己蹲禁闭的事情给朱璋说了一遍,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这不正好说明我们可以不闷着人也能把它抓住么只不过稍微修改一下计划就好了”朱璋拍手叫好,我却恨自己刚才嘴贱。
“行你慢慢计划着,我下周再来帮你”
我俩商量了到中午,边说边聊的到了老刘头那里等着他请客。老刘头今天挺老实,果然做了一桌豫式川菜跟我赔不是,三个人边吃边聊就扯到学校这四件坠楼案上。
“该四嘞不四,不该四嘞倒死咯。这个鬼不长眼撒唉”老刘头喝了一口啤酒感叹道。
“老刘,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儿你也信”朱璋笑道。
“泽话咋个缩撒泽四民间文化窜统,你格懂老子嘞家乡儿在四窜儿,老四窜儿都油一肚子嘞鬼故四酆都鬼曾你格晓得就在从庆那撒”
“老刘,重庆已经今年六月不属于四川了”朱璋笑道。
“莫要打擦老子婆娘表弟嘞姑妈就四酆都那点儿通泽阴四呢神婆前年跟泽婆娘回她老家,老子还讨得一赃神符。挂到森上百鬼不侵,灵得很”老刘头说着话就从脖子里掏出一个很小的布袋让我们看。
“哎呀给我成不我正缺一个呢”朱璋伸手就要去抓。
“龟儿子你不四不信撒要它整哪不给不给”
俩人闹腾了一阵儿,朱璋也没把那个花里胡哨额小红布袋抢过来。接下来的酒桌上我俩都在听老刘头的故事和传闻,什么鬼怕污秽物、辛辣物、狗血等等奇特的玩意几个人聊到下午快三点才结束,最后我从裤兜里掏出那一沓零散票子要给刘老头钱。
“你泽四干撒子哟老子又不缺你泽点票子儿,格老子收回切”
“刘师傅,昨天您都没收钱,今天又请我吃饭。我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我诚心诚意的想补偿这个实在人。
“哎呦老子还能缺咯你泽点儿散碎银子儿不要,不要”
“老刘头儿你俩都是实在人,我们都不客气”朱璋说着话一把将我的那一沓零票全抢走了。
“哎给我留点坐车啊”我气的大喊。
“坐车五块,再给你留五块,路上买个水啥的,够了”朱璋就丢过来十块钱,把我当要饭的打发了。
“算你狠把你扶完,我贫了”
“要不你在这儿帮老刘头刷几天碗学个手艺,再挣点炒菜的经验回去”朱璋笑道。
“嗯要得,要得我瞧他手脚麻利,天僧就四格做醋子嘞人才”老刘头笑着起哄。
“今天就是爬,我也的爬回开封市”
我看天不早就要出校回去。朱璋走非要拉我在学校里再转转,我耐下性子跟着他转了一大圈儿,犄角旮旯都看遍。最后使用了一次在百万公厕里撒了次水,我真的不耐烦了。
站在公厕门口对还在扯淡的朱璋说:“行了,行了,再看我的眼就长疮了,我还得出去赶长途车呢,下周我补充好理论知识,带着桃木哭丧棒再来帮你抓鬼”
朱璋突然抱着我的胳膊,皱着眉头撒娇道:“师兄我真的舍不得你走。你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在这里好孤单、好寂寞、好冷啊”,配合着脉脉含情的双目把我电的一个趔趄
哎呀我草孙子,你一脸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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