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小尾巴”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几年,直到上了大学后才明白。夏天很快就到了,到了该穿短裤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两道粉白的指印在我黝黑的腿上,如黑夜中的两道扫帚星一般显眼。因为这个,我才开始偶尔注意到原来我爹右胳膊的断口上也是白色的。当我问他原因的时候,他轻描淡写的说“别问了,白癜风”。
既然腿好了,我就又被我爹逼着蹲马步了
转眼冬天就到了,十二月的一天下午,快放学的时候,我心口突然堵的慌,趴在桌子上难受了一会儿,就从班上后门溜出来回家去。到院子里就看见我爹的自行车。他今天下班咋这么早还没进屋,就听见爷爷在东屋小声的给我奶奶和我爹在交代:“就是今天这时候了,我走了就按老规矩办吧。你姐她们应该快来了,小健也快放学了。老婆子你先出去,我给小五交说点事儿。”然后就见奶奶抹着泪从东屋出来,正好看见我进堂屋。
“奶奶,你怎么哭了我爷爷要去哪啊”奶奶只流泪不说话。
“瓜娃子,等一哈。”我刚想钻进东屋就被奶奶一把拉了回来。
“奶奶,我爹好像拿个毛笔写啥呢”
“包问咧,泥达在写夹谱。”
“哦”我还是没明白啥是“夹谱”。
又过了一会儿,爷爷好像咬着耳朵给我爹交代完了,就轻声问:“是不是小健回来了快进来让我看看。唉,以后就见不着了”
我是疑惑的分割线
挖土工陈小贱想奋战在抓机第一线的读者大大致敬莫要着急,读者大大,如果你实在想摔手机,那就摔给我吧
本章已完成!